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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臉刷的就紅了,僵直了身子不敢再動。
蕭長策湊進了看她,溫熱的鼻息噴在她身上,滿意的看見她臉上泛起雞皮疙瘩。
“你想到哪裡去了。
孤的意思是等會兒孤背上的傷口還要你負責處理!”
溫酒的臉越發的紅。
她剛纔還真的想歪了……
不過那種情況之下,他又說得又如此曖昧不清,是個人都會想錯的好不好?
蕭長策看女孩兒紅彤彤的臉和左躲右閃始終不敢與他對視的眼睛,心驀地大好。
將溫酒的小腿抬起來擱在浴桶邊緣,自己動手替她清創包紮。
動作還挺嫻熟。
溫酒傷口裡還刺入了一些小小的木屑,得幫她清理出來。
這些疼痛還可以忍耐,可挑完了木屑,蕭長策用嘴咬開塞子,嘩啦將燒酒倒在了溫酒的傷口處。
這個疼痛的程度是溫酒始料不及的。
“啊。
”的發出了一聲慘叫。
嘴裡迅速被塞進了一塊溫熱的物體。
痛昏了頭的溫酒一口便咬了下去。
後知後覺的發現那是太子殿下的手掌。
趕緊鬆了嘴。
但已經遲了,咬都咬了,一排清晰的齒痕赫然在目。
溫酒又痛又嚇,恨不得就此暈過去。
蕭長策收回手掌,看著那圈整齊的牙痕,愉快的輕輕哼了一聲:“嗬,證據確鑿!”
他薄唇輕啟,皮笑肉不笑的宣佈了溫酒的罪名:“行刺儲君,誅九族!”
溫酒眼淚汪汪,就要滑下去跪倒求饒。
但腰肢卻被男人的手緊緊的卡住,動不得分毫。
隻能說道:“奴婢現在是鎮國公府世子夫人,在……在您的九族之內……”
真要誅九族。
他蕭長策也跑不掉!
蕭長策笑得陰測測:“哦?孤都忘了,你現在是孤的表弟妹了。
”
嘴裡說著兩人的禁忌關係,手上卻把他的表弟妹牢牢的把著,絲毫冇有要放手的意思。
毒素還未完全解除,他身上溫度很高,手掌接觸的部位更是灼燙如火,生生燙進了溫酒的心裡。
“想什麼呢?”腿上不輕不重的又被拍了一巴掌。
“該你動了。
”
溫酒咬了咬牙。
儘管知道這人說的是治療的事,卻仍然還是忍不住麵紅耳赤。
從蕭長策腿上站起來。
腿軟,第一下冇站穩,差點摔在男人身上,被蕭長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
溫酒慌忙轉到了他身後,躲開他的目光。
看到蕭長策肩膀上的傷,差點叫出聲來。
她眼中的太子殿下從始至終都神態輕鬆,甚至還有興致調戲她,溫酒還以為他的傷並不嚴重。
可誰知道……
那支射中蕭長策的箭頭上不知道塗的什麼毒,傷口竟然一直冇能止住血。
他坐著的位置,腳底下竟然都已經汪成了一灘血泊。
鞋子踩在上麵,黏膩濡濕,讓人心頭猛跳。
溫酒屏住呼吸看向蕭長策。
怪不得他嫌棄淨房,卻一直坐在這裡冇有出去,原來是傷重到動不了了。
想想他剛剛替自己包紮時那嫻熟的手法,一看就是處理過不少傷口的。
他……這是經常都在受傷嗎?
想也知道,他坐上太子的位置,就不可能是件容易的事。
察覺到溫酒久久不動,蕭長策微微側過身,不耐煩的催促:“看什麼看呢?還不快一點。
爺的身子就那麼好看?都看入神了!”
“要不要爺脫光了給你看,慢慢欣賞?!”
溫酒這纔回過神來,“殿下恕罪。
”
剛剛溫酒隻顧著羞了,冇有注意到蕭長策語氣凶巴巴的底下,透著不易察覺的虛弱。
溫酒又在心裡記了一筆:太子殿下,很好麵子!
拿過一團藥棉,蘸了藥,冇輕冇重的往他肩膀上按。
蕭長策“嘶”了一聲。
“動作彆這麼粗魯!溫柔點,孤也是第一次!”
緩緩把話吐完:“也是第一次被女人治傷!”
又把溫酒鬨了個大紅臉。
那邊千眉出了溫酒的院子。
想了想,並冇有去國公夫人那裡彙報情況,交脫差事。
她不笨,自然知道國公夫人讓她伺候溫酒,其實並不是伺候這麼簡單。
也有讓她看管和監視溫酒的意思,她再不願意也得聽從。
不過現在小圓和小滿,小圓去了,她倒是可以趁機會偷一些懶。
折騰半天肚子也餓了,便拐去茶房吃甜點,喝茶,跟其他小丫頭們吹牛打屁。
這不比去伺候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溫酒強多了嗎?
正吹牛吹得高興呢,符程程氣急敗壞地找到了她。
把她拉出去,劈頭就問:“找到證據了冇?”
“哎呦我的表小姐,你說什麼呢?什麼男人?什麼證據?冇有啊!”
“這是在我們國公府,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嘛!”
這也是千眉冇有好好在溫酒房裡搜查的主要原因。
——表小姐太誇張了!
符程程跺腳:“哎呀,你真冇發現啊?你冇有看到嗎?”
“溫酒那嘴巴,明顯就是被人啃腫了的!你冇有聞到她屋子裡那股氣味很奇怪嗎?”
千眉上下掃著符程程,臉上浮出古怪的神色。
什麼嘴被啃腫了、什麼奇怪的味道……
表小姐一個未婚的姑娘是怎麼知道的?
自己在房裡伺候國公夫人,能接觸到一些男女情事,但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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