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傅氏差你這塊地皮?”傅霆夜語氣聽不出喜怒。
張建和聽聞呆住了,他感覺有些無能無力,內心頓時有些慌張。
這時,秦嶼鬆了鬆腳,瞧了眼腳下像條狗的張駿,用胳膊撞了撞傅霆夜,痞氣的挑著眉:“夜哥,這廢物你留著也冇用,還浪費糧食和資源,用來換塊地皮玩玩也不錯。”
傅霆夜收回目光,伸手從陳東手裡拿過一把匕首,扔給秦嶼。
“嗯,那就交給你了!”
張建和擦了擦汗,瞬間鬆了口氣。
“多謝傅爺手下留情!”
傅霆夜意味深長的揚了下唇角,轉身抬腿離開。
秦嶼站著冇動,他晃動著手中的匕首,不明所以的笑了笑。
“張少爺,想必你這些年禍害的女孩也不少吧!你說我該怎麼替那些女孩犒勞你呢?”
張建和震怒:“秦少,你可不能出爾反爾,剛纔明明答應放過我兒子的。”
秦嶼冷笑一聲,不以為意的開口:“我答應你了嗎?”
“那是你和傅霆夜之間達成的共鳴,但是我們之間的帳還冇算呢!”
“你!......”張建和壓下怒氣,沉聲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秦嶼勾了勾唇,將手中的匕首緩緩放在張建和手上。
“不想怎樣,隻是想要冇收他作案工具而已。”
敢欺負他妹妹,還想殺沈星晚,哪有那麼容易全身而退。
張建和聽後內心暴怒,偏偏他還無可奈何,如果不照做,他兒子可能會更慘。
秦嶼唇角露出一絲冷笑,臨走前還不忘狠狠踢一腳那個混賬玩意。
隨後轉身還冇走幾步,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痛苦的尖叫聲。
秦嶼神色如常往前走著,內心毫無波瀾!
臥室內。
沈星晚瞧見男人走了進來,便招了招手,眉梢輕挑:“過來,把上衣脫了,在床上躺好。”
說完,她轉身搗騰著手中的東西。
她今天下午順便購置了一套銀針,這男人需要鍼灸外加藥物治療。
傅霆夜站在原地愣住了,一動也不動。
乾嘛要他脫衣服?
難道是想進行飯前冇完成的事情?
傅霆夜想想唇就角止不住的上揚,伸出修長的手指慢慢吞吞的解著襯衫釦子,一言不發,似在等待著被寵幸的妃子一般。
“脫好了嗎?”女人冇看他,繼續弄著手裡的東西。
傅霆夜眸中含著笑意,低著頭,輕聲開口:“馬上就好了!”
沈星晚聽言,拿著針包,轉過身,愣住了!
隻見男人正在用那修長白皙的手指慢吞吞的一顆一顆解著釦子,動作說不出的優雅高貴。
傅霆夜解完釦子,隨手扔掉了手中的黑色襯衫。
沈星晚對上男人那飽含深情的眼神,微微一愣,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這個男人這是在乾嘛?勾引她嗎?
沈星晚微微偏過頭去。
傅霆夜看到她手中的東西,一臉疑惑問道:“晚晚,你手中拿的是什麼呀?”
沈星晚揮了揮手中的針包,一臉認真的說著:“銀針,給你鍼灸用的。”
傅霆夜聽後,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原來是要給他紮針的呀!白激動了一場!
沈星晚見他愣神,走了過去,催促著:“趕緊在床上躺好,鍼灸可以促進毒素的排出,不要怕疼,這一步不能少,後麵還會給你配製藥物。”
“好。”傅霆夜微微失笑。
沈星晚來他身旁,打開針包,便看見一排排長短不一的銀針整齊擺放著。
她熟練的給銀針消毒,然後找準穴位,迅速下針,一氣嗬成。
“疼不疼?二十分鐘後我再替你拔針。”沈星晚低眸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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