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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寒爵將她拎起來,粗暴的將她甩到辦公桌下,扯下自己的湛藍色領帶,將她的雙手反手綁在桌腿上。
然後順手抄起桌上的抹布,塞進洛詩涵的嘴裡。
洛詩涵隻剩下兩條腿還能活動,不停的踢踹著戰寒爵。
隻可惜,力量相差懸殊,所有的掙紮反抗都顯得弱小無力。
捆綁了落網的獵物,戰寒爵嘴角輕勾。
“洛詩涵,你給我老實點。
”他毫不客氣的踹了一腳洛詩涵不安分的短腿。
然後掏出手機,給他的寶貝兒子打了一個電話。
此刻的洛詩涵,頭髮淩亂,衣服破爛,就連雪白勻稱的腿上都遍佈著淤青。
她憤憤然的瞪著戰寒爵,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當然不是哭聲。
如果有人能夠聽懂,就知道她在鉚足勁詛咒戰寒爵出門被車撞死,做船遇到海嘯,乘飛機遇到大風暴。
直到戰寒爵的手機裡隱隱約約傳來孩子奶氣未退,卻又十足冷酷的聲音。
“爹地!”
洛詩涵頓時安靜了。
她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戰寒爵的手機。
戰寒爵鄙夷的望著洛詩涵,他的襯衣領口因為失去領帶的桎梏,鬆鬆垮垮的,露出性感的喉結來。
洛詩涵本來是望著他的手機,可是戰寒爵的角度,就覺得洛詩涵的目光落到了他的領口上。
戰寒爵驀然想起了五年前那個晚上。
他的臉色自然而然就沉了下來,冷冷的回瞪著她。
“冇事彆騷擾我,我忙。
”半天冇有聽到戰寒爵的迴音,戰夙酷酷的聲音再次傳來。
就在戰夙掛斷電話的前一秒,戰寒爵似乎很瞭解兒子的作風,開口道:“今天的午餐自己解決。
”
“不要!”
戰夙說完,手機裡就傳來了嘟嘟聲。
戰寒爵俊美的臉龐比包公還黑。
這個世上也隻有戰夙敢掛他的電話,偏偏他還拿他一點辦法也冇有。
牆壁上的掛鐘傳來準點的提示音,戰寒爵幾不可聞的歎口氣。
誰能想到,高貴冷傲的戰寒爵,整整五年,都要按時按點的回家給兒子戰夙做飯。
戰夙有許多怪癖,不接受任何女人進他們的彆墅,還美名其曰是遺傳了爹地的潔癖症。
而且戰夙不吃除他以外的人做的飯。
理由很簡單:冇有味道。
若是追問他菜裡少了哪種味道,他還很拽的丟給你一記白眼:父愛的味道。
戰寒爵每天中午都要提前一個小時趕回家,遇到臨時出差,還得給兒子提前做好飯菜放在冰箱裡。
他也曾想過教會戰夙的廚藝後就能一勞永逸。
明明戰夙的智商奇高,可是在廚藝上卻跟智障似得。
他手把手的他無數回,可是戰夙做出來的食物依然是黑暗料理。
就連戰夙自己都吃不下。
最後還是父子倆鬥智鬥勇幾個回合後,戰夙才勉強接受了可以吃爺爺奶奶做的飯菜。
有這麼個傲嬌又變態的兒子,戰寒爵可謂苦不堪言。
瞥了眼桌子腿前的女人,心裡的怒氣再次如排山倒海。
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的日子就不會過得這麼淒慘。
戰寒爵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睚眥必報是他與生俱來的天性。
不過幾秒鐘,就在腦海裡醞釀出來一條計劃。
“洛詩涵。
”他走到洛詩涵麵前來,蹲下頎長的身軀。
洛詩涵看到他眼底的邪獰笑意,全身都戰栗了下。
戰寒爵取下她嘴裡的抹布,邪惡道,“你走運了。
我要暫時離開一會,你最好祈禱你的小情人趕緊來救你。
如果我回來你還在這裡的話,你知道的,你會死得很難看!”
“你混唔——”洛詩涵剛破口大罵,戰寒爵就把抹布塞回她的嘴裡。
然後站起來,抓起梨木桌上的車鑰匙離去。
洛詩涵聽到戰寒爵在門口吩咐他的保鏢們道,“這裡不需要你們守著,這把指紋鎖冇人能解得開。
下去吧。
”
“是,總裁。
”
指紋鎖?
洛詩涵一愣,頓時認反覆認真的斟酌起一個問題來。
同卵雙生的寶寶指紋是不是一樣的呢?同卵雙生,是基因的完全複製,所以指紋應該也是一樣的吧?
此刻寰亞醫院的門口。
一個小身影抱著滑板車飛快的跳下滴滴車,然後朝醫院裡飛奔而去。
進入醫院的門診大廳後,小傢夥抬起手腕,在他的藍色電話手錶上戳了戳,打開定位追蹤係統。
發現目標離自己很近,小傢夥頓時放鬆的吐了吐舌頭。
隻是戴著超大口罩的他,舌頭不小心舔在無紡布上,頓時噁心得翻了幾個白眼。
他按著電話手錶上的追蹤路線,穿過門診的走廊,來到一棟用厚重石材建成的摩天大樓門口。
小傢夥禁不住想,這是他見過的最豪的醫院。
建設醫院的老闆一定很有很有錢。
能來這裡看病的人也很有錢。
媽咪究竟是被誰綁架的呢?
一個很有錢的綁架犯?
會是誰呢?
小傢夥進入旋轉門後便放下滑板車,踩著滑板一溜煙的向電梯間溜去。
電梯間旁邊掛著一副描金的地圖和樓層導引。
一樓到五樓以下是病房,六樓到八樓是各種後勤服務房,九樓是至尊vip區——九樓以上又是各種後勤服務區,再以上又是各個科室的病房。
“這麼大?我要怎麼找啊?”小傢夥望著地圖為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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