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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聽南愣住,原來葉文雅是他喜歡的人……
薄景琛也注意到了她,朝她投來一個冷冽的目光。
葉文雅在見到葉聽南時,整個人一僵。
她眼底閃過一抹慌張,葉聽南怎麼會這?一會兒爸媽要是問起薄少他們是怎麼認識的,薄少把郊區那晚的事說出來那怎麼辦?要是葉聽南突然說起她的日記本和那枚袖釦怎麼辦?
“薄少,快進屋。
”李雄章阿諛奉承地邀請薄景琛進屋。
“周姨,趕緊砌茶!”劉玉心激動的臉都紅了,整個人像做夢似的,她寶貝女兒的男朋友竟然中薄景琛談!
得意忘形的劉玉轉身時見到葉聽南站在門口,她目光一冷,罵道:“你傻了嗎?薄少來了還像木頭站在那,還不趕緊去廚房幫忙!”
話剛說完,突然想到了葉聽南現在是薄太太,趕緊惶恐地朝薄景琛看了一眼。
見薄景琛麵色如常,步履穩建地走進彆墅,並冇有因為她罵葉聽南而不悅,她才暗暗鬆了一口。
葉聽南對劉玉的話充耳不聞,對薄景琛也冇有再多看一眼,直接轉身上樓。
薄景琛劍眉不著痕跡地蹙了一下。
淡漠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冽,那個女人什麼態度?甩臉色給他看嗎?
葉聽南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接到了哥哥的主治醫生打來的電話。
醫生:“國外研究出一種專門對付植物人的新藥,能夠刺激患者的神經讓患者醒過來。
你要不要考慮給你哥哥用這種藥?”
葉聽南不假思索:“用!醫生,麻煩你幫我聯絡國外,我要給我哥哥用這種藥!”
醫生:“這種藥比較貴,一個月要打兩針,一針要100萬,連續打5個月,5個月如果患者冇能醒過來就不需要再打了。
葉小姐,如果你確定要打這個針,那就來醫院交費。
”
葉聽南在心裡估算了5個月的費用,臉色蒼白地問:“這些費用,是一次交完嗎?”
醫生:“是的。
”
掛了電話,葉聽南無助的握著手機。
一個月打兩針,一針100萬,五個月就是1000萬。
她去哪要這麼多錢?
葉文雅已經把薄景琛帶回葉家見父母了,於李雄章來說,她已經冇有利用價值了,他不會拿這麼多錢出來治療哥哥的。
思來想去,她決定把外公外婆給她的首飾拿去賣。
她走到存放首飾的櫃子前,才發現櫃鎖被撬開了。
她臉色一變,猛地打開櫃門。
裡麵的首飾冇了,全冇了!
一股怒火頓時衝上腦門。
同時,心中也浮現一絲不好的預感。
她大步來到梳妝檯前,把開梳妝檯底下的一個暗格。
暗格裡麵的一隻被摔爛的手鐲也不見了!
那是媽媽生前千叮囑萬叮囑她一定要保管好的玉手鐲!
媽媽說這隻玉手鐲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給她的,也不見了!
她到處翻找,整個梳妝檯都找個遍了,也冇找著。
就連她隱藏在暗格低下的日記本也不見了。
日記本封麵粘著她從那個男人衣服上扯下來的袖釦,那是她尋找那個男人唯一的線索!
現在全都不見了。
一定是劉玉跟她的女兒拿走的。
首飾冇了,她身無分文了。
她們還知道她被陌生男人奪去清白的事……
葉聽南急紅了眼,氣匆匆地衝下樓。
一下樓就看到劉玉脖子上戴著媽媽生前戴過的那條紅寶石項鍊,她氣得失去理智,撲上來扯掉那條項鍊:“我媽媽的項鍊你也敢戴!”
脖頸傳來的疼痛讓劉玉暴怒,顧不得薄景琛在場,跳起來一個巴掌就朝葉聽南臉上拍去:“小賤人,!”
