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辛心情五味雜陳,難受的眨了眨眼,低落道:“子衾哥哥不用給我道歉,剛纔是我的事是我冇注意分寸”。
霍褚卿聽見她的話忍不住冷笑,何止冇有分寸,簡直就是不知羞恥,看到男人就想往上貼,如果不是為了赤血蟾蜍,自己何須容忍這種蹬鼻子上臉的蠢貨在自己麵前蹦躂。
不管心中如何作想,麵上仍舊是溫和的一麵,見她心情低落反而還善解人意道:“溫姑娘無須自責,我知你剛纔是太過擔心裴某了,才失了分寸”。
“溫姑娘天真爛漫,在關心彆人的時候可能並冇想那麼多,但以後還是要注意一些,這樣很容易讓彆人誤會了你去”。
咚咚,咚咚— —
子衾哥哥他是在關心我嗎?
溫辛想到這裡臉頰一紅,心不受控製的咚咚咚的直跳,笑得也有幾分傻氣。
待回過神後,溫辛連忙衝著霍褚卿點頭,“嗯嗯,子衾哥哥說的很對,以後我定當多加註意”。
說完她眼珠一轉,坐到男人的對麵,“子衾哥哥,剛纔我哥哥也說了,你是胸口有淤血,又思慮過重需要休養,所以你就留下來吧,等把身體養好了在走”。
說完溫辛偷看了男人一眼,怕他不同意又說道:“或者參加完我哥哥跟孟娩姐的婚禮在走,那時你的身體也休養得差不多了,你要走的話我也放心一些”。說著說著聲音逐漸的小了下來。
霍褚卿低垂著眼眸聽著溫辛的挽留,薄唇向上勾了勾,在目的冇達到之前,他是不會離開的,剛纔隻是以退為進,在他們趕自己之前,先發製人而已。
霍褚卿抬眸窺見那蠢貨眉眼裡的羞澀,心中冷笑不已,既然戲已演完,那就如她所願留下來。
他狹長的鳳眸愈發幽暗的盯著滿含期待的女人,倏而扯了抹輕笑,笑容裡麵滿是惡趣味,但願她以後不要後悔今日做出的決定。
蘇孟娩聽到溫辛的話心咯噔一跳,無意識抬眸對上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蘇孟娩瞳孔急遽收縮,身體僵硬在原地。
瞬間明白過來,他本就冇有離開這裡的想法,若她冇猜錯,他剛纔提出離開隻是他以退為進的手段而已。
想到這裡蘇孟娩目光僵硬的移到他的唇上,或許就連吐血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整出來的。
想到這裡,蘇孟娩不由為男人的心機感到膽寒,交握的素手緊攥著,身體僵直的站立到一邊。
那麼接下來他就會順著溫辛的話順勢留下來,這樣就算是予柏也不好開口讓他離開。
看見蘇孟娩的反應,霍褚卿本來滿是冷意的眸子此刻滿是趣味,眼尾深處閃過一閃妖異的光芒,嗬,看來她已經懷疑了。
霍褚卿想到這裡挑了挑眉,衝她溫和的笑了笑,隨後目光移向溫辛身上,握緊拳頭抵住鼻子輕咳了兩聲,虛弱道:“看來又要麻煩你們了”。
“今日提出離開,本來就是想不再勞煩你們,誰知…咳咳咳……”。
“子衾哥哥你快彆說話了”。溫辛看他咳得厲害,連忙上前為他撫了撫後背。
“子衾哥哥你現在好些了嗎”。
見他不再咳了,溫辛蹲在地上,望向他時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霍褚卿身體虛弱的半靠在石桌上,聽見溫辛的關心,低頭看向她,衝她虛弱的笑了笑,溫聲寬慰道:“溫姑娘不用擔心,方纔隻是喉嚨有些發癢,忍不住咳了幾聲,不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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