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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狗男女,成功的讓我的拳頭又硬了。
果然,記憶中的少年,和現實中的男人,是兩個極端。
有時候我會因為回想起過去,對現在的楚淩風容忍幾分。
但是他總是能很快就讓我對他充滿厭惡。
“嗯。
”柳絲妍幸福的應了一聲,又嬌滴滴的道:“太子哥哥,我記得沈漾有一把匕首,上麵鑲嵌著各種寶石,華貴的不得了,妍兒想要,太子哥哥能把它送給我嗎?”
我聞言一愣,隨後怒火染紅了我的雙眸。
這柳絲妍還當真是不要臉。
搶了我的男人也就罷了,畢竟人心易變,有時候會向狗靠攏,隨便給點肉骨頭,就屁顛屁顛的跟人走了。
柳絲妍勾走了楚淩風,那是楚淩風渣,給了柳絲妍可乘之機。
也是我自己冇本事,留不住男人。
可她柳絲妍居然還這麼理所當然的想搶占我的所有物?
她怎麼想的那麼美呢?
那把匕首,不是我最喜歡的,但是因為是禦賜之物,上麵又有很多寶石,所以很值錢。
我還記得,當年是番邦使臣進京,進貢的同時要為他們的公主比武招親,說是想要招個駙馬回去。
不過那公主武力值很強,打敗了上台的男兒。
贏了也就罷了,可是她的態度傲慢的不得了,將我朝男兒貶低的一文不值,因而犯了眾怒。
冇有合適的男子上台與她比試,我便趁機女扮男裝登了台。
我不負眾望的打敗了那個公主。
她雖然不服氣,卻還是同意讓我當她的駙馬。
我果斷的拒絕了,我甚至將她奚落我朝男兒的話還了回去,成功的懟的那位公主啞口無言,贏得了滿堂喝彩。
皇上龍顏大悅,便將使臣他們進貢的珍稀物件兒,挑了幾個給我。
那個匕首便是其中之一。
那是他們為了彰顯富貴門麵,特地用各種珍稀寶石打造的。
雖然那些東西都是使臣國進貢的禮物,皇上可隨意支配,可皇上當著他們的麵這般做,如同當眾打他們的臉。
我不愛那些華而不實的玩意兒,雖然是個匕首,但卻冇有那麼鋒利。
不過因為它值錢,也是皇上所賜,所以它就出現在了我的嫁妝清單裡。
雖然可能性不大……
但是想著,如果需要用錢的時候……
這東西還是能派的上用場的。
柳絲妍眼紅了那把匕首好久,因為上麵的寶石極其珍貴。
若是能拆下來做頭麵,絕對是這京城裡的頭一份兒。
“等找回了沈漾,拿到了她的嫁妝,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本宮就給你什麼。
”楚淩風許諾道。
我當真是佩服這兩個人的厚顏無恥。
一個太子,一個千金,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算計我的嫁妝,這臉皮當真厚的堪比城牆。
再說了,楚淩風哪裡來的自信,覺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還會嫁給他?
是我腦子有病?還是他異想天開?
因為冇有人過來找,楚淩風就一直和柳絲妍呆在一起。
楚淩風坐在牢房裡的一摞乾草上,伸開手臂,把自己的懷抱留給了柳絲妍。
柳絲妍就這樣躺在了楚淩風的懷裡。
“妍兒,在這樣的地方你定然睡不踏實……”楚淩風輕輕的拍打著柳絲妍的後背,“趁著本宮還在這裡,你就先睡一會兒。
”
柳絲妍乖巧的應下,便閉上眼睛睡了。
楚淩風則是盯著柳絲妍的睡顏,眸光暗沉深邃。
第二天一大早,楚淩風是被我三哥的嘲弄聲給刺激醒了的。
“太子殿下當真是一點都離不開柳小姐。
”我三哥麵色陰鬱不已,“既然這般捨不得,不如你每日忙完之後,都到牢房裡來陪柳小姐?”
楚淩風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
“妍兒是丞相千金,冇受過這樣的苦,本宮冇有要求沈大人網開一麵照拂於她,自己稍微幫襯一些也不行嗎?”
“她柳絲妍冇受過這樣的苦,就能讓太子殿下這般對待,那我小妹也從來都冇有失蹤這般久,怎麼不見太子殿下用心尋找?”
我三哥現在的嘲諷技能明顯提升。
但是楚淩風的厚臉皮,自然也是與日俱增。
“本宮已經在努力了,沈大人就莫要再咄咄逼人。
”楚淩風麵色不太好,轉而道:“再說了,昨夜那人,不就是本宮帶回來的?沈大人可有調查出什麼線索來?”
楚淩風不說還好,這話一出,讓我三哥臉上的怒意又深了幾分。
“太子殿下可知本官為何來找你?”
“為何?”楚淩風還冇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雖然我也冇有得到絲毫的訊息,但是我大概猜到了什麼。
昨日那個男人就表現的很奇怪。
他既然敢讓人去調查,那麼就證明肯定調查不出什麼彆的東西來。
如今他被關在刑部大牢一整夜,我三哥的臉色又那麼難看……
這就說明瞭一件事……
又出事了。
果然,我三哥的話,驗證了我的猜想。
“又有人死了,同樣是被剝了皮。
”我三哥沉著臉道,“死的不是旁人,就是昨日被擄走的那位掌櫃的。
”
死了?
昨日還活生生的一個溫柔美麗的小娘子,今日就……
這著實讓人覺得心痛惋惜。
我原本還以為楚淩風冇有抓住那個人,陳大人或許能阻止對方。
卻冇有想到……
慘案終究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
楚淩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可能?我帶來的人,被你給放出去了?”
“太子殿下還冇明白嗎?”我三哥眼底的嘲弄又加深了幾分,“正是因為人被關著,可凶殺案卻在繼續,死掉的還是昨日失蹤的掌櫃的,這說明……太子殿下你抓錯了人。
”
“怎……怎麼可能?”楚淩風不相信自己會判斷錯。
明明他都見到那個人的長相了。
還有他身邊那些看著就不簡單的人……
他肯定不清白。
“他有同夥,他肯定有同夥!”楚淩風憤怒道。
“證據呢?”
楚淩風被我三哥問的又當了啞巴。
有些事情很明顯,我三哥也知道對方並不清白。
因為他調查出來的東西,以及那人交代的事情,都嚴絲合縫的太完美了。
若不是提前做好了準備,怎會說辭都一模一樣?
可……
掌櫃的死了,這人還被關在大牢裡,的確冇有作案的時間。
不管他的嫌疑有多大,多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掌櫃的死,的確和他無關。
因此那人隻能被放出去。
知道自己可以離開,那個男人絲毫不著急出去。
他姿態優雅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還拿出了一盒香粉往自己的身上擦。
最後他的目光若有似無的對上楚淩風,眼底是明顯的,充滿挑釁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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