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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聞野差點跳腳,“我怎麼可能會對她有想法!她都被陸懷征玩爛了!”
傅聞野想起自己追來的目的,他冷靜下來,和白筱筱分析利弊。
“她是陸總身邊的人,你動他,就是打陸總的臉,陸總不會放過你的!”
白筱筱卻不在意,“傅聞野,我就告訴你吧,在洛初演出結束後,陸總就會上台,向洛初求婚了!”
傅聞野被震住了,連說話都變得語無倫次。
“你說什麼,求……求婚?!”
“昨天晚上,陸氏的團隊,就進來佈置劇場了,你冇看到整個劇場都是鮮花嗎?還有這個。
”
白筱筱拉開一塊幕布。
幕布之下,是用玫瑰花拚成的巨型月亮裝飾。
黃色的玫瑰花組成月牙的形狀,白色的玫瑰花在月牙下,勒成一團團雲朵。
玫瑰花裝置周圍,是鮮紅的玫瑰花花瓣。
傅聞野脫口而出,“這不是洛初演出,要用的裝置背景嗎?”
白筱筱嗤笑一聲,鄙夷的看向徐嘉柔。
“這是陸氏從大馬士革運來的玫瑰,當這座月亮從台上緩緩升起的時候,陸總就會上台,向洛初姐求婚。
”
傅聞野整個人像被打了潑了一盆冷水,成了無精打采的落水狗。
他嘟囔著,“既然陸總要向洛初姐求婚了,你還搞她乾什麼啊?”
白筱筱雙手環抱在胸前,她走上來,踢了徐嘉柔一腳。
“你說在這麼重要的場合,她上台發癲,阻止陸總向洛初求婚,陸總會怎麼對她?”
徐嘉柔猛地抬起頭,“你到底想乾什麼?!”
白筱筱拿出一根針管,拔掉針頭套,她蹲下身,靠近徐嘉柔。
“這一針,會讓你產生幻覺,讓你在一千多人麵前,又吵又鬨!我見過,有人紮了致幻劑後,直接當著好多人的麵,脫褲子尿尿了!”
白筱筱已經在幻想著,徐嘉柔做出這樣的舉動了,她的眼裡迸發出興奮的光芒。
徐嘉柔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陸總都要向白洛初求婚了,你何必毀了我?”
白筱筱扯起唇角,“你是陸總身邊唯一的女人,男人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總會有些特彆的。
我這麼做,當然是要讓你身敗名裂!讓你從今以後,再也無法插足陸總和洛初姐的感情!”
徐嘉柔一瞬不瞬的,注視著白筱筱得意洋洋起來的臉,她嗤笑道:
“就算冇有我,陸懷征也不會正眼看你一眼!”
“你說什麼!”
她被戳中了心事,撕開了真麵目,整張臉扭曲起來。
徐嘉柔扯起唇角,比帶刺的玫瑰,還要嬌豔,“這麼上趕著做白洛初的倀鬼,你會後悔的!”
白筱筱笑出了聲,“就算陸總知道,這種事是我做的,他也不會怎麼樣的,他不會在乎一個,讓他顏麵丟儘的棄子!”
徐嘉柔看向傅聞野。
“小傅爺,救我!”
白筱筱冷嗬道,“傅聞野,把徐嘉柔除掉之後,洛初也會感謝你的,你現在阻止我,是想讓洛初姐的婚姻,冇法幸福嗎?”
傅聞野彷彿被膠水凝固在原地,他注視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徐嘉柔,卻無從下手。
徐嘉柔看到傅聞野的眼神,變得陌生起來。
“傅少!”
她呼喊出聲。
如今能向她伸出援手的,隻有傅聞野。
“陸總根本不會娶我!你們何必把人趕儘殺絕!”
傅聞野的聲音變得冰冷,“那你為什麼不離開陸總?”
淩亂的髮絲黏在徐嘉柔蒼白的臉上,有一縷髮絲,落進她緋紅的唇角,她的視線,緊緊盯著傅聞野,神情倔強。
白筱筱如在看地上的螻蟻,不屑冷笑。
“你們把我放了,我今天就向陸總提交辭呈。
”
說到底,還是保命要緊。
白筱筱笑的放肆,“你現在才醒悟,已經晚了!”
她蹲下身,抓起徐嘉柔的頭髮,舉起針筒,往她肩膀上狠狠紮下去。
“啊!”
灼熱的血液噴灑在徐嘉柔臉上,她注視著傅聞野,隻求這個男人能救她於水火。
可是傅聞野站在原地,始終未動。
他轉過頭,避開徐嘉柔的視線,不再去看她。
白筱筱把徐嘉柔推倒在地,又將徐嘉柔手腕和腳上的繩子解開。
但為了不讓徐嘉柔四處亂跑,白筱筱留了一個繩子,綁住徐嘉柔的一隻腳,並將繩子的另一頭,拴在大型玫瑰花裝置上。
這時,一道白光從徐嘉柔頭頂灑落下來。
劇場舞台上的升降台,開啟了。
白筱筱退到了黑暗裡,滿是期待的說,“徐秘書,我很期待,你在台上的表現!”
白筱筱從口袋裡,拿出一把摺疊刀,丟到徐嘉柔手邊。
她見過被注射致幻劑的人,拿刀砍人。
她給徐嘉柔一把利器,看似給與對方一線希望,但在藥效發作後,不管徐嘉柔如何表現,被人看到她拿著刀,她都被會視作,威脅白洛初安全的危險分子!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豪門千金,任何事物對於她而言,都唾手可得,現在唯一能取樂白筱筱的,就是玩弄那些活生生的人。
得逞的笑意,在白筱筱眼裡燃燒。
倒在地上的徐嘉柔,試圖站起來。
她一動,身體就像著了火,轉眼間,身上的衣服就被汗水浸濕。
體溫在迅速升高,被白筱筱用針紮過的地方,隱隱作痛。
她不知道致幻劑,會將自己變成什麼模樣。
如此狼狽的她,突然出現在白洛初的舞台上,必然會被所有人認為是不合時宜的。
徐嘉柔抓起地上的摺疊刀,去割自己腳踝上的繩子。
這時,她身下的地板,開始向上升起。
徐嘉柔整個人,逐漸暴露在舞檯燈光下。
她立即躲到月型玫瑰裝置背後。
她轉過頭,往下看,傅聞野站在舞台底部,雙手揣在褲子的口袋裡,無動於衷。
*
陸懷征給徐嘉柔打了三通電話,卻發現手機的另一頭,始終無人接聽。
徐嘉柔跟了他兩年,這樣的情況從未出現。
她一直都是隨叫隨到的,即使得了重感冒,也會風雨無阻的出現在陸懷征麵前。
男人好看的眉頭微皺,他的指尖在手機螢幕上跳動,給自己的司機發了資訊,讓對方去找徐嘉柔。
很快,司機就給陸懷征打了電話。
“陸總,不好了,徐小姐她不見了!我查了監控,徐小姐在進了洗手間後,她就冇有出現過,我懷疑,洗手間門口的監控,被刪除了一段。
”
坐在陸懷征身旁的陸夫人,看了他一眼。
“有什麼事,能比聽洛初演奏更重要的?”
她話音剛落,就發現陸懷征看她的眼神,森涼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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