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們修為低微,比之青兒少了幾分靈氣,差了一籌。
饒是如此,陳安生也相當滿意了。
要是冇有跨界石,他還不知道在仙界哪裡遊蕩呢,哪裡享受得到這人間清福。
人嘛,不管是凡人還是仙人,都應該知足。
“嗯,這事辦得不錯。”陳安生愜意地閉著眼,然後吩咐道:“你們幾個以後一切聽青兒安排,隻要把本座伺候好了,有的是好處賜下。”
“是,奴婢知道啦。”眾女齊齊應聲。
青兒被陳安生誇獎,心中自是喜不勝收,安排道:“紫依,今日公子出行累了,給公子揉揉腿。妙香,你給公子揉肩,還有你……”
“啊,舒坦。”
被一眾奴婢圍著伺候,陳安生這尊神仙,總算過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放鬆了一陣,陳安生道:“青兒,你那一身妙術奇功,可有傳與眾婢?”
青兒一愣,暗道,自己哪有什麼妙術奇功呢?
“啊……公子你指的是,那些纏繞術法?”青兒紅著臉,心想自己就是會點本能技巧罷了,倒是公子在一次次與自己對戰練習的情況下,摸索出不少厲害的新招式呢。
“明知故問。”陳安生咧嘴一笑。
青兒知陳安生此時心思,不由得心跳有些加快了,“奴婢還未曾傳授她們技巧,趁著公子還未閉關,懇請公子與奴婢一起指導她們。”
眾婢將陳安生扶起,陳安生目光一一看過眾美,各有特色,“嗯,這提議不錯,本公子今日就辛苦些,親自教導你等。”
陳安生在禁宮中傳授眾婢奇功妙法之時,梵音宗和尚們還有動作。
他們去耀月宗求援後,又去離梵音宗較近的“飛仙派”、“太昊仙宗”兩大宗門求援,得到兩宗模棱兩可的答覆,悻悻而歸。
此時,飛仙派議事大廳。
飛仙派宗主餘大智端坐上首,正在詢問各位長老的意見。
“宗主,我飛仙派與梵音宗向來交好,此番若不出手相助,恐遭天下修士非議。”一名長老說。
具體情況,飛仙派已經瞭解。
現在餘大智頭疼的是耀月宗的態度。
“龍雛先生,你怎麼看?”
思忖稍許。餘大智把目光投向一八字鬍,搖著羽毛扇的中年人。
每一個宗門中,大概都有這麼一位或者幾位智囊,遇到麻煩事的時候給宗主出主意。
龍雛先生搖著扇子,緩緩施禮,自通道:“稟宗主,那霸占梵音宗之人,出身不詳,修為高絕,此番他新建宗門,我宗理當前去送禮祝賀結交纔是,而非兵戈相見,此乃上策。”
“好好好。”
餘大智頓時大喜,連連叫好。
立即,他命令道:“諸位長老即刻清點門中高手,明日助陣耀月宗,前去誅殺逆賊,奪回梵音宗。待得耀月宗收了地盤,本宗自會向袁青山請功,他不分一杯羹都不行。”
“???”
龍雛先生眉頭緊皺:“宗主,您是不是聽錯了,在下的意思是,益結交,不宜動乾戈啊!”
“哈哈哈,龍雛先生,你乃我宗氣運明燈,但凡你獻上的高論計策,本宗反其道而行之,總能無往不利。且等這次瓜分了梵音宗地盤,本宗記你一等大功。”餘大智欣喜地說。
其餘長老,皆是嘲弄大笑。
龍雛先生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些年來,他時運不濟,作為飛仙宗智囊,他每每獻計必出岔子,事情的結果往往與自己的言論相反。
長此以往,飛仙宗非但冇驅逐他,反而把他作為宗門氣運的反嚮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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