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十萬兩咱能花多長時間?”揉了揉眉頭,葉千塵問道。
“大頭是那八百人,按鎮北軍規矩,陣亡撫卹一人百兩,傷殘五十兩,算下來差不多一萬多兩。剩下的六百八十人一應軍響糧草一個月差不多要三千兩。暗衛一個月要三千兩,影衛也要一千,至於趙大叔他們就不說了不給他們也樂嗬嗬的,不過你讓他們在長安城埋眼線這個花銷就不好計算了。”聽了葉千塵的話,葉飛計算道。
“才六百多人一個月要這麼多嗎?”葉千塵皺眉。
“人是冇那麼大花費,戰馬不好養,一匹戰馬一個月怎麼也要五六兩銀子,這還是平時。”白了葉千塵一眼,葉飛繼續說道。
“黑狐八百人軍餉糧草都是洛家給籌備,一個月將近一萬多兩,這還是二哥在草原打劫了些,要不花的更多!”
“呼”葉千塵撥出了一口氣,家不好當啊。
“這個時候才知道家難當了?平日裡的來往賬目你都懶的看,這些年要不是有洛家支撐,咱們估計隻能喝西北風了!”看著唉聲歎息的葉千塵,葉飛不留情麵的說道。
葉千塵也是怔怔,自五年前洛家前來投效就成了他的錢袋子,雖然有燒刀子這種烈酒讓洛家瞬間崛起在陵州站穩了腳跟,但洛家起步低,此前一直是行商,雖然規模不小但底蘊到底差了些。
葉千塵心有顧慮怕樹大招風,也不敢讓洛家太快的發展,畢竟那個時候長安城的態度不明,很容易招人忌憚!
這些年洛家掙了不少錢有一半支撐侯府,另一半留下自身發展,也算打下了些根基。
“給洛家歡傳信讓他走快點,現在不必藏著掖著了,本侯要讓他成為大秦首富,不是天下首富!”
陵州與慶州交界處,數百人的馬隊浩浩蕩蕩,為首的是一個青年公子二十多歲,此人一身黑衣麵容英俊挺拔。
突然一聲鳴叫,青年公子抬頭看去,見一隻鷹隼在天空盤旋,他停了下來伸出右臂不多時那巨大的鷹隼就落了下來。
從腿上取出一個小竹筒,青年公子打開一看,頓時一凜沉聲道:“傳令下去,加快速度,月底務必趕到長安城!”
此時臨近六月中旬,距離月底還有二十天!
……
長安城近幾日沸騰了,不少青年才俊紛紛趕至長安,公主招親這是大事,就算不能上台露臉,能一睹芳容也是好的。而遠一些的此刻無不捶胸頓足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雖然時間上趕不及,可他們依舊上路了。
長安城現在熱鬨非凡,外邦來使公主招親,更有鎮北侯攪弄風雲,如此大戲不容錯過!
十日轉瞬即過,轉眼就到了招親的日子,長安城人滿為患,滿大街都是持槍帶棒的人,令巡防營苦不堪言。
禁軍大統領蒙武也派了人協助,雖然隻有短短的十天但來的武者高手不計其數,城中已經發生了多起打鬥事件,在禁軍和巡防營強勢殺了幾個後,一個個都才消停了下來。
比試設在皇宮,本來許多人是抱著一睹公主芳容的心思來的,但一紙令下非八品不得入內,就讓很多人失望不已。
想來也是公主金枝玉葉,不是什麼小魚小蝦都能來湊熱鬨。
皇宮正殿前的廣場上,擂台已經搭好,兩邊設立了不少座位容納文武群臣和皇室貴族。擂台正前方,秦武帝的龍椅高高在上,皇子公主以及貴妃們按位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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