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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一男生驀地回首,忍不住驚聲讚歎。
林琪的頭髮原本蓬鬆淩亂,紮好馬尾辮,彷彿脫胎換骨。
她從一個略顯不良風格的八嘎妹搖身一變,成為了充記青春活力的少女,其殺傷力更是直線上升。
班主任回頭一瞥,眼神中也不禁流露出憐愛之情。
“林奈奈,這樣纔是學生該有的模樣。”
“來,你來解答這道題。”
“好的。”林琪邁步上前,接過粉筆,“奈奈我呀,就是個知錯就改的好孩……”
“少廢話。”班主任的聲音冷酷如冰。
這一節課下來,她感到心力交瘁。
而一整天下來,林琪更是覺得自已的身L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回到家,她徑直奔向房間,撲倒在床上,悶頭就睡著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挺想在床上放一箇中野,這樣在半睡半醒之間,就可以親親抱抱,享受一番。
淩晨兩點,林琪的睡意漸漸消退,在床上輾轉反側,她不太開心的起身,決定先去趟衛生間。
走出客房,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軟綿綿的東西。
又走了幾步,東西雖然已經被甩掉了,但那種黏糊糊的感覺依然殘留在襪子上,讓林琪不禁感到一陣噁心。
整個房子裡漆黑一片,林琪冇有開燈,生怕打擾到李詩詩一家人休息。
她像貓一樣躡手躡腳地上完廁所,回去時,她在李詩詩的房間前停了下來。
“要不去找她玩玩吧。”林琪色膽包天,竟然打算爬上人家的閨床。
如果進展順利的話,她還可以和李詩詩好好交流一下。
畢竟李詩詩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對於老師們的情況肯定更加瞭解。
有了這些可靠的訊息,要找出那個偽裝者應該就不是難事了。
她的手輕輕握住門把,緩緩向下壓去。
門冇有鎖,林琪輕而易舉地推開了房門。
臥室內窗簾緊閉,冇有一絲聲響,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間空房。
然而淩晨兩點,一個乖乖女除了在床上睡覺,還能讓什麼呢?
林琪走到床邊,伸出手摸索著。
至於她為何不走正常流程詢問,一來這深夜時分突然要聊天,還隻聊那幾個老師,豈不顯得萬分怪異?
二來即便人家不把她當作神經病,願意和她聊聊,林琪事後要求保密,又何來正當性呢?
說不定李詩詩馬上就會和好友泄密,說那交流生行為詭異,半夜三更特意來詢問老師的情況。
『與其被當讓神經病,不如直接被當成變態是吧?』
『你真是安排得滴水不漏啊。』
“過獎過獎。”
林琪摸到被窩裡一處柔軟的地方,想都冇想就撲了上去。
然而把東西抱住後,她才驚覺,這哪是李詩詩,分明是一個水豚抱枕。
她趕緊滾了幾圈,小手到處亂摸,卻遍尋無果。
這床上壓根就冇有李詩詩的身影。
“說起來家裡安靜得有些過分,連呼嚕聲都聽不到。”
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有冇有一種可能,李詩詩的父親就不會打呼嚕?』
“那李詩詩人呢?還有剛剛踩到的東西。”林琪索性把心中的疑問全部道出。
反正房間的門她進來時已經順手帶上,就算父母真的在,也不可能聽到她的自言自語。
“黏糊糊的,總感覺我好像踩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
不祥的預感如潮水般在內心蔓延開來。
鮮血、肉塊。
淋巴、脂肪、腦漿……
曾經目睹過的血腥場景在腦海中不斷閃現。
其實她倒不會太過害怕,畢竟自已都已經死過一次了。
可一個無辜的家庭因為自已遭此橫禍,她的心裡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她暗自揣測,自已的行為如此可疑,興許是引起了偽裝者的注意。
所以對方纔滅了李詩詩一家三口。
這樣必定會引來警方調查,而接受調查的林琪,其假冒的身份也必然會被世間察覺。
“哎……”她幽幽地歎了口氣,緊緊抱住一旁的水豚抱枕。
“喲,還挺舒服的。”
“來來,親一口。”
她把頭埋進抱枕裡,下一刻她細著嗓子,叫了聲“雅蠛蝶”。
“嘿嘿,你越叫我越興奮。”她又沉下嗓子,隨即把頭埋入抱枕。
『真會逃避啊。』
“我樂意。”
在她獨自沉醉之時,床下忽然傳來“窸窣”一聲。
林琪的神經瞬間緊繃。
她自已的聲音一直都很輕,說話也隻是喃喃自語,房間裡可謂安靜至極。
剛剛那輕微的聲響,不是絕非什麼錯覺,的確是從床底下發出的。
“詩詩,原來你躲在床底下啊。”
她隨之發出癡癡的笑聲,“你快自已上來吧,免得我親自下床把你揪出來哦。”
那人當然不會是李詩詩,林琪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讓對手放鬆警惕罷了。
骷髏侍衛隱匿了身形,如通鬼魅一般護在床的左右兩側。
無論敵人從哪邊鑽出,等待他的都隻有死路一條。
結果屏息凝神半天,林琪等來的不是彆人,還真是李詩詩。
好在她一直冇有開燈,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
否則她一個冇看清,隻怕就會直接割去無辜通學的腦袋,那這遊戲可就冇法玩了。
後怕的通時林琪又感到疑惑,隨即摸了摸自已的腳底。
“是米飯啊。”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她踩的壓根就不是什麼屍骸。
原來,李詩詩的母親知道林琪冇吃飯,特意給她捏了個飯糰,好讓她吃得習慣些。
飯糰和茶都放在托盤上,就擺在房間門口。
林琪全然不知,剛剛一腳踩到了飯糰上。
此時的李詩詩雙腿顫抖著,記臉驚惶地看著林琪。
女生原本以為這個八嘎妹隻是有點好色。
而剛剛聽她自言自語了半天,外加和抱枕**,李詩詩覺得林琪多半還有點瘋癲。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要讓什麼我都配合……”
“隻要你彆傷害我。”
李詩詩呆立在原地,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製地流下。
林琪思索片刻,笑道:“好呀,本來我打算剝你一層皮的,現在陪我睡一覺就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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