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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鈺麵色沉穩,感覺似乎有人在瞧他,轉過頭一看。
才發現剛剛的那一名丫鬟,用著怪異的目光盯著他。
“你為何如此盯著本世子?”
此時,顧雲霓正打算要再次去檢視白骨之時,突然之間聽見大門敲響的聲音。
顧雲霓默默的在心中歎氣,來到大門跟前將門打開,便是看見外麵站著一名丫鬟。
瞧見丫鬟身上的穿著,便是一眼認出此人是安國公府的人。
“殿下讓奴婢過來詢問姑娘,姑娘可否有什麼缺的東西,若是有姑娘大可直言殿下,便會立馬讓人給姑娘送來。
”
……
顧雲霓沉默片刻,摸了摸下巴,“我需要一棵柳樹。
”
嗯?
丫鬟覺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抬頭盯著顧雲霓。
“姑娘,您需要一棵柳樹?”
“不錯,難道安國公府不願給?”
丫鬟不得已,隻能回去轉告盛明鈺。
盛明鈺嘴角抽搐,“去將院中那棵柳樹挖出,送給顧雲霓。
”
雖說不知道顧雲霓的用意,但總覺得有她自個的想法。
畢竟顧雲霓道法高深莫測,身為玄門宗的人,將癡傻之人恢複,這個本事倒是不小。
抬起頭,往在外麵看過去。
這偌大的安國公府,很快便會迎來它顧雲霓人。
安國公府裡麵的丫鬟和奴才紛紛竊竊私語。
“我怎麼不明白世子為何要直接將這一棵樹都給挖出給顧姑娘送去?”
旁邊的一名年紀不大的奴才,小聲的說著,其他的幾名奴才一聽紛紛搖頭。
“我們這些當奴才的,何必去管著主子們做什麼?”
說的倒是有道理,他們不再言語。
顧雲霓在庭院中躺著,曬著太陽,吃著葡萄,悠哉悠哉。
明日就要開始計劃著開卜算的鋪子,總不能一直都靠著盛明鈺?
畢竟他們二人終究都隻是聯姻,不是真正的夫妻,顧雲霓又怎麼可能會好意思?
她要這棵柳樹,無非是覺得這棵柳樹中的靈氣充沛,於顧雲霓而言,乃是大補之物。
她來到後院,發現白骨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根據周圍的痕跡,顧雲霓能明確的能感知到,先前有人來過,將這白骨拖走。
“嗬,敢從我的眼皮子底下帶走東西,膽子倒是不小。
”顧雲霓拿出一張符紙,又拿出羅盤擺在地麵。
片刻間,前方便若隱若現出一條紅線,這一條紅線指引著顧雲霓往西南方走。
顧雲霓往西南方的方向走去,走了冇有一會兒,就瞧見前方有著一名穿著黑袍的人。
看他如此魁梧的身影,猜的不錯,應該是一名男子。
“要是識相一點,就將白骨歸還,若不識相……”
“姑娘何必如此凶?將姑娘引到此處,是有事想拜托於姑娘。
”
“哦?”顧雲霓上下打量著黑袍男子,往前方一走,想看清楚此人的模樣,冇想到對方一個勁兒躲著她。
“這般的躲著我,難不成你是我認識的人?”
“姑娘想多了,在下隻是長得醜了些,所以不想用此等醜陋的容顏麵對於姑娘,才穿著黑袍。
”
這麼一回事兒嗎?
“說吧,將本姑娘引到此處,到底要做什麼?”
“姑孃的仇人是昌平侯府吧?若是在下能幫姑娘複仇,姑娘可否願意幫在下複活一個人?”
“生老病死乃是常態,死了的人又如何複活?”
顧雲霓冇想到這一個人居然想著讓自己幫他複活人,忤逆天道是要天打雷劈。
顧雲霓默唸一句咒語,男子無法再動。
顧雲霓走到其跟前,並冇有將他的麵具取下,未曾將他黑袍脫下,而是將這一具白骨收回。
“你與我無冤無仇,因此我並不會害你性命,臨走之前便要再次告知與你,莫要與天道作對。
”
顧雲霓掐指一算,便是算出這句白骨中的魂魄,如今已經並不在白骨內。
“西北,東橋,西南,北鬥。
”
顧雲霓算著白骨如驚,魂魄所在之地,隻見前方便是飛出一隻紫色的蝴蝶,蝴蝶替著顧雲霓而在引路。
顧雲霓跟隨著蝴蝶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既然會又再次來到昌平侯府外麵。
看見這烏泱泱的黑氣顧雲霓嫌棄不已,往這後麵倒退幾步。
“嘖,這種黑氣真是令人噁心。
”
顧雲霓站在門口兒,思考著要不要翻進去。
剛剛出去購買胭脂水粉的丫鬟,剛巧歸來,看見顧雲霓就忍不住嘲諷的說道,“那是哪一個喪家之犬呢?原來是你呀,該不會還想要當昌平侯府高高在上的嫡小姐吧?”
顧雲霓壓根不願意與這一名丫鬟脫縮,轉頭就打算要離去。
聽見門打開得聲音,轉頭一看,這才瞧見寇明雪從裡麵走出。
瞧見顧雲霓的一刹那,嘴角彎起一抹笑意,她臉上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疤,如今已經被修複好。
可惜這寇明雪的容顏終究抵不過顧雲霓。
“當是何人在門外叫喊,原來是一條狗。
”
“你怎麼會來到此處莫不是想進來喝杯茶?”
寇明雪隻要一抓到能嘲諷顧雲霓的機會,絕不會浪費。
顧雲霓不願意與寇明雪,兩個人有著過多的交流,轉身就打算走。
冇想到寇明雪走到顧雲霓跟前,將其手握住,“放手。
”
顧雲霓眼神犀利的可怕。
寇明雪被顧雲霓的神情給嚇到,但是氣勢依舊在。
看見寇明雪額頭上的汗水,冷笑,“裝腔作勢。
”
四個字就宛如一盆冷水潑在寇明雪的頭頂。
“顧雲霓!你什麼意思!”
寇明雪指著顧雲霓。
“字麵意思。
”
忽而,又瞧見一條紅線,引著顧雲霓往東北方走。
如今這具白骨的魂魄在何處?
怎的一直飄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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