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意味著,小縣令做到了,他真的以一人之力屠戮鎮壓了太白縣四大幫派之一的神農幫,除了肩部一點點傷勢之後,近乎於毫髮無損地走了出來……這需要什麼樣的力量和彪悍誌之勇啊?
這更意味著,從今以後,太白縣或將迎來一位鐵血強勢的縣令,政治局麵將要徹底改觀了。
對於諸多幫派和富豪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好訊息。
而對於許多平民來說,第一次見到李牧的他們,是無比驚奇和欣喜的,因為原來這個新縣令竟然是如此的年輕,雖然身上沾滿了血跡,但濃眉大眼的樣子,讓他們感覺到一種親切,就好像是隔壁家的小子一樣,並未有以前見到的那些官僚們趾高氣昂、威儀重重、不可靠近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許多平民對於李牧的第一印象,可以說是非常好。
不過,這個時候,冇有人敢說話來打破沉默。
李牧用銀弓敲了敲戰馬的屁股,戰馬啪嗒啪嗒地加速。
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通道。
李牧策馬而過。
“可惜了,一個多好的裝逼機會。”李牧心中歎息,坐下了這種大事,本應該再麵對著太白縣的子民慷慨激昂地演講一番,民心可用,但此時,他體內那蛇血的力量猶如火山一般在沸騰,他需要趕緊回去運功煉化了,不能在這裡耽誤時間。
一人一馬,身形消失在了遠處的街道。
片刻之後。
馮元星帶著數百縣衙兵衛,從神農幫總舵石林中走了出來。
外麵的人群中,出現一陣躁動。
一個人影,分開人群走出來,來到馮元星跟前,拱手,道:“馮大人,司空境怎麼樣了?怎麼不見周縣丞和鄭典使兩位大人出來?”
馮元星抬眼一看,麵色平靜地道:“原來是天星武館的魏館主啊,神農幫主司空境衝擊醫館、殺害無辜,目無法紀,冒犯縣尊大人,罪無可赦,已經被縣尊大人親手格殺,至於周縣丞和鄭典使嘛……”馮元星說到了,頓了頓,才繼續道:“他們兩個人,勾結神農幫,荼毒平民,謀害縣尊,其罪當誅,亦被縣尊大人按律斬殺了!”
“什麼?”天星武館的館主魏子龍聞言,大吃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馮大人,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馮元星鼻子裡冷冷一哼,麵無表情地道:“如此非常時刻,本官哪裡有心思和你開玩笑。”
說著,他轉身一揮手,大聲地下令,道:“來人啊,將司空境、周武、鄭龍興這三個罪人的屍體,送到官辦義莊中,命人嚴加看守,其他人,隨我前去周府和鄭府抄家,縣尊大人有令,絕對不能放走了神農幫的餘孽和周、鄭二人的同黨。”
說著,帶兵匆匆而去。
就看二十名精銳兵衛,將司空境、周武、鄭龍興等三人的屍體,從石林中抬了出來。
這一下子,圍觀的數千人群,頓時猶如麻雀窩裡扔了一顆炸彈一樣,徹底爆炸了,沸騰了。
魏子龍站在原地,猶如石化了一樣,腦海一片空白。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太白縣四大幫派,除了神農幫之外,就是聽雨寺、長風鏢局和天星武館,除了聽雨寺因為是佛家寺院另有背景之外,長風鏢局和天星武館,都與周武、鄭龍興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與神農幫比起來,雖然要好一些,但也好不到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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