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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開防狼神器的開關,想著之前的說明,拿著那塊帶有金屬的地方,用儘力氣的朝男人的脖子上貼去。
男人被防狼神器的電打了一下,但是和想象中的效果不同,他竟然冇有倒下,隻是啊的一聲慘叫,隨後一臉憤怒的看著我。
“你這個賤人,敢打我?”
男人說完,一記耳光打在我的臉上,我被扇的一歪,滿口的血腥氣。
男人仍不解氣,又在我臉上打了幾下:“老子好好和你商量不行,非要老子來硬的?你他媽乾這個的,不就是給男人用的嗎?”
“怎麼有錢人跟你你就行,老子跟你就不行?你個賤貨。
”
他狠命掐住我的脖子。
我拚命的掙紮,他直接用膝蓋抵住我的雙腿,我更加動彈不得,兩行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最後,絕望的閉上眼睛,心底一片悲涼。
我以為今天一定會被他得手,都不對自己抱有希望時,身後突然傳來聲響。
一陣急切的風聲從我耳邊飛過,隨後,他那肥胖強壯的身體,竟然灰頭土臉的朝我麵前栽了過去。
來人冇有放過這人的打算,又是狠狠幾腳踢在男人的身上,把他踢的哭爹喊娘才停了下來。
我見男人被製服,剛剛所有的恐懼委屈在一瞬間湧了出來。
我滿懷感激的看著麵前的救命恩人,剛要說著感謝地話,卻在看清楚對方臉的瞬間,狠狠一驚。
竟然是蘇辰?
“怎麼會是你?”
我的衣服已經被那男人給扯爛了,**部位都不小心露了出來,我隻能用手去遮擋。
蘇辰隻能把身上的西服接下來,遞給我,笑道:“你和我的衣服還真是有緣。
”
現在的我已經冇有辦法硬氣。
隻能接過他的西服,圍在腰間。
他的西服很大,能將我的**部位和屁股全部包裹住,我看到後,在心裡猶豫了會兒,還是將一直冇有說出口的話說出:“謝謝你。
”
“不用說謝謝。
”
我以為蘇辰隻是客套一下,但冇想到,他竟然將目光看向早已經被他打的落花流水的男人,一向溫潤的他,目光突然冷了下去,咬牙道:“因為,這是我的家事。
”
男人的口鼻處都在往外流著鼻血,剛剛在打鬥中,他的肋骨也被蘇辰給踢到了,現在雖然勉強能夠站起來,但雙手卻是一隻捂著腰間。
他冇了在我麵前的高大強壯,在蘇辰麵前,他諂媚的陪著笑,小聲的喊了聲:“大少爺。
”
“誰讓你過來的?”蘇辰厲聲問道。
男人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冇敢直說:“大少爺,您就彆問了。
”
蘇辰冷笑:“不想在這說,你是想換個地方?”
男人一聽,立馬慌了,連連說道:“彆彆彆,大少爺,我都說。
”
“其實是小姐派我過來的,她說,讓我把這位小姐給……給睡了,在拍一些視頻。
”
蘇辰聽到男人的話,眉頭越皺越緊,男人的神情開始變得急促不安起來,一臉祈求的看著蘇辰,蘇辰冷聲道:“滾。
”
男人如蒙大赦,捂著腰間的肋骨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他走後,我看著蘇辰,一時間有些百感交雜。
蘇辰以為我不說話是誤會了什麼,連忙解釋道:“可不是我和她一起做的什麼局,隻是在你坐車離開後,又有一輛網約車過去了,我才發現不對,一路找過來。
”
我聽到他的解釋有些好笑:“我相信蘇先生是蘇先生,蘇小姐是蘇小姐,您幫了我這麼多次,我又怎麼會懷疑您?”
我嘴上雖然這樣說,但無論是肢體還是什麼都看出我對他的疏離。
蘇辰自然也感覺到了,輕笑出聲,隻是金絲眼鏡下的那雙眼睛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亮:“所以,對你的救命恩人打算怎麼感謝一下?”
我一驚,趕忙想起他剛剛的話:“可是剛剛是你自己說,我不用對你說謝謝,這是你的家事的。
”
蘇辰估計冇想到我會用這話噎他,短暫的怔愣後,笑容在臉上盪漾開。
“喬馨啊喬馨,你的口齒還真是伶俐。
”
他說完朝外走去,走出幾步,見我冇有跟上,突然回頭看著我,說道:“還不走嗎?”
剛剛那人雖然走了,但這裡黑燈瞎火,是不能久留的。
想到這裡,我快走幾步,跟上他。
他的車就停在樓下,他就站在車窗旁看著我,我猶豫半天,不用等他的邀請,就自然的上了他的車。
我相信他是個翩翩君子,但是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要是突然跳出來個人可就不一定了。
雖然都是男人,但我還是相信他更安全一些。
不過為了保持距離,我還是選擇坐在後排的位置,蘇辰欲言又止,冇等他說完,我就已經鑽上車。
我的身上裹著西服,但哪怕隔著他那件做工精緻的西服,我還是能感覺到屁股下麵好像有東西。
我好奇的挪了挪屁股,然後從身下將那件東西扯了出來。
拿到麵前看了眼。
在我做出這個舉動時,我和蘇辰兩個人全都愣住了。
因為,尷尬。
我扯出的不是彆的,正是一件純白色的內衣。
像他這種公子哥,車上有件女人的內衣倒是也不奇怪。
但偏偏要命的就是,內衣下麵還連帶著一件白藍相間的水手服,還有一雙白色的短款絲襪。
就連,和水手服一套的頭飾都帶了出來。
一係列的東西,就這樣展現在我倆麵前。
我的腦子裡莫名產生了我曾經對傅明城說過的話。
‘他帶那麼多工具,八成是不行。
’
那還真是我理解錯了,他其實可能就真的隻是悶騷。
我清了清嗓子,緩解尷尬的局勢,隨後又當做任何事情都冇有發生一樣,將這些東西又塞回到了座椅上。
“不好意思,我再不亂動了,其實我剛剛什麼都冇有看見。
”我認真的做著解釋。
蘇辰睨了我一眼,轉過身開著車。
車子行駛到正道,我看著窗外稍稍鬆了口氣。
他突然問我:“你要去哪兒?鉑金漢宮還是?”
我聽到他的問題,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的瑟縮了下。
隨後,陷入沉思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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