至於接下來,王寶釧自個兒深受上一輩子挖野菜的痛苦,她想這世間有許多女子同上一世的她一樣,冇有自力更生的能力。
她得慢慢琢磨一下,看看如何才能讓女子擁有更多自立的本事。
深秋,官道兩邊落滿了枯葉,叢林寥落,滿目淒清。
自從薛平貴從魏府將妹妹薛琪帶走之後,他們在城內無處安身隻能跟著葛大一行乞丐安身在破廟之中。
薛琪從前住在山腳下的村落中,家中雖然不富裕可也衣食無憂,這突然之間她失去了最疼愛她的父親,加上和兄長一起落得這般地步,心情十分沉重。
她吃不慣那些討要來的飯菜,葛大他們也隻能將僅有的銅板拿出來給她買些饅頭燒餅果腹。
這日葛大染了風寒,他們又冇有抓藥,葛大的幾個小弟就想要進城去討藥,葛大阻止了他們。告訴他們郊外往西十裡地有一座小山,山上有草藥可以醫治風寒。
薛平貴一聽立刻帶人上山采藥。
他們爬到半山腰,采摘了不少草藥,除了給葛大治病的,還有不少珍貴的草藥。薛平貴盤算著既然魏豹針對他,不準京城的人找他乾活,那他去藥鋪賣草藥總可以吧。
無論如何他要讓妹妹過上好日子,妹妹如今花一樣的年紀,總不能日日跟他們這些臭男人混跡在破廟中。
他們揹著草藥有說有笑的走在官道上,迎麵有輛失控的馬車衝過來。
馬車的車伕已經翻滾下車,車內傳來女子的慘叫聲。
薛平貴來不及多想,立刻追過去,縱身跳上馬車,死死的拉扯韁繩,試圖控製住受驚的馬匹。
那匹馬瘋了一般,完全不受控製,眼看著馬車就要闖進山林深處。
“姑娘!”薛平貴單手控製韁繩,另一隻手伸到馬車裡,“把手給我,我帶你跳車。”
“公子!啊!我……我害怕!”
“快把手給我,再晚就來不及了!”
薛平貴不由分說的一把抓住車內的女子,將她拉入懷中,隨後帶她一起跳下了馬車。
霎時間,馬車撞在樹上,巨大的力量讓車廂四分五裂。
薛平貴緊抱著懷中的女子,護著她的頭和身體。
那姑娘受到了巨大的驚嚇,此刻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抱著他,不敢放手。
“姑娘,已經冇事了。”薛平貴扶起她,她現在手腳發軟,完全站不住,身體的大半力量都依靠在薛平貴的身上。
她看向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不由的紅了臉頰。
“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無妨,舉手之勞。”薛平貴扶她站定。
“好端端的馬兒怎麼受驚了呢?”
女子紅著臉支支吾吾的也說不清個所以然。
薛平貴四下看了看,良久之後纔看到有人騎馬追過來。
女子施施然的衝他福身行禮,“我叫徐婉寧,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薛平貴。”
“原來是薛公子。”
徐婉寧衝著來人走過去,領頭的是箇中年男人,一副管家模樣的打扮。
“小姐!您冇事吧?”
“福叔,我冇事,是這位薛公子救了我。”徐婉寧嬌羞的道。
福叔翻身下馬,手裡緊緊的握著馬鞭,“多謝薛公子搭救我家小姐。”
“阿寧!你冇事吧?”
隨後一位員外郎模樣的男人下來馬車,跟在他身邊的是一位哭的跟淚人兒似的婦人。
“爹孃,我冇事。”
夫人埋怨,“我早就說了那匹馬性子烈,你偏不聽,今個兒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也就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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