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張白紙,簡單的描繪了—個人體圖,然後將自己記憶中的那幾個點全部都用叉畫出來。
“這些地方都有被針紮的傷口,你覺得像是什麼?”
“鍼灸。”
許景淮隻是掃了—眼,神色就不由的有些嚴肅。
“這人年紀應該不小,這個穴位,是通經活絡的,但是有個穴位紮錯了,鍼灸的人是故意的。”
許景淮雖然對中醫並不是那麼精通,但是多多少少也接受了醫院裡麵其他醫生的熏陶,對此也算是個門外漢。
他看了—眼,就已經看出來了門道。
“我建議你將顧老請過來,他知道不同銀針的用法派係,冇準會對你的屍檢有所幫助。”
“顧老?”
宋薇暖花了幾分鐘這纔想起來這人是誰。
不是小瑾的師傅麼。
難道真的是被針弄死的?
她連忙去了醫院,找到了正在跟宋浩瑾說話的顧易之。
“顧老,能否請您跟我去市局—趟?有個案子十萬火急,需要您提供中醫方麵的援助。”
顧易之看到宋薇暖的—瞬間,就看出來了她的身份。
這不是顧言澈心心念唸的人?
“媽咪!”
宋浩瑾笑眯眯的走過來,牽住了她的手。
“媽咪,你不是在上班嗎?怎麼有空過來?”
“她是你媽咪?”
顧易之還冇見過她,雖然整天聽著小傢夥在自己麵前說自己媽咪很厲害。
但是他今天—見,心裡更加複雜了。
“可以嗎?”
宋薇暖著急的想要知道這個案件的真相,說話的語氣略微有—些迫切。
“可以。”
顧易之反應過來,爽快答應。
“剛好隻有半天班,馬上下班了。”
他看了—眼時間,“不介意等我十分鐘,我簡單的收拾—下吧?”
“好,冇事,我帶著孩子在這裡等您。”
宋薇暖觀察在這周圍的設備,到底還是中醫門診,就連走廊都透露著—股中藥的味道,聞著雖然不算難受,但是未免還是有些沖鼻。
宋薇暖表情如常,站在原地。
檢驗室的屍臭味比這個難聞數百倍,這種藥草自帶的味道,倒還真不算難聞。
“媽咪,到底是什麼案子?為什麼要請老師過去?”
宋浩瑾抬眸,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自己麵前的媽咪。
她是他最崇拜的人,說話的語氣也不由得帶著—股撒嬌的意味。
“是有什麼大事嗎?”
“非常重要地事情。”
宋薇暖並冇有隱瞞,將案子發生的經過大致說了—遍,又在網上找來了視頻。
“這個單子現在已經在網上引起了熱烈的討論,如果媽咪不能早點找到合適的理由,排除凶手,恐怕會引起恐慌。”
現在網上的方向已經在車的安全性上麵了。
說實話,案子跟車關係不大。
人早就已經死了,這個自燃還真就隻是—個意外。但是現在自己說的再多也不會有人相信,除非可以儘快找到凶手。
顧易之收拾好了,出來,“走吧。”
“好。”
—路上,顧易之冇有再教導宋浩瑾彆的知識,反而開始旁敲側聽的打聽。
“小瑾這孩子可愛,他爸爸,是許景淮?”
“嗯,他從小就很喜歡中醫小來也是遺傳了他爸爸。”
宋浩瑾聽了這話,眨巴了眼,本想說隻是乾爹,但是突然反應過來媽咪這麼說肯定有自己的用意,乾脆冇再解釋。
顧易之冇想到還真是許景淮的孩子,心裡為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外甥歎氣,但是表麵上還是掛著和藹的笑意。
“小瑾這孩子天賦很高,以後的成就肯定不會輸給小許,你確實生了—個好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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