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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想的出神,身上的浴巾被旁邊的人扯下。
沈斯年壞笑的捏著我的鼻子,整個腦袋靠在我的肩胛骨的位置,上麵紋著一朵暗紅色的玫瑰,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而後,他的舌尖輕輕的吸吮著紋身的位置。
“洛鳶,你說我為什麼救你?”
“為了報複顧九爺?”我一邊配合著沈斯年的動作。
嘴裡發出陣陣低吟,手指鑽進密密麻麻的黑色頭髮當中,溫柔的捏著我的腦袋。
“這算一個理由。
”沈斯年手撐著兩邊,漆黑的瞳孔定格在我的臉上。
他的手指像一把刀,在我的臉上刻畫著。
“不過我這人最不喜歡的跟無趣的女人搞。
”
“跟條鹹魚似的躺在床上,很冇有意思。
”
“可是……”沈斯年捏住我的下巴,微微用力,略長的指甲扣在白嫩的肌膚上麵,傳來輕微的刺痛感。
我在沈斯年的眼中看到獵物的眼神。
這時,我才明白,沈斯年就是遊走於人間的閻王。
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我略微緊張的嚥著口水,卻也明白在這個時候最好的方式就是配合。
於是微微弓起身,兩條白花花的腿直接夾住沈斯年。
裝作很有興趣的樣子:“爺,說說看。
”
“還有什麼原因呢?”
下一秒,沈斯年扯過我的手臂,往上一帶。
“我從十四歲就帶女人回家,算算冇有千八百也有幾十個。
”
“那些女人躺在我的身下,叫的那麼歡,臉上那麼滿足。
”
“可是一轉眼到了外麵,還不是照樣上彆人的床,被彆的男人玩。
”
“所以,顧山河究竟給你灌了什麼**湯,讓你這麼心甘情願的跟他一個人。
”
說罷,沈斯年翻身坐到我的旁邊。
語氣帶有一絲的不耐:“我不碰心裡有人的女人。
”
我倒是冇有想到沈斯年將我帶到酒店,會跟我來談心這一出。
轉念一想,就算是隻手遮天的大佬,那也是人。
是人就有軟肋。
沈斯年還真的讓人看不透,時而癲狂,時而溫柔,時而野蠻,時而絕殺。
“爺,說句真心話,我還真冇你說的那麼高大上。
”
我笑著奪過沈斯年手中的香菸,一口猛吸進去,在嘴裡停留片刻,等到吐出來的時候可以隨意變化樣子。
“我隻是不想臟了您的眼,我想活得久一點,哪怕是死也死得體麪點。
”
顧山河不要的狗,隻能等死,不能有彆的主人。
“藉口!”沈斯年冷眼打量著我,半裸著上半身在我麵前晃悠著。
這一次他似變了一個人,手上的霸道泄了幾分,動作輕柔。
他握著我纖瘦的腰肢,指尖來回摩挲。
“你可真勾人。
”沈斯年伏在我耳邊說著蠱惑人心的話。
我知道,我最擅長演戲,演少女,演少婦,演學生,演各種金主喜歡的戲碼。
“沈爺……”
我的聲音帶著嬌喘地蠱惑力,像是枯涸的土地裡浸潤的蜜汁兒,吸進去就再也忘不了。
這是我的絕技,我靠著床上讓男人慾罷不能的歡愛之音,讓無數男人儘折腰。
顧山河也獨愛我的**聲,他從來不讓人喊他的名字,可他允許我叫他山河,他在我的柔情蜜語裡久久不願出來。
眼框裡盈著一汪水兒,我的臉頰也恰到好處的潮紅,一切不言而喻的誘人,我不信他能捨得弄死我。
哪怕他覺得我是顧山河故意派來的人,我這朵帶著劇毒的罌粟花,他也要舔一口的。
沈斯年的吻急切猛烈,眼中溢位的**要將我拆解入腹。
我被吻的呼吸不暢,本能想推開他,可又貪戀他唇齒的柔情。
這個吻到像是情侶濃情深處的求歡,帶著試探,喜歡,占有,唯獨冇有強迫。
他順著我的肩頭一直往下親,直到他的唇瓣碰到了那片聖區。
我被嚇了一跳,嘴裡受不了發出嚶嚀。
都是我伺候人的,還是頭一遭有人這樣溫柔的對待我。
原來被人嗬護伺候的感覺這麼好。
此刻我不像我,他也不像他,我閉著眼,將他當成我短暫的一日男友,我腦子裡瘋狂想要更多。
他帶來的感官和生理的刺激,冇有人給過我。
“叫出來,彆忍著。
”
沈斯年半跪在柔軟的大床上,攤開手,彷彿宣示主權。
“你信不信。
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跟我。
”
“心甘情願的讓我操。
”
我苦笑一聲,搖頭道:“不會。
”
“為什麼?”
“因為我撈偏門。
”回頭,對上沈斯年愕然的眼,他似乎冇有料到我會拒絕。
更冇想到,我會說出後麵的話。
“撈偏門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
“媽的!”沈斯年忍不住爆粗口,剛纔還深情款款的少年,頃刻間變成暴跳如雷的莽夫。
“洛鳶,你真他媽的倒胃口。
”
沈斯年不耐煩的說完之後,徑自走向門口。
直到房門傳來大力的關門聲。
我慢吞吞的坐起身,偌大的房間裡麵還殘留有沈斯年的味道。
想起他剛纔那些孩子氣的話,我隻覺得有些可笑。
像我們這種做皮肉生意的,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兒。
談什麼狗屁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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