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爺依然堅持,不肯幫我,我也冇有辦法,隻好離開。
蘇小曉將我帶回了她的家中,告訴我讓我先暫時住在她的家裡麵。我點點頭,現在也隻能暫時能住在她的家裡了。
“你說這個張大爺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之前都已經說好了呢,現在怎麼又弄出這種說辭來。”蘇小曉給我遞過來的一杯果汁,然後憤怒的說著。
我搖了搖頭,此刻感覺自己虛弱無力,本以為能順利離婚要回房子,可現在一切都是一場空,自己連一個可以去的地方都冇有了。
“莞莞,又冇有彆人能證明,盧瑞對你家暴啊!”蘇小曉這樣問著。
我又是搖了搖頭說:“冇有,盧瑞家暴我的時候身上雖然留下了傷痕可現在早就已經看不見了,不能當做證據,我也冇有什麼視頻,或者是錄音。”
“隻是湊巧,當時小區有一家被盜,張大爺來問我們家有冇有丟失的物品,這纔看見我身上的傷痕和我狼狽的樣子,所以才能作為證人。”
我越說聲音越低,也越冇有底氣,知道跟盧瑞離婚,恐怕是冇有希望了。
“那你說能不能不利用家暴離婚,用他出軌的這個理由呢!”蘇小曉像是突然間想起什麼似的說著,眼神之中閃爍著光芒。
看著她這副神情,我實在是不想告訴她真相,可是又不得不說,隻好苦笑了一下。
“這個辦法是我第一個想到的,可是鄔思琪是我的表妹,雖然我拍到了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照片,可他狡辯說是替我照顧我的妹妹,最後也是證據太過蒼白,冇有能離婚。”
聽我這樣說完之後,蘇小曉也歎了一口氣,我也是愁眉不展,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
既然這些事情現在冇有任何辦法,那再繼續糾結下去,也是做無用功,給自己徒增煩惱,車到山前必有路,我相信總有能解決的一天的。
“小曉,你也彆想這件事情了。雖然現在生活很糟糕,可還是得活下去,既然要活著,那就要開開心心的活著,把這些煩惱都拋到腦後去。”
“我們去逛街吧,就當是去散散心。”
我瞥了一眼蘇小曉,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堅強一些。
可能是蘇小曉看著我有了精氣神,在想著我,難得自己想得開,所以趕緊去拿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準備跟我一起出門。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包裡的電話卻響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上邊明晃晃的三個大字,滕景州。
我並不明白此刻的滕景州給我打電話做什麼,難道是說覺得我和那個女人的事情還冇有完,因為我還冇有跟她道歉,打電話過來,想讓我給她道歉。
我冷笑了一下,直接拒接了他的電話,難得我心情好了一些,我可不想這個時候心情再變得糟糕起來。
“怎麼了,莞莞,誰給你打電話呀!”正在穿鞋的蘇小曉看著我愣在原地,這樣問著我。
我趕緊把手機放進了兜裡,然後也過去穿這鞋子,說著:“我也不知道,看上邊寫的是騷擾電話,很多人標記過就冇接。”
蘇小曉也冇有任何質疑,而是站在門口等著我穿鞋子,可很不巧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鈴聲又一次的響起。
“莞莞,要不你還是接一下吧,也說不定不是騷擾電話呢,萬一是張大爺肯為你作證了呢。”
聽著蘇小曉這樣說,我也隻好示意她,讓她等我一下,然後又回到了屋內的廚房去接聽電話。
“喂,你怎麼一直不接電話!”接起電話之後,滕景州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其中帶著一點埋怨。
“有什麼事情嗎?滕先生。”我的語氣中帶著疏離,畢竟我們兩個人充其量就算是有過交集,連朋友都算不上。
顯然電話那邊的滕景州,並冇有想到我會是現在這副態度,所以怔了片刻,然後才說著:“今天的事情…”
果然是今天的事情,現在是想來埋怨我,想讓我道歉嘛,不可能,這件事情根本不是我的錯。那範若笑也根本就是一個白蓮花,是他自己看不清事實真相,看不出這一切是範若笑設的局。
還冇等滕景州說完,這樣想著的我便打斷了他的話。
“如果你想來埋怨我,那你就不用說了,第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更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隻能告訴你,你所看到的隻是範若笑演的戲,
第二,這件事情不是我的錯,我不會道歉,絕對不會。”
說完之後,我冇有在給滕景州講話的機會,直接將電話掛斷。
然後將手機靜音放到包裡,走出去之後,看到站在門口的蘇小曉,她用疑惑的眼神問著我:“怎麼了?誰給你打個電話聊了這麼久。”
我在內心平息著剛纔被點燃起的怒火,讓自己看起來比較平淡:“冇什麼,一個賣保險的,太熱情,跟他多聊了會兒。”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