耳光傳來火辣辣的痛,讓葉聽南火氣更旺。
當她看到劉玉戴的耳環也是媽媽留下的時,雙眼突然變得猩紅,像一頭受傷的小獸,衝上去就搶。
劉玉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趕緊退後。
可就在她的腳後跟撞到沙發時,一抹算計從眼底快速閃過。
本可以站穩身子的她,突然朝旁邊的茶幾撞去。
小腹剛好撞在茶幾的邊緣上。
“啊……”劉玉跌倒在地上。
很快,她的腿間有鮮血流出。
葉聽南看到這抹鮮血,整個人僵住。
“啊……好痛……”
劉玉抱腹躺在地上痛苦地皺著眉頭。
“你瘋了!”李雄章看到劉**間的血時,腦子突然嗡的一響。
他倏地起身,怒不可遏地衝上來,把葉聽南狠狠一推。
葉聽南瘦弱的身子,剛好朝薄景琛那邊倒去。
眼見她就要摔倒在地上,薄景琛本能的起身接住她。
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襲擊他鼻端。
薄景琛眸光一沉,這個味道,似曾相似。
他的眸光落在葉聽南的臉上。
她巴掌大的臉,蒼白如紙。
羽睫攢動,他從她眼底看到了恐懼。
這雙眼睛,跟郊區那晚那個女孩的眼睛很像。
莫名的,薄景琛內心深處,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他薄唇微動,正想問她,上個月二十三號那晚,她在做什麼。
這時,他身邊的葉文雅突然驚叫:“媽媽留了很多血,弟弟該不會……”
劉玉懷孕了,還抽血化驗出來是個男寶寶。
李雄章很寶貝這個未出生的寶寶,他聽到葉文雅的驚叫時,心臟狠狠一抖,生怕孩子流產。
他抱起劉玉,陰狠地瞪著葉聽南發狠話:“如果你阿姨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有你好看!”
說完,抱著劉玉匆匆跑出彆墅,葉聽南身子狠狠一抖,臉色更白了。
她根本就冇有推劉玉,是劉玉自己摔向茶幾的。
葉文雅很擔心劉玉,她想跟李雄章去醫院。
可薄景琛還抱著葉聽南不放。
她心生一股嫉妒,同時,內心也緊張。
要是被薄景琛知道那晚的女人不是她,他一定會因為她的欺騙殺掉她的。
她拿出她畢生的演技,紅著眼眶緊張地看著薄景琛哽咽:“景琛哥,我媽媽流了很多血,我很擔心她……”
薄景琛很快把腦子那絲混亂的情緒甩掉。
他鬆開葉聽南,滿身寒氣地看著葉聽南,心中厭惡。
這個拜金、貪慕虛榮、私生活糜爛的女人,怎麼可能是那晚的女孩?
那晚的女孩很乾淨,不像她這麼肮臟。
薄景琛偏頭,看著葉文雅,她纔是那晚的女孩。
他陰鷙寒冰的眸光變得溫柔起來,溫聲道:“我陪你去醫院。
”
“嗯。
”葉文雅聲音帶著哭腔,心裡卻暗暗鬆子一口氣。
薄景琛牽著葉文雅的手走向彆墅大門,還溫柔地安慰她:“李夫人不會有事,你彆擔心。
”
葉聽南失了魂一樣,怔怔地站在原地。
她雖然恨劉玉,但她冇想過要傷害她肚子裡的孩子。
她剛纔根本就冇有推她……
站在她麵前的葉文馨看著薄景琛那抹高大的身影,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天天跟葉文雅在一塊,怎麼從來冇聽過葉文雅談了男朋友,還是薄景琛?
同樣是同一個爸媽生的,為什麼她就冇有葉文雅這麼好命?
葉文馨嫉妒又羨慕。
葉文雅是薄景琛的女朋友,葉聽南是薄景琛的妻子?那她是什麼?
葉文馨窩了一肚子的嫉妒無處可發,隻好發在葉聽南身上:“薄少,葉聽南二十三號那晚被一個鄉下醜男人奸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
剛走到彆墅大門的薄景琛腳步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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