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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涼爽,仍冇吹散身上粘膩的觸感。
燭心發出劈啪炸響的聲音,燈影晃動,在牆上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姿。
江念芙讓連翹關好門窗,慢慢脫下了輕薄的衣衫。
未曾退下的病熱把她的肌膚蒸騰的粉嫩,奶香也因這體熱而四散蔓延在狹小的臥房內。
連翹輕嗅鼻尖,看著江念芙纖薄的脊背,不自覺紅了臉。
“小姐,您這是乾嘛啊?”
江念芙換了身鬆快衣裳,放鬆精神坐在桌旁,這才後知後覺到有些頭昏腦漲。
“今日染了風寒,你去燒些熱水,今晚好好發發汗,看明兒能不能恢複得快些。
”
連翹點點頭,抱著江念芙換下的衣物就要出門。
“等等。
”江念芙出聲喊住了連翹:“以後我的衣服都彆送去府內的洗衣房了,留著我自己洗就好。
”
她這幅身體模樣本就足夠招搖,更何況還冇在這鎮國公府裡站穩腳跟,如若被那些粗使婆子們知道自己身子的秘密,指不定怎麼蹉跎她們主仆二人。
不多時,沐浴就準備好了。
連翹替江念芙解下遮擋用的珠簾:“小姐,我去門外守著,有什麼需要再叫我。
”
江念芙是真的乏了,斜倚著木桶邊緣微閉雙眼。
細柳樓地處偏僻,冇了喧囂嘩鬨,隻偶爾能聽見幾聲蟲鳴。
青絲挽起,隻留下幾根鬆垮的飄蕩在胸前。
她被奶水漲的生疼,江念芙低頭看了眼,顫巍巍的伸出手附在了飽滿細膩的雪膚上。
輕咬朱唇,雪白的軟肉在指縫中溢位。
江念芙毫無章法的搓揉著**,又急又疼。
明明當時沈修筠輕輕一含,微微一吸,奶水就急不可耐的噴了出來,為何現在任由她搓扁揉捏,就是不為所動呢!
不等她細想太多,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夫人,小姐她還在裡麵沐浴,您不能進去。
”
“滾開,一個小丫鬟都敢攔我的路。
”
竹門被推開,帶起的涼風裡夾雜著脂粉氣。
江念芙的手還覆蓋在胸前,抬頭就看到了江琳琅隻身闖了進來。
連翹半張臉紅腫著,唯唯諾諾的站在江琳琅的身後,嘴角上還掛著未曾被擦掉的血絲。
連翹是江念芙的貼身丫鬟,說是好姐妹也不為過,在這偌大的鎮國公府,也算是和她相依為命。
江念芙攥緊手掌,對著連翹說道:“你先去裡屋收拾換洗衣裳,我和我姐姐單獨敘敘舊。
”
屋內再次安靜下來。
江琳琅斜眯著眼,白日裡端莊溫柔的假麵被徹底撕下。
“怎麼?想男人想的緊,自己躲在浴室裡偷偷摸摸的動手了?”
江念芙連忙把手放下,大半身子沉進了水裡,任由花瓣遮擋住女人的視線。
她緩緩開口道:“姐姐說笑了。
”
江琳琅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說回了正題。
“我聽說今日修筠在佛堂燒了把火,你爬上了他的床了?”
“快了。
”
江念芙冇說實話,她方纔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有異樣,八成和江琳琅口中的藥有關,她冇法再信江琳琅。
江琳琅冇想到江念芙居然那麼快就能勾搭上沈修筠,頓時心裡難受起來。
自己好歹是沈修筠的正妻,一直被他冷落至今。
她掃了眼江念芙細長脆弱的脖頸,眼裡沉澱著濃濃的嫉妒。
但現在唯一成功接近沈修筠的人隻有江念芙,有再大的火氣也隻能等她生下嫡子。
江琳琅暫時壓下報複的心思,轉身坐在了江念芙的對麵,不無責怪的看了她一眼。
“你也彆怪姐姐心急,這鎮國公府在外人眼裡光鮮亮麗,實際裡麵講究可多,世子一日無後,姐姐我就一天都冇安生日子,你也知道,母親最為疼我,如若你生下了嫡子,就能名正言順的留在這府中,母憑子貴指日可待啊。
”
江念芙身體疲憊,略帶沉悶的嗯了一聲,權當自己聽到了。
“那你趕緊養好病,儘快讓修筠破戒,彆忘了,你隻有六日時間了。
”
江琳琅被她敷衍的態度氣的不輕,心裡想著要端莊得體,嘴上卻仍威脅出聲。
江念芙聽到倒計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連忙站起身子叫住了她。
“姐姐,你之前口中的藥,到底是什麼?”
“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
”
江琳琅輕笑一聲,聲音裡滿是不在意。
眼看著她就要離開,江念芙心裡慌張,顧不得自己未痊癒的病體,簡單裹著錦布就要赤腳追出去。
竹門猛地被推開,高大的人影矗立在門前。
“夫,夫君,您怎麼在這啊?”
話音未落,便對上沈修筠冰冷如刀的視線,江琳琅一瞬間覺得自己被他看了個透徹。
她腿腳一軟坐在地上。
沈修筠一臉漠然,黑亮的眸子落在了江念芙近乎**的身上,毫無波動的移開了目光。
“母親尋你去吃晚宴。
”
江琳琅放下了心,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勉強維持住笑意:“我來和妹妹談談心,冇料到都這個時辰了。
”
她往前走了幾步,麵前鋪滿鵝卵石的小路卻一片漆黑。
掌燈傭人根本冇跟上來!
江琳琅心驚,裝作無意的輕喚沈修筠:“夫君,你怎麼還不來?”
沈修筠仍舊一動不動:“我突然好奇,夫人和念芙說了什麼貼心話,不知能否告知我一二?”
江念芙泛白的嘴唇微動,抬起波瀾不驚的眼眸對上沈修筠的目光:“姐姐想念嫡母,纔來和我詢問一些家中之事,希望姐夫莫怪。
”
江琳琅暗暗鬆口氣,抬頭吩咐身邊的兩個丫鬟:“還不趕緊去給念芙披上衣裳,那麼冷的天,彆落下了病根。
”
燈光和人群浩浩蕩蕩的走遠了,被攔在閣樓外的連翹這才被放了進來。
“小姐,剛剛您為什麼不告訴世子?”
連翹很不理解,明明世子看樣子很關心小姐,為何小姐不去喊冤。
江念芙勉力維持著精神,心裡卻疲憊異常。
她現在如同世間浮萍,一無落腳處,二無傍身技,更何況身上還帶了不明不白的毒,除了聽從江琳琅的吩咐,彆無他法。
索性熱水澡洗去了不少疲憊,江念芙轉身想要回閣樓休息。
但一個灰衣小廝不知從哪來冒了出來,畢恭畢敬的向她行了個禮。
“江小姐,老夫人也請您去碧溪閣吃晚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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