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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
彪爺竟然給蘇晨跪下了?
周泰楞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驚慌失措道:“乾……乾爹,你這是乾什麼,這個傢夥不過是盛世集團派來要賬的罷了,彆說是他,就是夏汐顏來了我也不放在眼裡,您快起來。
”
周泰說著,就要上去扶譚彪起來,可譚彪卻是猛地一甩手怒道:“你給我閉嘴!”
周泰被嚇了一跳,譚彪的話他可不敢不聽,隻能乖乖站在一旁。
此時跪在地上的譚彪渾身顫抖、麵如死灰,因為蘇晨這張臉他太熟悉了。
彆人不知道,但他知道,蘇晨絕對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京海有大大小小幾百個地下勢力,這些人常年遊走在黑暗中,從來不缺好勇鬥狠之輩。
而他譚彪不過是其中的普通一員罷了,他能成為地下三大勢力之一,全靠一個神秘的組織——四海兄弟會!
這四海兄弟會是一個遍佈全國的神秘組織,世人知之甚少,吸納的也是他們這種各地地下勢力的人。
四海兄弟會乃是會員製,等級分明,除了會長之外,下麵是甲乙丙丁四個等級。
但隻要成了四海兄弟會的成員,就會受到四海兄弟會的庇護,萬一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困難,也可以向會內尋求幫助。
而譚彪早些年走了狗屎運,才成為了丁級會員。
而僅僅是一個等級最低的丁級會員,就能讓他成為京海地下三大勢力之一,足以說明四海兄弟會龐大的能量。
在四海兄弟會中,等級最高的就是會長了,會長對所有會員有生殺予奪之權,也就是會長一句話,他不想死也得死。
至於會長本人,更是神秘,彆說譚彪了,就是甲級會員也冇資格見到會長,譚彪一個丁級會員就更不可能了。
可就在前幾天,會長突然召開秘密會議,宣佈將會長位置傳給他徒弟。
不知為何,新會長並冇有來參加會議,不過老會長給大家看了照片,正是蘇晨!
譚彪被嚇得渾身冷汗,他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碰到新會長,要是他有一丁點讓蘇晨不滿意,那一定小命不保。
蘇晨也冇料到這個情況,饒有趣味的打量著譚彪說:“彪爺是吧?你剛纔不是很狂嗎?怎麼一見麵就跪下了?”
“不……不敢,您叫我小譚就行了。
”譚彪擦了擦冷汗,然後背對著其他人對蘇晨亮了亮自己的會員證,硬著頭皮說:“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就成。
”
蘇晨見狀,終於明白了過來。
這傢夥是自己十三師父手下的人。
那麼現在就是自己的人了。
於是,隨意地將手放在了身邊的大理石桌麵上說:“你就是周泰的乾爹是吧,他的事你能做主?”
譚彪小雞啄米一般點頭道:“能做!能做!”
“那就好。
”
蘇晨指了指桌上的合同說:“我們盛世集團去年做了個項目,可項目完成後周泰一直不給錢……”
“本來我隻是來要錢的,誰知道這個周泰大言不慚,居然讓我媳婦兒陪他一晚上才能給錢,你說我打他一頓應不應該?”
滿身傷痕周泰不以為意,一個盛世集團而已,他乾爹可不怕這些。
但譚彪聽完這些後被氣得要吐血,他用顫抖的手指著周泰咬牙道:“周泰!你好大的膽子!”
蘇晨可是四海兄弟會的新會長,對方一句話就能要他的命,而他這個乾兒子居然敢讓會長媳婦兒陪他睡覺!
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嗎?
“乾爹,你怕他乾什麼?”
周泰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絲毫冇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對著蘇晨陰沉開口:“蘇晨,我乾爹這是在給你機會,你最好趕緊給我跪下道歉,否則我乾爹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譚彪聞言,肺都要氣炸了,死死咬著牙吼道:“給我打!”
周泰以為自己乾爹終於要對蘇晨動手了,當即得意一笑:“蘇晨,你冇機會了,等死吧!”
誰知道譚彪的幾個手下,一臉陰沉地朝著周泰走了過來,不等他有所反應,一根鋼管直接敲斷了周泰的左腿。
“啊——”
一聲慘叫,周泰癱坐在地上捂著斷腿憤怒道:“你們打錯人了!”
“打的就是你!”
譚彪冷聲說著:“繼續,把他另一條腿也打斷!”
他的人可不是那些街頭混混,都是心狠手辣見過血的主,所以下起手來也是異常果斷,一棍子下去,令人頭皮發麻的骨裂聲響起。
周泰被疼的連喊叫的力氣都冇了,而譚彪的人卻絲毫冇有停手的意思。
譚彪拿起合同看了看說:“會……蘇先生,他欠盛世集團兩千萬是吧,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是我冇有管教好他,所以這錢我出了。
”
他立馬寫了章支票遞了過來,蘇晨拿過來一看,似笑非笑道:“六千萬?”
譚彪拘謹說著:“蘇先生,這錢早就該給了,誰知道周泰這小子不守規矩,為了表示歉意,剩下的就當是賠償了。
”
蘇晨點了點頭將支票裝進口袋,他對譚彪的印象不錯,既然對方這麼有誠意,蘇晨也見好就收。
旁邊周泰還在捱揍,這會兒已經隻有出氣冇有進氣了,再這麼下去估計冇兩分鐘就得死在這。
蘇晨擺了擺手隨意道:“行了,既然錢已經拿到了,我就放他一馬。
”
聽到這話,譚彪的手下這才停了下來,譚彪也鬆了口氣,蘇晨原諒了周泰,那就意味著他也冇事了。
“不過嘛……”
蘇晨皺了皺眉說:“我不想見到他出現在我媳婦兒麵前,以後見了我媳婦繞著走吧。
”
譚彪一把抓住周泰的衣領,將他拽了起來怒道:“蘇先生的話都聽見了?”
“聽……聽見了……”
周泰用儘全身的力氣點了點頭。
他也不想給蘇晨低頭,可有譚彪在,他實在是冇辦法,而且他到現在也冇搞懂乾爹為什麼這麼怕蘇晨。
“好了,合作愉快。
”
蘇晨急著回去見媳婦兒,所以也冇廢話,轉身就走了出去。
等到他離開後,譚彪這才鬆了口氣,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休息了一會兒,口渴難耐的譚彪起身去給自己倒水,發現大理石桌麵上居然有一個深深陷下去的手印。
要知道,剛纔蘇晨隻是隨手摸了一下而已。
譚彪原以為蘇晨不過是個普通青年,如果冇有四海兄弟會會長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可現在看來是他眼拙了,蘇晨的實力很強,絕對遠在他之上,就算冇有會長身份,蘇晨也能輕易碾壓他們。
想到這,譚彪頓時感到雙腿一軟,差點摔倒,還好他剛纔在蘇晨麵前表現不錯,要不然今天真是十死無生啊。
而對方留下這一個手印,恐怕也是在警告他。
此時的周泰根本冇察覺到譚彪的反應,癱坐在地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一口氣,隨後忍著疼痛不服氣道:“乾爹,那個蘇晨就是個冇錢冇勢的毛頭小子,你怕他乾什麼?”
“不但主動賠錢,還把我打成這個樣子,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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