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才走開三天不到的家早就亂做一團,隻見大寶坐在從人工湖邊鏟來的沙子裡,再把橡皮泥堆了一地,積木全部散落在地上;二寶嘴裡叼著涼掉的奶,身上的衣服估計是兩天都冇有換了,沾了很多奶漬。
張一凡呢?羽墨隻看到兩個孩子,不知道張一凡去哪裡了。
“張一凡!”隻聽見張一凡三個字如雷貫耳,震驚了整棟居民樓,羽墨撕心裂肺的喊著,完全顧不得那麼多了。
張一凡在哪裡呢?他在三樓的玲玲家,正拉著單身女鄰居玲玲的手卿卿我我,聽到羽墨喊他的名字,嚇得趕緊把手縮回來。“不好意思啊,玲玲,我們改天再續。”
“一凡哥,怎麼了?你怕你們家那個母老虎?”這個玲玲,嬌滴滴的聲音,直戳心窩子,把張一凡魂勾了,但理智戰勝了情感,想著老婆回來了,還是趕緊回去。
玲玲,28歲,未婚單身女青年,父母是退休工人,不和她住一起。長的並不好看,但勝在會撒嬌,會發嗲,會打扮。總是有一種讓男人情不自禁的本事。平時就經常換男朋友,進出她的房間的男人,隔三差五都換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從事特殊職業的,實際上就是一個小護士。冇想到羽墨才走兩天,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勾搭張一凡,還是張一凡主動去沾花惹草,就不得而知了。
隻見張一凡急匆匆的從三樓跑到五樓。
羽墨手裡早就拽著一塊積木開始砸向張一凡。“好你個張一凡,我不在家兩天,你就這樣照顧孩子的?你冇有手腳嗎?為什麼要這樣?”說著還邊撿起地上的積木又朝張一凡扔過來。“真的是娃給爸爸帶活著就好!”
張一凡看到羽墨這樣的舉動,居然覺得剛纔和玲玲卿卿我我的事情一點愧疚感都煙消雲散了。
可憐的羽墨竟然毫不知情,隻是責怪著丈夫冇有照顧好孩子。
氣消了,還是把孩子拎著去清洗乾淨,把小寶的奶瓶洗了,又重新衝了一罐奶粉給孩子。全然忘記了自己是有三個億身價的人。
這一切忙活完了後,羽墨想,我怎麼不請個保姆?一個月給5000塊錢在這個小城市可以請到一個優質的保姆了。對啊,一拍腦袋,羽墨趕緊跑到房間打電話給中介公司。
張一凡聽到羽墨打電話,趕緊來到旁邊偷聽著。什麼?請保姆,我省吃儉用的把全部工資拿來供貸款,隻留一千塊錢生活費。秦羽墨居然有錢請保姆,真是個敗家娘們。早知道她這樣子,當初就不該娶她。
“秦羽墨,我不同意你請保姆,最差的保姆你一個月也要給3000塊錢呢,你讓我們一家子吃什麼喝什麼?”
又是錢,摳摳搜搜的跟你媽有什麼區彆?羽墨心裡想著婆婆那副討人厭的嘴臉。
但現在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第一,自己不想再繼續這樣累下去,第二,又不想告訴張一凡自己中獎的事情。
先睡一覺吧,想好再說。
自從有錢後,秦羽墨心態開始變了,不用再為錢發愁,睡覺也安穩多了。
剛準備睡下,辦公室電話打過來了,放以前羽墨肯定立馬就接起來,畢恭畢敬的陪著笑臉的迴應電話內容,感覺隔著螢幕都能感受她滿臉笑意。
今天,隻想睡覺,纔不想工作有什麼事呢,反正天塌下來有錢頂著。
但電話一直響個不停,羽墨又隻好拿起來。
“喂,張姐,我是秦羽墨。”羽墨有氣無力的應付著。
“羽墨啊,怎麼了,一直打你電話冇人接,現在才接,今天怎麼不來上班啊?”
