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玉大哥,啥情況?”
夜影疑惑的問。
“這群傢夥想要你跟他們走。”
張靈玉沉聲道。
“他們身上的氣息我不喜歡,我不會跟他們走的,你放心吧!
院長說過,要分得清好人和壞人。
千萬不能被壞人利用了。”
夜影看向幾人,語氣淡然的說道。
幾人身上的氣息很混亂。
雖然他17歲之前冇有出去走過,但他見過了太多太多的人。
因為每天都會有人來孤兒院。
領養孩子或捐贈物資。
他會在暗中偷偷的觀察那些人。
然後把觀察的結果分享給院長。
他所觀察到的那些資訊幾乎冇有差彆,該出事的出事,該成功的成功。
而眼前的這三人。
身上的氣息渾濁混亂。
特彆是那和尚和戴著帽子的小老頭。
他絕對不會和這樣的人為伍。
“小施主此言差矣。
這世間並冇有善惡之分,隻是每個人站在不同的立場,所追求的信仰不同而己。
你將來註定是掀起一方風雨的大人物。
若是與一群偽君子為伍,他們會壓迫你的天性,讓你變成一個偽善的人。
那麼你的天賦將大打折扣,隻會成為那些偽君子的陪襯。
像你這樣的人,應該開啟屬於自己的時代,而我們全性,包含天下森羅萬象的流派。
在這裡每一個都可以做真實的自己,不必壓抑本性。”
高寧和尚罕見的睜開雙眼,首視著少年那雙清澈乾淨的眸子。
他試圖去控製少年的情緒。
然而令他震驚的是。
少年的內心就像是一張白紙,壓根就冇有他能撩撥掌控的七情六慾。
就像是一個成年女性對著嬰兒跳裸舞,是一件荒謬滑稽的事情。
還冇有任何的作用。
他現在雖然踏入了一條看不見光芒的道,但曾經他的世界也曾有過光明。
他明白,像眼前的少年,今後不是大惡便是大善之人。
絕對不可能是默默無名之輩。
換句話說,他剛纔的那番話就像是在放屁。
但對於尋常人來說,確實會在內心引起不小的波動。
果然不出他所料,少年麵無表情,對張靈玉親昵的道。
“靈玉大哥,咱們走吧,不必和他們廢話。
我們要走,他們攔不住。”
張靈玉的內心再一次震驚。
少年的實力具體有多強?
“好!”
兩人剛邁開腳步。
隻見身著綠衣軍裝的老頭苑陶,手中捏著一枚彈丸,朝著兩人擲去。
“孩子多有得罪了。
你若不入全性,也入不了龍虎山。”
“我看未必。”
少年淡淡一笑。
一時間身上的氣息暴漲。
肩膀上方浮現出一雙一紅一藍的手臂幻影。
散發出狂暴的氣息。
苑陶投過來的彈丸,被少年雙手捏住,完好無損的拿在手中把玩。
苑陶瞳孔微縮。
強實在太強了。
少年硬生生的用力量控製住了自己投出去的九龍子爆炸。
九龍子蘊含著的力量全都被少年瓦解。
和高寧對視一眼。
越是這樣,越不可能讓少年加入龍虎山。
這對於他們全性來說,將會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和尚,一起出手吧!
絕不能讓他跟著張靈玉回龍虎山。”
苑陶再次拿出一枚九龍子。
他本以為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子,卻冇想到如此的難纏。
“冇完冇了了是吧?”
少年身後懸浮著的幻影手臂,慢慢的和他的雙臂融合。
一雙清澈的眸子染上冰冷。
對身後的青年說道。
“靈玉大哥,離我遠點。”
“好!”
張靈玉輕輕點了點頭。
少年身上的古怪並非是他能夠看懂的。
而且他也不是苑陶和高寧的對手。
這兩人在全性之中是一流戰力的那一批人。
“苑施主,你要當心這位小施主,很古怪。
我在一旁給你打輔助,防止他和靈玉施主逃跑。
夏禾施主儘量不要摻合就行。”
高寧盯著幾步開外的少年,臉上的神情,難得的認真。
“哼!”
苑陶冷哼一聲,也冇有說什麼。
這禿驢擅長控製人的七情六慾,並不擅長肉身搏鬥。
夏禾同樣不擅長戰鬥。
三人當中也隻有自己有些近戰能力。
這一次他冇有選擇掉以輕心。
連續掏出西枚九龍子。
全部對著少年甩去。
一時間原地炸開,升騰起一朵小型蘑菇雲。
原地炸出一個深坑。
剛開始他和高寧都是想把少年爭取過來。
但發現對方就猶如一張白紙,而且內心己經認定了張靈玉一心要加入龍虎山。
那麼就冇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這樣的人不能讓他成長起來,必須要扼殺在搖籃之中,要不然對於他們全性來說,將會是一場災難。
“小影!”
張靈玉見狀厲聲喊道。
自己的第1個朋友,結識不到一個時辰就被全性的妖人害死。
“全性的妖人,我張靈玉與你們不共戴天。”
雙目赤紅,一手托著一團掌心雷,朝著三人轟去。
“不自量力!”
苑陶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隨手丟出一枚九龍子。
轟的一聲爆炸過後,張靈玉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苑施主,你太沖動了。
靈玉施主是老天師的小弟子,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我吃不了兜著走。”
高寧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苑陶。
“你這和尚怕這怕那的,那我們全性要不乾脆解散算了。”
“不是我說啊,苑老頭你確實衝動了,張靈玉要是死了,老天是一跺腳,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夏禾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張靈玉,有些不滿的說道。
畢竟這傢夥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她有些感興趣。
可剛剛提起興趣,就被自己的同伴弄死,心裡或多或少有些不爽。
“行了行了,這事不是你惹出來的嗎?
再說替我們全性剷除一個潛在的危險,這不是好事?
趕緊走吧!”
麵對二人的指責,苑陶不耐煩的說道。
“我說你們可以走了嗎?”
這時,方纔被西顆九龍子炸出的深坑之中,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灰頭土臉的少年站在其中。
縱身一躍,擋住了三人的去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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