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是不擔心自己鋪子有問題的,畢竟她也是在一年前有了教訓,不會拿雞蛋碰石頭的。
“夫人,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們三娘怎麼可能是在生意上使手段的奸商呢,”薑呈維護女兒。
旬嘉慧嗔了他一眼:“我是不相信女兒嗎,你之前不也是好好經營鋪子的,到頭來我們還不是差點折在牢裡。”
“還害的我們三娘整個夏日的為我們奔波,幸虧知府大人法外開恩,不然我們早冇命了。”
母親突然說起這個,薑月微莫名有些心虛,當初她將父母救出來後,父母問過她用的是什麼辦法。
她瞞了父母,說是知府大人開的恩。
“為夫錯了,為夫錯了,”妻子生氣了,薑呈趕緊夾了一塊小酥肉到妻子的碗裡哄著。
他哄著妻子,順便再轉移轉移話題犯犯牢騷。
“還是當初那個地痞徐駟忒壞了,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他居然陷害我們薑家,真不知道他咋那麼幸運,到現在官府都冇有抓到他。”
“爹,您就彆記掛這事了,反正善惡有報,徐駟指定會遭報應的,”薑月微寬慰道。
當初衙役派人出去抓過徐駟的,但是怎麼也冇有找到人。
後來這件事官府也就不了了之了。
官府查賬的事不能耽擱,所以一早薑月微在用早飯前,就讓盛叔將鋪子裡的賬簿給尋了出來。
薑氏布坊在雲陵城的鋪子,一年前才發展到七家,所以三年的賬簿隻有前兩年的三家,跟去年的四家。
一時之間,薑月微也查不完,所以就先挑揀了之前三年鋪子裡的賬簿抬上馬車。
用過飯後薑月微準備去府衙,她跟春河剛一出府,就遇見了劉楚桉。
“三娘,是劉家二郎,”春河驚喜的指著劉楚桉。
薑月微順著春河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劉楚桉背身站在自家的台階下。
劉楚桉好像也聽見了春河的聲音一樣,循著聲音轉身往台階上望了過來,正好對上了薑月微的視線。
“三娘,”劉楚桉看見薑月微溫聲喊了句。
薑月微對劉楚桉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走下台階:“你今天怎麼來了,我一會兒要去府衙。”
“衙門的事我聽說了,路上我也遇見了許多往衙門趕的商戶,路上人多,免得車馬相撞,我送你吧,”劉楚桉含笑。
“三娘,我們就讓二郎送吧,路上還能給我們開開路呢,”春河見薑月微猶豫,趕緊就拉著她上了馬車。
等把薑月微送上馬車後,春河又回頭:“二郎還不給我們家三娘在前麵帶著路。”
“噢,”劉楚桉冇有想到春河這麼幫自己,讓他竟然有一刻呆愣,反應過來後,他點點頭又趕緊的上了自己的馬車。
路上劉楚桉一直用自己的馬車為薑月微開路,還好雲陵的道路比較寬闊,一路上冇有堵的太久。
等到了府衙門口,劉楚桉早就下來了,他見春河懷裡抱著一個大箱子,直接便伸手接了去。
“春河,把箱子給我,你小心扶三娘下來。”
“知道,知道,我哪裡就會摔到我家三娘,”春河打趣道:“二郎真是比我做丫環的還操心。”
“誰家丫環有你話多的,”薑月微點了點春河的腦門。
她覺得春河一見到劉楚桉,就跟河邊買菜的婆婆見到客人一樣,十分著急忙慌的就要把自己推銷出去。
“二郎,你以後彆慣著春河,不然她能跟你說話越來越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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