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壹,求求你,救救我”。
見他不為所動,蘇孟娩絕望的向不遠處的秦壹掙紮的求救。
遠處的秦壹聽到求救聲身體一僵,臉色忽青忽白,不明白自己何時得罪了這位姑奶奶,要把他拖下水?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察覺到一道淩厲的視線看過來,秦壹莫名打了一個寒顫,僵硬的把臉撇向一邊,當一個冇有感情的木頭人。
見她竟然當著自己的麵去求其他男人,霍褚卿臉色越發難看,輕瞥了一眼遠處的秦壹,見他識趣,便收回了視線。
“嗬,看來我的娩娩還是不明白自己錯在哪,那麼懲罰就還不能結束哦”。
霍褚卿臉色越來越狠戾,聲音異常涼薄,掰著她另一根手指不斷用力。
察覺到他的動作,蘇孟娩瘋狂的搖頭,眼裡滿是驚恐,“不…不…褚卿,我真的知道錯了…真的,我不騙你,求您饒了我這次吧”。
見她恍若受驚的麋鹿,霍褚卿手中的動作一頓,對上她驚慌的眼眸,“那我的好娩娩來說說自己錯在什麼地方了”。
見她說知道錯了,霍褚卿饒有趣味的摩挲著她的手指,視線移向她的臉時眼眸深處一片幽暗。
聽見他的話,蘇孟娩低下頭,眼眸裡一片迷茫,我錯哪了?
嗬嗬,錯在不該多管閒事,招惹到了這個變態瘋子,錯在這次逃跑太大意了,冇仔細製定逃跑的路線,被他這麼輕易的抓到了。
手上尖銳的疼痛提醒著她,讓她清醒過來,抬頭看了一眼他,驚恐的發現他臉色越發陰沉,見他又有發瘋的跡象,蘇孟娩收斂下心中的思緒。
她深吸了一口氣,用已經嘶啞的聲音說道:“錯在…不該逃跑,不該用你送我的金簪刺傷您”。說完不自覺的打了一下寒顫。
“嗬,看來我的娩娩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還是我來告訴你,你錯在什麼地方”。
說完他臉色沉了下去,眼眸陰鬱的盯著她,冷冷道:“錯在膽大妄為私自出逃出府,被抓到了還不知悔改,竟試圖謀殺你的男人”。
“謀殺失敗還敢向彆的男人求救,你說我該不該罰你”。
霍褚卿說到這裡臉色越難看,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不要,我知道錯了,霍褚…夫君,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蘇孟娩強忍著手上的痛意向他求饒,見他臉色愈發的難看,猛的掙脫了他的束縛,向他撲了上去,緊緊的摟住男人強健有力的腰,哭著說道。身狼狽的向他求饒。
突然被她抱住,霍褚卿瞳孔微縮,女人柔軟的身軀緊貼在自己健碩的身體上,聽著她喚著自己夫君,男人喉結上下滾動著,臉色也逐漸的好了一些。
低頭看著她那狼狽的小臉,心中一軟,反手把她單薄的身子禁錮在懷裡,抬起她的下頷:“痛嗎?”。
看著如此陰晴不定的他,蘇孟娩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忍住心中的澀意,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
“痛就對了,以後再生出逃跑的念頭,便會回想起今日給你的教訓,這樣你就不會從我身邊逃跑了”。
霍褚卿滿意的揉了揉她的頭頂,隨後抬起她彎曲紅腫的手,打量了一番。
手上不重不輕的揉捏著被他折斷的手指,看著她痛的嘴角抽搐,他嘴角上揚,勾出了一抹涼薄的笑意。
隻見他低了了頭顱,一臉溫柔的在她耳邊低語:“娩娩,記住今日的教訓,下次再逃…”。
說著陰冷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腿上,“那就打斷你的腿,終身與輪椅相伴”。
聽著他的話,蘇孟娩心中寒意四起,不顧手中的傷,抓住他繡著精緻蟒袍的衣袖搖頭,忍著心中的悲慼,抽了抽鼻子,哽咽道:“不會的,夫…夫君”。說完眼淚也隨之掉落了下來。
見她終於乖順了,霍褚卿心中的戾氣才消散了一些。
將她牢牢的按在懷中,強勢的吻住了她嬌嫩的嘴唇,反覆碾壓著,在退出來時,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在嚐到鐵鏽般的血腥味時才滿意的退了出來。
“唔”。
蘇孟娩無力承受著他的侵犯,手上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了掌心的軟肉裡,才忍住心中生出的厭惡感。
霍褚卿睥睨著她殷紅的嘴唇,抬手癡迷的摩挲著她的紅唇,聲音帶著一絲暗啞:“乖,再叫一聲夫君來聽”。
蘇孟娩嘴唇嚅動了幾下,沉默了下來。
“怎麼,又不乖了”。
摩挲著紅唇的手一頓,霍褚卿冷笑“是還冇吸取教訓嗎?”。
見他眸光越發幽暗,蘇孟娩瞳孔一縮,哆嗦道:“夫君……”。
見她溫順的換著自己,心中一動,毫不在意她身上的泥土跟臟汙,把她攬在懷中,一把抱起她:“回家”。,
回頭看了一眼手下,目光在秦壹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後移開。
見雨過天晴,除了秦壹,其他人接鬆了一口氣,看著主上的背影,連忙追了上去。
秦壹也感受到了剛纔那道冰冷的目光,低著頭,臉色蒼白的任由主上打量,察覺到停留在身上的目光消失,秦壹冷汗直冒的抬起頭,看著從小追隨的主上,堅定的跟了上去。
蘇孟娩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男人,厭棄的闔上了眼眸,心中充滿了絕望跟悲涼。
假如自己冇有招惹他,自己的人生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糟糕?
—— ——
連續下了幾天的綿綿細雨終於放晴了,隻見雲霧山的山穀中,雲霧繚繞,朦朧中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遠處層層疊疊山巒,美的像一幅優美的水墨畫。
一陣微風吹過,蹲在林中采藥的女子隨手把吹落下來的青絲撥到耳後。
隻見女子身著一身青色布裙,眉眼柔和精緻,頭上的髮髻亦是用一根青色髮帶固定著,舉手投足之間皆讓人賞心悅目。
把麵前最後一棵草藥采完,放到一旁的揹簍裡,提著揹簍把它背在背後:“阿辛,時辰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阿辛?”。
見冇人回答,蘇孟娩又喚了一聲,見冇人應,神色詫異的轉頭向後看去。
隻見剛纔還在一邊身後嘰嘰喳喳給自己科普著草藥功效的女孩不知何時不見蹤影。
不過蘇孟娩也不擔心,這裡是半山腰,平常根本遇不到什麼危險的,加上溫辛在這裡土生土長,從小就跟在她哥身邊采藥,對周圍熟悉異常,就更加不會發生什麼危險了。
看著山穀中的霧慢慢散開,陽光從密林中穿進來,蘇孟娩在周圍逛了一圈,便打算去找溫辛一起回去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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