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爺帶著一家人來了,正跟老爺夫人鬨家產的事呢。”
“什麼,”薑月微聞之胸腔中更是起了火。
桓叔口中的二老爺說的不是彆人,正是薑月微父親同父異母的庶弟,早分出去彆住了。
當初薑月微的父母入獄時,薑月微曾找過他們搭救,誰知他們怕惹禍上身,立馬先口頭上跟自家斷了乾係。
可等到薑月微帶著薑家度過劫難,又重新撐起薑家撐起薑家的鋪子時,他們又回來了。
明麵道歉贖罪,實際上就是欺負她們薑家無男丁,惦記著薑家的那幾間鋪子。
薑月微又不是軟麪糊,任他們搓圓捏扁的拿捏,當即就將他們趕出了府。
當時她還找來了薑氏宗族的長輩過來,想要徹底跟二房斷了聯絡,不然留著他們這樣一條毒蛇在身邊,總是心腹大患。
可恨的是,薑氏宗族的人到底是商人頭腦重利避害,又因著他們大房無男丁,二房不僅有子還有孫。
薑家宗族雖有個宗族的名聲在外,但早已在內部分崩離析,百年之後若薑月微的父母不在了。
她又是女子定是要外嫁的,必然逃不過二房的財產之爭,因此他們某些人便也暗自的依附在了二房的手裡。
以圖謀日後二房為他們勻的一些好處,竟公然包庇他們。
看來如今,他們是又來打她家財產的心思了。
“我立馬回去。”
薑月微不管他們打什麼心思,但若他們氣壞了自己的父母,那她絕放不過他們。
打定主意後,她又邁著傷腿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馬車走去,期間陸風也是將這邊的對話聽了一清二楚的。
雖說的不多,但是僅憑二老爺家產這幾個字眼,陸風就能猜到是家中出了何變故。
請薑娘子去儀清坊是不可能了,等陸風見薑月微的馬車離去後,他也駕著馬車往儀清坊回。
畢竟事關薑娘子,他家大人又在意的緊 ,他要趕緊回去告訴他家大人,不然在家受了委屈怎麼好。
……
“大哥,您家中又無一個男丁,咱們再將兩家合起來,這樣百年以後去見了爹孃他們,您也好交代不是。”
說話的是薑呈的庶弟薑鑒,此時他正在遊說他這油鹽不進的大哥:“三娘不過一個女子,生意做的再好,日後也是要嫁人的。”
“你想她一個姑孃家嫁了出去,那薑家的積累不全要拱手讓人了嗎。”
“無妨,女兒也是親骨肉,若她能因為這些身外物,日後能在婆家過的舒心暢意,那便是值得。”
薑呈從小便與自己這個庶弟不對付,兩人成家後,因著庶弟庶出也早早的依著規矩將人分了出去。
當初分的時候,他東西也冇有少給,他是對的起他的,可要他想插手自己女兒的事,那他絕不允許。
“若百年之後父母因著這事與我置氣,我便自願墜十八層地獄求他們贖罪,但我家三娘萬不能有人委屈了她。”
薑呈說的絕不是一時意氣話,就是因為他隻有三個女兒,前兩個女兒已經冇了後半輩子的美滿幸福。
但他的三娘,那是拚死也要為她留住最後的東西,來保她後半輩子的無憂。
“這,”薑鑒冇有想到他大哥能說這麼重的誓言。
薑鑒的夫人戚蘭芝見丈夫一臉焦急,她又挺身出來拿薑月微未來的依靠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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