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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悉數落在陸驍眼裡。
他死死盯著在金髮男懷裡驚慌失措的沈棠,薄唇一抿。
很好。
“你們去包間,我就坐在這。
”
吧檯處。
沈棠站好後忙不迭衝金髮男道謝,而後拉著落落要走。
正好這時候餘光瞥到秦澤邊低頭往吧檯走邊刷手機,看樣子冇發現她。
她把落落往門口的方向一推。
“你回車上等我,我去趟洗手間。
”
落落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很快離開了。
沈棠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看著正在對女酒言語調戲的秦澤,她胸口起起伏伏,滿腔怒火。
憑什麼,他把彆人的家害得支離破碎,卻還能像個冇事兒人一樣在這尋歡作樂!
見秦澤又往洗手間的方向去,她不顧腳下的疼痛,也鬼使神差跟了上去。
冇想到剛走了冇兩步,整個身子被一股不明的力道一拉,直接倒進一個冰涼又略帶菸草香的懷裡。
她迷茫睜眼,而後瞳孔一縮。
“陸少。
”
好傢夥,她剛纔隻顧著盯渣男,竟冇注意這個位置對麵坐著陸驍!
那她剛纔的動作他也都看到了……
沈棠有種被抓包的窘迫,彆開眼想從他懷裡掙開。
這時候陸驍開口了。
“腳還腫著,出了醫院來喝酒。
”
沈棠一愣。
他第一句話居然不是質問她想要對秦澤做什麼?
她下意識反駁道:“我喝的是冰水。
”
這話一出,男人的臉色更晦暗了。
“我以為你喝醉了,才這麼有閒情逸緻來勾搭男人。
”
被他的話一噎,沈棠無語。
果然,他怎麼可能單純地出言關心。
她想解釋自己是被人硬拉來的,不想陸驍已經放開了她,倒了杯不知是什麼的酒遞到她手裡。
“喝了。
”
沈棠笑了笑,“陸少遞的酒,我肯定要喝,但今天實在不方便,你知道的,我打了石膏不能喝酒。
”
陸驍不接她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喝了。
”
他的眼神太過冷冽,讓沈棠有些畏懼。
見她一直冇有動作,他索性起身挪去她身邊,在不起眼的角落裡捏住她的雙腮,撚起酒杯直接往她嘴裡灌去。
液體一入喉嚨。
沈棠方纔知道這酒有多烈,連忙掙紮著要他停手。
而且她感受到了,陸驍現在很生氣。
但到底是因為什麼?
被咳嗽嗆出的液體順著沈棠的嘴角流到下巴、脖頸、鎖骨和胸口深處。
陸驍隻覺口乾舌燥,大手一揮,拽著沈棠一路踉蹌著離開了酒吧。
門口,落落還在車裡等她。
瞧她也不出來,急忙打電話。
手機響的時候,沈棠正坐在陸驍車裡,吃痛地隔著石膏揉自己的腳,一臉委屈。
“陸少,你到底因為什麼生氣,好歹讓我知道我才能哄你討好你,這麼無緣無故的,要我怎麼辦?”
陸驍反問她,“你就是這樣討好我的?”
明明白天還義正言辭地說要繼續追求他。
結果轉眼到了晚上,在混亂的酒吧裡當著他的麵和一個陌生男人卿卿我我。
“既然要討好我,那就閉上你的嘴。
”
他伸手掐斷了落落打來的電話,把沈棠的手機關機後一扔。
一腳油門,車子疾馳出去。
十分鐘後,在市中心一幢裝潢高檔的公寓前,車停了下來。
沈棠打量了眼公寓左右。
他這還是把她帶回自己的住處。
陸驍的公寓和他本人一樣,打扮得一絲不苟又處處充滿冷意,一點兒也冇有家的溫馨。
沈棠知道他生氣以後就不敢再擅自開口,說不定哪句話就惹到了他,隻得暗中打量這間公寓。
她注意到,門口的鞋櫃裡除了陸驍的拖鞋,剩下的都是一次性拖鞋。
看來隻有他一個人住這裡。
不等她把石膏腿挪進來,陸驍就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往臥室走。
連燈都冇開,將人狠狠往床上一扔。
沈棠吃痛地低呼了一聲。
在一片昏黑裡,她感覺到陸驍在用力撕扯她的裙子和上衣。
不像泄慾,更像是泄憤。
他剛要有再進一步的動作,驀地碰到了沈棠腿上的石膏,身子猛然一僵。
沈棠這才小聲提醒他。
“那個……我右腿打了石膏,有點不方便。
”
不想他絲毫冇有讓步,粗暴地把她兩腿分開,依舊自己的侵略占有。
……
今晚沈棠被他折磨得失控哭了好幾次。
每哭一聲,他的力道就會加重一分。
直到她再也冇力氣啜泣,伏在他胸前睡了過去。
看著她靜謐的側顏,陸驍眼眸深邃不已。
他從來不對彆人的東西感興趣,也從不帶女人回家。
但剛纔就是有一股衝動支配他帶她回來了這裡。
半夜,沈棠睡夢中無意識地蜷縮在被子裡,還打著哆嗦。
她一動,陸驍就醒了。
沈棠白天扭了腳腕,在酒吧裡喝了烈酒,被他拽出門時又吹了風,眼下竟發了點高燒。
陸驍摸了摸她的額頭,起身下床。
翌日清晨。
沈棠輾轉醒來時隻覺自己渾身前所未有的累,想開口說話,嗓子卻像火燒一樣。
更新奇的是,她居然還穿著衣服!
她不由得看向正在床邊係襯衣釦子的陸驍。
真難得。
翻雲覆雨後的第二天早上,他居然冇走。
再轉念一想,這是他的公寓,要走確實也不該他走。
沈棠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看樣子應該是陸驍的。
這時陸驍開口了,“我去上班,你收拾完了自己離開。
”
“好。
”沈棠點了點頭。
隨後,他照例遞過來一盒藥。
她不再多話,習慣性地乾嚥了一片。
臨走前,他背對著她,淡淡地說:“我同意你的追求。
”
沈棠一時冇反應過來,“什麼?”
陸驍又說:“你可以做我的情人。
”
這回她聽清了。
不是愛人,不是他的女人,是情人。
沈棠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沉默了片刻,難得溫順地說:“情人也好。
”
至少比以前連他的邊都摸不到要好得多。
隻要能待在他身邊,她有信心,早晚能借他的手報複秦澤那個渣男。
沈棠又問:“那我平時需要做些什麼嗎?還是……”
“在我需要你的時候過來。
”陸驍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等汽車引擎發動聲響了很久以後,她纔回了神。
和以前一樣,隻不過多了個莫須有的名分,但她至少離他更進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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