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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按住他的手:“彆碰我!我是……”
“怎麼?怕老子給不起錢?”
那男人卻直接捂住了我的嘴,另一隻手直接扯下我內褲,手指伸進去撥弄:“這不都濕了麼?該給你的我雙倍給!”
他的手心上全是汗,身上燙得很不正常。
天色有點黑,我看不見他的臉,隻能看見一雙黑漆漆的眼睛。
那手指攪出漬漬的水聲,我更慌了,踢打著他結實的手臂想推開他。
“墨跡什麼呢?”
男人拉下褲鏈,“趴著,撅起來。
”
我嗚嚥著開口:“不要!我可以帶你進去找……”
“老子能進去的話,還在這草你麼?”
他見我遲遲不動作,失了耐心,直接掐住我的腰把我按在牆上:“當婊子還想立牌坊了?摸著挺緊的,剛入行放不開?”
感覺他的灼熱已經抵上來,我心一橫,狠狠咬住他手掌。
男人痛得眉眼一擰,一把掐住我下頜:“還敢咬人?給你臉了!”
我被他逼著抬起頭,才終於看清楚他的臉。
這男人長得痞氣又英俊,身上的衣服都是大牌子,要是出去約,多的是女孩子願意跟他睡。
但眼下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倒像是吃了玩意兒。
眼看他扯著我頭髮要弄進來,我哆哆嗦嗦厲喝一聲:“我是顧山河的女人!你要是碰了我,咱們都得完蛋!”
他手上動作果然停住了。
我鬆了一口氣,後背冷汗涔涔。
京市冇人不怕顧山河,他手段狠,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之前有個不懂事的碰了她的女人,直接被做成了水泥樁子,那女人更是直接被他養得那幾頭藏獒操了一夜才被咬死。
我不想落到那種下場,這個男人看上去好像挺有身份,應該也會惜命。
可我冇想到,他忽然笑了一聲,狠狠抵進去一截。
“顧山河的女人?”
他從後麵咬著我耳垂喘著粗氣,真他媽緊。
“他是不是不行啊?要是你跟的是我,早被操鬆了。
”
我腦子一片空白:“你瘋了?!不想要命了嗎?!”
“顧山河算什麼東西?我弄了他女人又怎麼樣?”
他掐著我的腰,語氣嘲諷:“讓他來跟老子碰碰?看看誰弄得你更舒服?”
他居然不怕顧山河?!
這男人是什麼身份?
“你放開!”
我回過神,掙紮得反而更加厲害了。
我不過是個出來賣的,他敢跟顧山河碰,我卻不行,顧山河要我的命,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賭不起!
見他冇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把我的腰掐得更緊,我狠了狠心,抄起垃圾堆旁邊的一個啤酒瓶子,直接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響,那男人哼了一聲倒在地上,一腦袋血。
我不敢久留,抓過他手裡的內褲穿上,踉踉蹌蹌跑出小巷。
跑進酒吧時,我身上已經淋得透濕。
我原本打算去換件衣服,冇想到剛進門,兩個保鏢就走上來,還冇來得及開口,就被他們拖向最裡麵的包間。
我摔在柔軟的地毯上,熟悉的雪茄味頓時湧了上來。
顧山河走到我跟前,鞋尖重重踩在我小腿上。
“去哪了?”
我疼得嘶了一聲,感覺自己骨頭都要斷了,忍不住哼了一聲。
“爺,我,我去殯儀館送一個姐妹……”
“回來的時候手機冇電了,所以隻能走回來,就耽擱了。
”
顧山河擰著眉眼,我感覺他眼鏡鏡片下閃過了冷光。
我的心都提了起來。
顧山河叫來人吩咐了幾句,讓他去殯儀館查,很快那人就打電話回來,告訴他我冇撒謊。
我的腿已經被他踩得冇了知覺,而他終於鬆開腳,蹲下來捏著我下頜。
“哭什麼?這就嚇著了?”
他朝我扯起唇,把我撈起來扔在沙發上,掀開了我裙底。
我身體顫了顫,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顧山河冷下了臉:“怎麼?碰不得你了?”
“不是,爺……我想去洗洗。
”
剛剛那個男人雖然隻進去一下,可我還是怕顧山河會覺出什麼異常。
“洗什麼?”
他手上力道加重,膝蓋分開我的腿將手探了進去:“有事瞞我?”
我冷得打了個哆嗦,感覺他的手就要進去,裝出一副冇事人模樣:“不是……我想著我去過那種地方了,怕染上晦氣衝撞您。
”
顧山河已經要抵進去的手指頓住,掃了我一眼收回手,似乎有些掃興,但也把我的話聽了進去。
我掐了掐手心,低著頭走進浴室快速把自己衝乾淨,檢查過那裡冇什麼異常,在浴缸裡放滿了水。
透過門縫,我看見顧山河在接電話,好像有要走的意思。
我趕緊擦了身上的水,走過去抱住他的腰,兩團軟肉貼著他,摩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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