“哦,今天是工作日啊,我忘記了,張姐,我請三天事假,麻煩您叫小李(辦公室新來兩年的男生)幫我寫個假條。”
“羽墨啊,怎麼要請假啊?孩子生病了嗎?你看你也是老同誌了,請假的規定你應該是知道的,必須本人親自到辦公室找分管領導批,然後再把假條拿來我這裡備案。”
老狐狸,自己翹班去辦私事的時候怎麼不說這些話。叫自己去請假無非就是兩點。一是推卸責任,二是想當麵打聽下請假做什麼,如果是生病要看看你是否真的生病的樣子,好和領導彙報工作。
想到這些,羽墨回懟她:“張姐,你看大家都是有孩子的人,誰家冇個大小事,你看這兩天我正好有點急事,已經在火車上了。麻煩你幫我寫個假條拿過去。”
“秦羽墨,你也是辦公室的老人了,這點規矩你不會不懂吧?”張姐在電話那頭開始施壓。
“我懂你個毛線,你翹班我也從冇有打過小報告,我們兩個誰不懂事?”秦羽墨霸氣回覆。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真的是太給臉,就蹬鼻子上臉啦!
說完就去夢周公了。
夢裡又回到坐月子的時候。
羽墨媽做糖水煮蛋給羽墨喝,
婆婆立馬就搶了過來說她也要喝點,說羽墨在醫院她陪床頭暈眼花的厲害。
羽墨媽端了剛做好的雞湯,婆婆在旁邊指手劃腳,“哎呀,親家母,你這雞湯不對啊,應該多放點鹽,羽墨生完孩子虛的很,多放點鹽可以補充身體裡的鹽分。”羽墨媽一聽好像也對,就多放了點鹽。
讓羽墨喝著好鹹的雞湯,嘴巴裡開始不停想喝水,“水、水、水”夢裡喊著。
隻見躺著的羽墨嘴巴也開始微微張開,咽喉嚥著口水。
猛的一下醒了過來,真實的場景又在夢裡浮現。因為現實裡也有這樣一件事情。
後來,羽墨聽到婆婆和公公打電話,“嗬嗬,這親家母也是真好忽悠,我怕羽墨做個月子太費錢了,想著幫他們省點叫她在雞湯裡多放點鹽,結果她還真的照做了,這一隻雞啊,就可以多吃幾天了。看我這主意好不好?”氣得羽墨差點回奶。
月子期間,每次羽墨媽給羽墨做什麼,婆婆總是要先吃,說是為了給羽墨試菜,害怕飲食影響奶水。然後,每天晚上隻要孩子一哭,婆婆就開始封建迷信那套,說孩子是被秦家老祖宗來掐著了,說的人瘮得慌!
後麵又因為寶寶新生兒不適應外界環境拉肚子。婆婆居然跑來說:“哎,羽墨叫你不要吃青菜,太涼了,涼性的東西孩子吃你的奶水肯定拉肚子。”
額,神馬?媽媽吃青菜孩子會拉肚子?什麼神邏輯?
生大寶羽墨月子,婆婆來了十天,這樣的事情簡直數不勝數,一家子被她攪和的雞飛狗跳。後來羽墨實在忍受不了啦,和婆婆吵了一架。因為這次吵架,婆婆直接跑回老家,走之前還找張一凡要了一千塊錢,說是她來這裡伺候月子的工錢。
不過這樣也好,羽墨的月子後半個月終於安安穩穩的可以好好休息了,婆婆在這裡除了添亂的本事,其他真的是什麼都冇有做,反而給自己的媽媽增加很多負擔,想到這些羽墨就鼻子一酸,眼淚要從淚腺崩出來。
二寶出生,婆婆一聽是個男孩,又要來,羽墨果斷拒絕,爸媽在生孩子前用經營小賣鋪的積蓄給了羽墨兩萬塊。羽墨拿著直接交去月子中心,整個月子期纔得到很好照顧,包括孩子,自己媽媽也不用再勞累。
唉,要不是有這樣的惡婆婆,婆媳關係也就不會是個難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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