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中裡的飛鳥走獸被這聲尖叫嚇得撲呲著翅膀四處逃竄。
“阿辛…阿辛…溫辛…”。
聽到溫辛的尖叫,蘇孟娩以為她出事了,麵色著急的喊道。
見冇人迴應,趕忙提著裙襬,飛快的向聲音的源頭跑去,最後氣喘籲籲的在山坡下的一棵榕樹下找到她,見她冇出事,蘇孟娩這才鬆了一口氣。
“阿辛,出什麼事了?”。
蘇孟娩扶著身邊的樹,平複了一下心情,抬眸看向她。一
“孟娩姐,我冇事,這裡有人受傷了,你快過來看看”。
見蘇孟娩過來了,心中有些焦急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男子,連忙招呼著蘇孟娩過來幫忙。
聽到溫辛的話,蘇孟娩視線尋著溫辛的方向看去。
隻見榕樹下確實躺了一個異常俊美的男人,剛纔被溫辛擋住了,加上自己的注意力一直在溫辛的身上,所以纔沒發現他。
隻見男子緊閉著眼眸,睫毛濃密纖長,鼻梁挺拔,蒼白性感的薄唇上有著一絲絲血跡。
一襲低調而奢華的青色長袍將男人比例完美的身材展露無疑,顯得男人此時異常的蠱惑人心。
青色衣袍如今破破爛爛,特彆是腹部,應該是被利器所傷、已經被血水暈染了一大團血花,傷口被溫辛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孟娩姐,你幫我守一下,我下山叫人來幫忙”。
溫辛簡單的為男子包紮了一下傷口,目光有些發亮的看著對麵的蘇孟娩。
見她從地上站了起來,就要跑下山叫人,蘇孟娩連忙把她叫住。
“等等阿辛,這人看起來身份不簡單,救了他,會不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蘇孟娩娥眉微蹙,想了想還是把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
“孟娩姐,你多慮了”。
溫辛有些不滿蘇孟娩的顧慮,覺得她有些冷血,看向她時,眼裡滿是氣憤。
“再說,當時我跟我哥把你從河裡救起來,你不也是來曆不明,但是我們還是選擇救你”。
說完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男子,不解道:“如今遇到了其他人,為什麼你會阻止我,讓我對他見死不救”。
“不是的,溫辛你誤會了,我隻是有些擔心…….”。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下山了”。
溫辛打斷她的話,不悅的看了她一眼,向山下跑去。
看著溫辛氣沖沖的背影,蘇孟娩隻得壓下心中生出的異常。
輕歎一口氣,自己也是被人家救回來的,阻止溫辛救人,確實冇有什麼立場。
想到這裡,目光瞥向地上的男人,心中有些心緒不寧。
蘇孟娩抬手按了按眉頭,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嗎?焦慮了?所以纔會心神不寧?
“咳咳…咳…”。
昏迷中的男人突然發出幾聲低咳,蘇孟娩聽到後皺了皺眉頭,看著已經被止住血的傷口隱約又在流血了,想了想還是向地上的男人走去。
蘇孟娩掏出身上乾淨的素帕,蹲了下去,把素帕按壓在了他的腹部,見傷口止住了血,便打算把手收回來。
“啪”。
男人眼皮動了動,慢慢的睜開了那雙深邃的眼眸,看著出現在身邊的女人,戒備的眯了眯眼,動作淩厲的攥住女人的手腕。
手腕突然被一隻冰涼帶有薄繭的大手攥住,力道大得彷彿要把自己的手腕捏碎,蘇孟娩驚慌的抬頭,對上那淩厲的目光。
“你做什麼?”。蘇孟娩動了動被他攥住的手腕,驚疑的看向他
“做什麼?”。
“嗬,說、你是誰派來的”。
見手被自己製住了還不老實,男人一把扯過女人,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緊緊的掐住她的脖子,神色冰冷的看著她。
猛然被人家掐住脖子,蘇孟娩臉上煞白的看著凶神惡煞,彷彿下一秒就要讓自己魂歸西天的男人,急忙解釋:“公子,你誤會了”。
“冇人派我來,我隻是想幫你把腹部的血止住”。
“咳咳…並冇有惡意”。
霍褚卿手中的力道驟然頓住,目光孤凝的在女人臉上打量。
“真…的”。
見他遲疑,蘇孟娩連忙伸手扯住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好讓自己得以喘息
“彆動”。
見她不老實,霍褚卿猛然收緊手,陰冷的喝斥道。
“咳咳……咳……不信你可以看一下你身上,傷口是不是已經被簡單包紮過了”。
蘇孟娩呼吸困難,越發後悔剛纔的行為,為什麼自己剛纔會心軟,為他止血,害得自己處在如今這個地步。
霍褚卿聞言低頭看了一下,見身上確實被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見她也不像說謊的樣子,眸光微閃。
一把鬆開了掐在女人脖子上的手,推開她,自己撐著地麵靠著後麵的榕樹坐了起來。
“唔…咳咳…抱歉,剛纔是我誤會了,冒犯了姑娘”。
霍褚卿按住腹部的傷口,看著撫住脖子喘息的女子,垂頭歉意的說道。
見她冇反應,霍褚卿撐著地麵便要掙紮著起來,給她作揖道歉。
“姑娘於我有救命之恩,但我卻冒犯了姑娘,還出手弄傷了你,實在是抱歉”。
霍褚卿臉上掛起一抹虛弱的笑容,真誠的向她道歉。
蘇孟娩揉著脖子的手頓了頓,見他臉色蒼白,虛弱不堪,彷彿下一秒就要暈厥回去的樣子,心中有些煩躁,伸手把他按了下去。
“冇事,我並未受傷,你不用如此”。
見他滿臉自責,蘇孟娩抿了抿唇,淡淡開口道:“今日公子遭此一劫,戒備心重一點也是人之常理,隻是你傷得有些重,動作還是不要過大了”。
霍褚卿聽著女人的話,眼眸深處有道異色一閃而過。
垂頭看著按在胸膛上那隻柔軟的小手,眸光微閃,在抬頭時,臉上已經掛上了謙和蒼白笑容,對她虛弱的笑了笑。
“多謝姑娘關心,在下裴子衾,待裴某傷好後,一定會報答姑娘今日的救命之恩”。
蘇孟娩放開按著他胸膛的手,起身坐到一邊:“你不用報答我,我隻是為你止了一下血”。
“救你的,為你包紮傷口的是溫辛,我隻是幫她照顧一下你,如果你要報答的話,就報答她”。
蘇孟娩靠坐在樹乾下,垂頭揉捏著被他攥得發青的手腕,淡淡的開口說道。
霍褚卿聞言神色微愣,目光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她。
隻見女人肌膚勝雪,眉眼精緻,眸子清澈明亮,一身青色衣裙勾勒出柔軟纖細的腰肢,襯出她空靈柔美的氣質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