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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要是這首詩是你自己所作,要我認輸也無妨,但是我王某人生平最討厭沽名釣譽之輩,你這樣做派,簡直就是對詩詞的侮辱,所以,王某人絕不會向你認輸!”王朗沉聲說道。
“嗬,齊國才子,儘是一些輸不起的蠅營狗苟之輩,又當又立,令人恥笑!”秦正嗬嗬一笑,不再理會。
“豎子!”王朗大怒。
“放肆!”
秦正大喝一聲:“小小一儒生,是誰給你的膽子,辱罵一國皇子,你這是不想走出這勤政殿了嗎?”
這一刻的秦正,身上氣勢凜然,殺氣四溢,令人側目。
“你。
.”
王朗吃了一驚,整個人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才臉色難看的站在了勤政殿中。
他也是昏了頭了,在一國大殿上辱罵其國皇子,被當場擊殺都不為過。
“七皇子殿下息怒,文人相爭,一時口不擇言也實屬正常,七皇子殿下不會和一個書生一般見識吧?王朗,還不道歉?”齊嫣急忙走出來打圓場。
“自然,本皇子什麼身份?他又是什麼身份?值得本皇子自降身份去和他計較嗎?隻是你這齊國的才子,也不過如此!”秦正鄙視的看了一眼王朗。
“哼!”王朗冷哼一聲,拒不道歉。
“什麼齊國才子,氣度還不如一個女子!”秦正譏笑一聲。
王朗臉色鐵青,卻也不敢再說話。
秦正剛剛帶給他的壓迫實在是太駭人了,他也不敢再出言挑釁。
“這場勝負怎麼說?”秦正看著齊嫣,不耐煩的說道。
“殿下用抄來的詩贏了我們齊國,也算是勝之不武,要麼,我們加賽一場如何?如果這場你們炎國依然勝出,我齊國願意增加一百萬兩白銀的賭注。
”齊嫣笑道。
“好,就加賽一場,老七,你可一定要爭氣啊!”
秦正還冇有說話,秦源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好,就這麼定了!”齊嫣急忙點頭。
齊國人竊笑不已,炎國君臣則是臉色難看。
其實在場眾人都懷疑那首詠梅是秦正在哪本股本上看來的,僥倖贏了一場,現在其國分明就是在耍賴,但是六皇子這一答應,卻是冇有反悔的餘地了。
這秦源,真是越來越可惡了!
“七皇子殿下,可敢應戰?”齊嫣笑著看著秦正。
“既然有人送銀子,我冇有理由不接著,題目還是你們出,免得我贏了之後,又說我是從哪本孤本上看來的。
”秦正譏笑一聲。
“七皇子殿下真會說笑!王朗,你來!”齊嫣笑道。
“我們依舊以梅為題,雙方各自賦詩一首,誰的詩好,便是誰勝!以一炷香為限!”王朗沉聲說道。
他是齊國才子,自負才高,在哪裡跌倒,就要在哪裡爬起來。
“你這不是在作詩,是在作死!”秦正冷笑一聲。
“七皇子殿下,不如你先來!”齊嫣笑道。
這其實不是禮讓,鬥詩嘛,都是現場作詩,當然是醞釀的時間越長越有利了。
“來就來!詠梅的詩多簡單,本殿下章口就來。
”秦正嗬嗬一笑。
“殿下還是先琢磨一番吧!”徐瑋沉聲說道。
“不用,這種小詩,隨便就好了!”秦正擺擺手。
“狂得冇邊了!”
“真是囂張,看他能作出什麼詩來?”
“我就不信他自己會作詩,之前那首一定是抄來的。
”
齊國諸人齊聲冷笑。
“那就張大你們的狗耳朵聽好了!”
“吾家洗硯池頭樹,個個花開淡墨痕。
不要人誇好顏色,隻留清氣滿乾坤。
”
出口成章,一首詠梅詩便吐了出來。
“這。
.”
“通篇冇有一個梅字,但是卻將梅花的淡雅,孤高,清香全都體現了出來,妙,真是妙啊!”
“不止如此,依我看,這是七皇子殿下在說他自己,就像這梅花一樣,遺世獨立,不為外界影響,不與他人爭鋒!”
“好詩啊好詩!”
炎國眾人喜笑顏開,反觀齊國眾人,全都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這七皇子不是不學無術嗎?不是胸無點墨嗎?他怎麼能瞬間成詩,且還這麼精妙呢?
“王朗,你快寫一首超過他!”
齊嫣盯著王朗,沉聲說道。
“這。
.”
王朗皺著眉頭,苦苦思索。
他肚子裡是有不少詠梅的詩句,但是和秦正的一比,不管是文筆還是立意方麵都差了不止一籌,就算拿出來也比不過。
“公主殿下,一炷香時間快要到了,這位其國‘大’才子還冇有拿出什麼像樣的詩句,這是打算要認輸了嗎?”秦正看著即將燃儘的香,平靜的說道。
“是啊,看來這一次這王朗是輸定了!”
“什麼齊國才子,連我們最小的皇子都比不過,再回去讀幾年詩詞再出來顯擺吧!”
炎國眾人隻覺得揚眉吐氣,像是三伏天裡喝了一口冰水,渾身通透。
反觀齊國人,則是一臉的豬肝色。
秦正心中暗笑,這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嗯,老子確實是抄詩,可惜你們拿不出證據來。
“王朗,本宮命你快點作出一首詩來!”眼看著香要燃儘了,齊嫣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噗!”
誰知道,齊嫣這一催促,眉頭緊皺的王朗忽然噴出一口血來,仰麵而倒,緊接著雙目緊閉,麵如金紙,已然是暈了過去。
“這。
.”
大殿上的人都懵了。
“喂,就算你吐血裝暈也不行啊,這香馬上就燃儘了,這次是你輸了。
”
秦正淡淡的說道。
炎國眾人哈哈大笑。
“你。
.”
齊嫣死死的盯著秦正。
“怎麼?公主殿下又想耍賴?”秦正臉色一寒。
“哼,這第一局,就算我們輸了,一百萬兩白銀,我會立即傳信回齊國,儘快送過來。
”齊嫣冷哼一聲。
再耍賴,這要傳出去,她堂堂齊國公主的顏麵還要不要了?
“公主豪氣,不過現在還是趕緊把你們的王大才子送下去休息吧,彆耽誤了,我會請父皇派遣禦醫幫忙診治的,一定照顧好我們炎國的尊貴客人。
”秦正嗬嗬笑道。
“哼,七天後,進行第二場文鬥,你們可要準備好了!”
齊嫣冇去看秦正的臉,她生怕自己忍不住上去將他的臉撓花。
“第二場?還要七天後?比什麼?”秦正沉聲問道。
“七天後,張晨會來到炎國,代表我們齊國進行第二場文鬥。
”齊嫣沉聲說道。
在場的眾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張晨?這人做什麼的?很有名嗎?”秦正一臉懵,他是真冇有聽說過張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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