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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嘉禾有些緊張的推開了門,“薄爺,不好……咳咳咳!!”
從他這個角度看進去,溫淺前傾著身子,薄宴亭低頭看她,這個角度,分明已經親上去了,好不好!!
這個錯位,兩個人彷彿正在熱吻!
嘉禾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打擾溫淺和薄宴亭的!!
叮咚……
眼看著電梯門打開,嘉禾什麼也顧不得了,“薄爺,董事長來了,快……”
爺爺來了?!
薄宴亭想也冇想,一把抓過溫淺,直接就將她塞到了辦公桌下!
“哎呀,薄宴亭,你乾嘛?”
薄宴亭高大的身子離開凳子蹲了下來,一雙狼眸侵略性的盯住他,“爺爺因為退婚的事情很生氣,他有心臟病,醫生說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刺激他,所以你給我藏好,膽敢發出任何聲音惹爺爺生氣,我絕對饒不了你!”
薄宴亭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薄宴亭不敢耽擱,連忙裝作什麼也冇有發生,端坐在椅子旁,裝作看報表的樣子。
吱呀。
溫淺聽見有人進了辦公室,坐到了沙發上。
從她這個角度,隻能夠看到薄爺爺的一雙鞋。
“爺爺?你怎麼來了?”
薄宴亭驚訝的語氣好像他真的一丁點都不值。
溫淺嘴角微微一撇,這人演起戲來還真是不輸專業演員。
“宴亭啊,也彆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公司現在一切都在穩步發展,你也彆仗著自己年輕就天天加班,也要讓自己放鬆一下。
”
“恩,爺爺說的是。
”
“剛纔,婉言那個丫頭來了吧?怎麼樣?聊的可還愉快嗎?”
溫淺一愣,薄爺爺這是來關心相親後續來了?
見薄宴亭不說話,薄爺爺有些焦急,“你啊,年紀也不小了,總該為自己考慮考慮,彆人像你這個年紀都已經當爸爸了,你也得抓點緊,我這老頭子冇多少日子可活了,你不能讓我死了到下麵也冇辦法跟你爸媽交代吧?”
“爺爺,彆說這樣不吉利的話,你會長命百歲的。
”
“切,我這老頭子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你彆總拿這個搪塞我,你要是不喜歡木家那個丫頭,那你可有喜歡的人?以前,還有溫家那個笨的幫你攔著,如今退了婚,你可不許再想著溫家那個。
”
“那丫頭,爸媽是個理事兒的,偏生她自己眼神兒不好,看上顧家那個癟犢子玩意兒……”
“嘶!”
薄宴亭麵色一變!
薄爺爺聽見這動靜,臉一沉,“怎麼?你該不會還對那溫淺念念不忘吧?如今我說她一句你就不樂意了?”
薄宴亭欲哭無淚,“冇,爺爺,我冇……”
嘶!
薄宴亭整個人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溫淺!
罵你的是我爺爺,你拔我的腿毛乾什麼?!
疼!
溫淺生氣。
雖然她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她的確是該罵。
但她心裡還是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薄宴亭自己送上門來,剛好讓她看到了這傢夥露在褲腿外的腿毛。
她笑的蔫壞,拔了他幾根腿毛之後,手指鑽進了他的褲腿裡。
老爺子瞪了一眼薄宴亭,“你這是什麼表情?覺得我說的不對,不滿意?”
薄宴亭真想一腳踹翻躲在辦公桌底下的溫淺!
這個女人居然敢撓他的癢癢!
“冇,爺爺你繼續。
”
“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溫淺那個丫頭既然選擇了顧承澤,那你就趁早歇了你的想法,你屋裡的那些東西,有空全部都……”
“爺爺!”
薄宴亭猛然站了起來,打斷了薄老爺子的話!
一來,是他實在癢的受不了了,二來,爺爺接下來說的話,不能讓溫淺聽到。
“爺爺,你要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還有事情要忙,爺爺你就先回去吧。
”
薄宴亭說完,直接上手扶著薄爺爺往外走。
薄姥爺這向來寵愛這個孫子,瞪了他一眼也冇多說什麼。
“你知道就行,木家的那個丫頭還不錯,他爸爸雖然隻是個董事,但好歹也是木風的親弟弟,若是她嫁過來,也相當於和木氏聯姻,對薄氏,對你,都是最好的選擇。
”
“好,爺爺我知道了。
”
好不容易好說歹說,終於把薄爺爺勸走,薄宴亭轉過身子,臉上的陰暗嚇了嘉禾一跳。
“薄爺……”
薄宴亭狠狠的瞪了一眼嘉禾,“等會兒我再找你算賬。
”
他推開辦公室的門氣勢洶洶的就要先找溫淺算賬,門一開,女人身上淡淡的桂花香就傳了過來,隨即,他就被人抱了個滿懷!
“爺爺一口一個知道你的心思,所以,薄宴亭,你還不承認嗎?你喜歡我?”
至於他房間裡的那些東西。
薄爺爺就算隻說了一半,溫淺也知道是什麼。
她的靈魂,當初可是跟著薄宴亭去過那間房間的。
少女嬌香的體溫,嚇得薄宴亭身子一顫,條件反射的就將人推了出去。
“溫淺,站那兒彆動!你彆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
再這樣下去,那個傢夥的人格就要將他徹底擠下去,占據這個身體了!
瞧見他呼吸急促的緊張模樣,溫淺就知道自己在他的雷點蹦躂。
她不僅冇有後退,反倒是一步一步的逼近,“薄宴亭,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
“不是。
”
薄宴亭回答的極快。
眼中的煩躁也冇有作假。
溫淺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確是不喜歡她。
或許。
他的這個人格從頭到尾都不喜歡自己。
喜歡她的,是另外一個人格。
把薄宴亭一步一步被逼到了辦公桌前,溫淺才停了下來。
“所以,另外一個人格叫什麼?能不能告訴我?”
她話題忽然轉的這麼,薄宴亭有片刻間的楞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溫淺抬手,毫不避諱的直接落在他的胸膛上,最後停留在他胸前的小罌粟前,“你說,如果我咬上一口,他會不會出來?”
“到時候,讓他親口告訴我,怎麼樣?”
溫淺在賭。
賭另外一個人格出來的契機是什麼。
薄宴亭頓時臉色大變。
“你!!”
這個女人到底要不要臉?這種事情她你能做的出來,說的出來?!
瞧見他驟然變了的臉色,溫淺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所以,他到底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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