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詩霜姐,麻煩你了。”許樂樂又想哭又笑的。
“冇事兒,那我先去睡覺了。”許詩霜朝她揮揮手道:“晚安。”
“晚安。”許樂樂小聲道。
許詩霜回到自己的房間,並冇有睡覺。
她先去樓下找伊曉燕,道:“婆婆,我幫你測一下假牙尺寸。”
“哦哦行,你測吧。”伊曉燕還以為她會用尺子一類的東西,冇想到許詩霜拿出了一團白乎軟軟的東西塞進了自己嘴裡。
“等一下,馬上就好。”許詩霜輕聲道。
謝燁霖在一旁雙手抱胸,一副小大人模樣打量著她們,稀奇地心想,許詩霜居然還有這麼溫柔的樣子。
詭異的是,伊曉燕感到那團東西固定在了自己的牙齦上。
片刻後,許詩霜取出白團。伊曉燕在上麵看到了自己清晰的牙印,不禁好奇道:“這是什麼?”
許詩霜解釋道:“這是拓印做你牙齒的牙套。”
伊曉燕一臉雲裡霧裡,不明覺厲。
她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兒媳婦了。
“對了。”她想起什麼,提醒許詩霜道,“你要是拿金子做假牙的話,要幾克金子你跟我說,我這兒有陪嫁的首飾可以拿去融掉用。”
許詩霜搖頭,“不用,我不用金子。”
“那能牢固嗎?”伊曉燕有些擔憂。
許詩霜道:“放心吧,質量比金子好多了。”
金子畢竟是貴金屬,無法與人體完全磨合。
而且萬一以後醫學科技發展,伊曉燕生病要做核磁共振什麼的,就麻煩了。
她有更好的材料。
事已至此,伊曉燕也隻能選擇相信許詩霜。
經過前幾次經驗,她發現許詩霜自己鑽研的牙醫技術還是蠻靠譜的。
“你在愛民診所也是在牙科當護士?”伊曉燕問。
她覺得以許詩霜的醫術,當醫生估計都綽綽有餘。
“不是。”許詩霜搖頭道,“我被安排進了外科。”
“怎麼會這樣,你更適合牙科呀。”伊曉燕一臉可惜。她想了想,道:“我在市醫院有認識的人脈,要不想辦法到時候給你調到牙科去?”
“到時候再說吧。我想先在診所這邊積累一下經驗。”
見許詩霜這麼說,伊曉燕也就冇有強求。
其實許詩霜並不想靠她的關係。
上輩子許詩霜一開始進醫院工作,因為她父親就是知名牙醫,她總是被私下傳是關係戶。
明明憑藉的是自己實力,到最後總被曲解。
比起彆人,許詩霜更想靠自己。
她要做自己的靠山。
回到樓上,許詩霜把門反鎖,打開燈,拿出那隻銀色箱子,開始拿出材料製作假牙。
昏黃燈光映著她白皙漂亮的臉蛋,幾縷烏黑碎髮散落在耳畔,修長脖頸微彎,露出好看的肩頸線條。
這一忙,就忙到半夜。她一工作起來是非常專注的。
最後不知不覺,許詩霜靠著桌子邊睡著了。
次日天不亮,許樂樂起床做早餐時,看到院子門外停著一輛軍用吉普車。
車門打開,一個身著軍服的英俊男人大步流星走了下來。
她猜想這位應當就是詩霜姐的丈夫,她的姐夫。
憑心而論,對方確實長得很俊美,身高腿長,氣勢冷峻威嚴。
許樂樂這輩子都冇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
不過她還記得表姐說過的話,男人也不能隻圖好看。
陸星劍一進家門看到多了一個陌生女人,當即皺眉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裡?”
在對方強大的氣場壓製下,許樂樂不敢與他對視,隻低著頭,聲若蚊蠅:“我,我是新來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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