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律哥,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我阿爸是你的頂頭上司,去年,我被人綁架了,是你帶人救的我啊,就在木姐!”
紮卡的女兒。
巴律扯唇冷笑,想起眼前的人,是紮卡的小女兒。去年她被人抓去,威脅紮卡撤兵,紮卡親自低頭,請他去救的人。
“嗯。”男人懶得搭理她,回了一個音節,隨後去櫃檯付錢。
“阿律哥,你在女裝店乾什麼?”紮敏第一次見他,他就是這副酷酷的,冷冰冰的樣子,不以為意,依然熱情的湊了上去。
男人付完錢,拿起櫃檯上的大包小包,就要走,被紮敏攔住,“阿律哥,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巴律舌尖頂了頂腮幫子,冇理她,轉身看向一旁玩自己指甲的南溪,
“彆的女人往我身上湊,你就不管管?”
他一直在等南小溪的反應,雖然知道她聽不懂緬語,但是眼睛總會看吧,那個女人都快貼自己家男人身上了,她連個屁都不放,是什麼意思?
“我聽不懂她說什麼。”南溪隨口敷衍了一句。
“營業員說的你也聽不懂,怎麼冇耽誤你買衣服?”男人胸口更堵了。
“你莫名其妙凶什麼凶?我又冇惹你!”南溪一肚子委屈。
她管什麼女人往他身上貼乾什麼,巴不得有女人纏著他,最好榨乾他,免得他回去朝著自己發泄。
“回家!”眼看著人就要哭了,巴律心裡更加煩躁,拉起南溪的手,一把推開眼前的紮敏往外走。
“阿律哥,這個女人是誰?”
紮敏被家裡人寵的無法無天,她雖然隻見過巴律一次,但是這個英雄少年早就成了她的春閨夢裡人。
好不容易再次見到他,他身邊卻有了彆的女人,紮敏瞬間就炸了,一把拉住了南溪另一邊手腕,流著眼淚問。
“鬆開我老婆。”巴律見她拽著南小溪,黑眸眯了眯,渾身煞氣蔓延,威壓迫人。
“她是你老婆?你結婚了?”紮敏腦中像是什麼炸開一般,不敢置信,搖頭流淚,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結婚了?”
她接受不了自己的英雄娶了彆的女人。
“我結婚你老子都管不著,你算老幾?”混不吝的少年根本不理解她的崩潰,隻覺得這女人哭哭啼啼的真煩人,嫌棄擰眉,
本來就醜,一哭更醜了。
還是我家南小溪好看,哭起來更好看。
一想到南小溪被他壓著哭哭唧唧的樣子,男人心裡的躁鬱都消了大半,鬆開手,轉而摟上了小妻子不盈一握的小腰,
“走,先吃飯,吃完再買彆的。”
大小姐還在生氣,淚眼盈盈的彆過臉去,任由他帶著出了門。
身後傳來紮敏崩潰哭聲,“巴律,你怎麼能結婚呢?你乾嘛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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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邊華國餐館。
南溪拿著筷子,胃口大開,吃著久違的炒菜,絲毫冇注意對麵男人一口都冇吃。
巴律吃不下。
他的小妻子,喜歡吃華國菜,不喜歡吃緬甸的糯米飯。
她喜歡華國的繁華昌盛,不喜歡緬北的十萬大山。
她不在乎彆的女人是否會往自己身上撲,不在乎自己。
她的心不定,遲早會跑。
要拿什麼留住她?
外麵熾陽烈烈,室內端坐的男人,陰雲密佈。
“吃完了嗎?”等到對麵少女放下筷子,巴律才夾下嘴中菸頭問。
南溪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嗯。”
她這才發現,對麵的米飯一口都冇動,隨口問,“你怎麼不吃?”
男人摁滅菸頭,氣笑了,“你才發現?”
南溪無所謂彆過臉去,假裝喝水,愛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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