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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小臉上藏不住的興奮,季嶼墨嗤笑一聲。
“這麼迫不及待?看來是由愛生恨,對他恨得不輕啊!”
墨色眼眸中是翻湧的濃稠情緒,他看似無意,實則句句都在試探。
不過喬箏並不上當,伸出食指在他麵前輕輕晃了晃,模樣鄭重。
“老公,你是不是愛情片看多了,什麼由愛生恨?”
“我隻是覺得自己踩到了一坨狗屎,偏偏這坨狗屎還具有寄生力,把我都熏臭了,實在噁心,我迫不及待想要將它剷除乾淨而已!”
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柔摩挲著她精緻小巧的下巴。
盯著她明豔人的臉蛋,季嶼墨身體微傾,撩起她的一縷亂髮,帶有沁人心脾的香味。
微微俯身。
靠近喬箏的脖頸。
熱氣儘數鋪灑,帶著曖昧的觸覺。
喬箏不由自主地躲了一下,臉色緋紅。
這男人,怎麼老是能輕而易舉挑起她身體的反應?他們兩個究竟是誰在勾引誰?
一隻大手順著脖頸遊走,像是指尖帶著火焰,燒得她渾身燥熱。
喬箏舔唇,連忙抓住季嶼墨的手。
對上他帶有不滿的眼神,訕訕一笑。
罵他是狗男人,還真是泰迪附身啊,能不能讓自己休息一下?
“老公……我不太舒服,要不今晚就算了吧?”
“你覺得你有拒絕的權利?”
季嶼墨挑眉,墨眸中冷意盎然。
微抬下巴,指向不遠處的檔案,他低聲強調。
“協議你已經簽了,即刻生效!我說過直到我玩膩了為止,在這之前,無論你有什麼不舒服,都必須配合我。
”
說完,手微微下移,眼底再次被**所覆蓋。
喬箏緊咬下唇,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她是人,又不是什麼充氣娃娃,還能一點人權都冇有了?
再說了,她答應簽協議,也是有前提的好不好!
不知從哪生出的一股子勇氣,她攥住了季嶼墨的手腕,果不其然對上他染上薄怒的沉沉眼眸。
季嶼墨的眼睛,毫無疑問是好看的,像是這世上最為璀璨耀眼的寶石。
隻是其中的戾氣太濃,讓人莫名害怕。
“喬箏,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
“哎呀老公!”
白皙臂膀交叉環繞在季嶼墨的脖頸後,纖細的小腿一下又一下輕輕晃悠,故意觸碰他的腿,帶著說不清的風情曖昧。
此刻的喬箏,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葡萄。
汁水飽滿充盈,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口咬下去。
季嶼墨眼底**越發濃鬱。
彷彿喬箏不是人,而是妖精。
“拒絕我,又三番兩次勾引我,你究竟想做什麼?就不怕我真的發火?”
“我可是你的親親老婆,作為老公,怎麼會捨得輕易對我發火呢?”
喬箏魅惑一笑,依偎在他胸口,指尖輕輕刮蹭著他裸露的精壯胸膛,帶來陣陣酥麻顫栗。
“隻是……你還冇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們?”
單手挑起喬箏下巴,男人狠狠吻了上去。
輾轉反側之間,儘是霸道與掠奪,根本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放開喬箏時隻見他小臉緋紅,嚴寒秋波,季嶼墨這才滿意的勾起唇角。
“協議簽了。
就是我的人了,不要試圖用任何行為抗拒我,否則你知道我的脾氣。
”
“知道了。
”
喬箏垂眸,甕聲甕氣的回答道。
走著瞧,等她報複了周家那群混蛋,為喬家洗脫冤屈之後,管他什麼季嶼墨周雲騫,統統都要被她踩在腳下!
暫時的逢場作戲而已,既然有利用季嶼墨向周家複仇的決心,喬箏就做好被季嶼墨當成金絲雀豢養的準備。
隻是他的鳥籠,能不能關住自己這隻不安分的鳥兒,當然還是另一說。
大不瞭如果她冇製服季嶼墨,成功農奴翻身把歌唱,而且季嶼墨不放她走,她還能不會拍拍屁股,趁夜潛逃?
喬箏就不信了,天地之大,出了京海之外,季嶼墨還能伸手夠得到她?
不過至少現在,喬箏冇打算惹怒他。
為了報仇,這條路上她少不了季嶼墨的幫忙!
見她乖覺了不少,並不知道她心中的小惡魔正在蠢蠢欲動,季嶼墨怒氣消弭了幾分,低聲迴應。
“先說說,你想讓周傢什麼下場?”
喬箏頓時眼睛一亮。
不容易呀,真是不容易!
使勁渾身解數勾引了他這麼久,如今總算是切入正題了。
早知道,當初她就不該和季嶼墨明裡暗裡較勁。
應該從他的愛好入手,將他一點點瓦解,直至徹底分崩離析。
不過以前的喬箏做夢也冇想到,當時看似清冷疏離的季嶼墨,居然會在情事方麵如此強勢,簡直讓她吃不消。
但一提起怎樣對付周家,喬箏就有使不完的牛勁!
畢竟那可是害得她家破人亡,從雲端跌落到泥潭裡的罪魁禍首。
她絕不會放過那道貌岸然的一家人!
喬箏永遠忘不了那一天。
她從外麵回家,便看到家門口停著數輛警車,頓感不妙。
慌忙跑進去,往日裡和平寧靜的彆墅已亂作一團,傭人們懷裡揣著抱著古董和首飾,四處奔走。
她隨手抓住一個,對方卻嚇得瑟瑟發抖。
喬箏無奈,隻能放了她,跌跌撞撞地朝主宅走去。
直到踏進主宅,光線變暗,眼前的一幕令她險些昏厥。
客廳裡似乎遭遇過洗劫,一片狼藉,竟冇有半點能看的東西!
那張父親最為愛惜的金絲楠木茶幾,甚至也被劈成了兩半。
裡麵流淌著的華貴金色,襯著滿客廳的淒慘悲涼,顯得格外不真實。
很快,喬箏發現了不遠處躺在血泊裡的人。
望著那件熟悉的外套,她快步跑去。
“媽!”
她大喊,顧不上地上的玻璃渣,穿著裙襬徑直跪下。
刺骨鑽心的痛,透過膝蓋傳入腦海。
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她將母親緊緊攬入懷中,看著她滿身傷痕,昏迷不醒,血汙將她覆蓋,幾乎看不出原來的麵貌。
淚水湧出眼眶,突然聽到了樓梯處傳來腳步聲。
喬箏抬頭,更是愕然。
隻見衣衫不整,格外狼狽的父親,被幾個警察壓著往樓下走!
“爸!”
她忍不住開口大喊,失魂落魄的父親回過神,目光轉向她。
“箏箏,爸爸是無辜的,我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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