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功山無量道觀中。
“下山?”
林逍看了看師父抱元子,修行十年,他從冇下過山,師父和幾位師兄,都極力反對他下山,想到這裡,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幾位師兄。
說是師兄,但其實,這幾位師兄的年紀,都在七十開外!畢竟他的師父抱元子,今年已經是一百零九的高齡了。
體型胖胖的大師兄拿出了一張銀行卡。
“師弟,師兄在山下有些產業,這些錢你拿去花,不夠的話,直接去江北的同盛地產,我交代了那裡的總裁,你有需要,全力滿足!”
這話說完,大師兄就抓著林逍的手,將銀行卡放在了林逍手中。
這時身形消瘦,留著兩撇八字鬍的二師兄也站了起來說道:
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塊令牌說道:
“這塊令牌,在你有危險的時候,能夠派上大用場!”
“暗影堂的名號,想必世人還冇有忘乾淨!”
一塊巴掌大的黑色令牌,這塊令牌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殺字!
這殺字上透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和這清淨的道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張國字臉的三師兄站了起來走向林逍。
在自己的懷中摸了摸,緊接著拿出來了一個造型古樸的虎符!
“小師弟,這是虎軍虎符,要是惹到了背景強大的人,拿出這虎符,他們要是不給你麵子,就等著被百萬西北虎軍上門喝茶!”
個子最矮的四師兄也站了起來。
此刻他摸著鬍鬚,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長條形的玉佩,放在林逍的手中,說道:
“這塊玉佩,是個信物,下山後,去一趟歐陽家,我給你留了驚喜!”
說完就將將玉佩塞到了林逍的手中。
五師兄這時候也開口說話了,他是五位師兄中,醫術最高的一位,看起來也最是年輕。
“小師弟,這是玄銀神針,你不是一直想要麼,今天師兄就贈與你,希望你能夠在醫道一途,更加精進! ”
說著五師兄將自己手中一個扁扁的木盒子,放在了林逍的手中。
看著這大。大小小的一堆東西,林逍為難地看向了自己的師父。
抱元子撫摸著自己的鬍鬚,開口說道:
“既然是師兄們的心意,那你就收下吧!”
“正好,我也有件東西要給你。”
穩坐在主位上的抱元子,手中浮塵輕輕揮動,一柄一尺半左右長的短劍,就從他袖子裡飛了出來,向著林逍緩緩飛過去。
“你的劍法深得我的真傳,既然要下山,這柄劍就當做武器,你拿去防身吧!”
這神鋒可不是普通的劍!
這柄劍已經傳承了千年,是無功道觀的鎮觀之寶!
曆來隻有掌門才能夠持有這劍!
隻聽抱元子繼續說道:
“我早年在江北,救過一些人,他們家的女兒,也在我名下掛名當徒弟,算是你的師姐,前些年你們也見過,有什麼困難,可去尋她們!”
他冇有客氣,收下了師父和師兄們的贈禮,深深作揖道:
“徒兒謹遵教訓,多謝師父師兄栽培!”
林逍起身離開了無量殿。
……
江北市,林逍站在火車站前的廣場上。
十年前那慘烈的一幕,再次浮現在了眼前!
林家一家上下幾十口人,除了他和妹妹被分彆藏匿起來,其餘上下幾十口,被儘皆屠戮!
那一夜,鮮血染紅了天空,他親眼看著,父母被人一刀刀砍斷手腳,慘死眼前。
之後,他再也忍受不住,傷心欲絕的昏死過去,再次醒來時,已經被師父帶上了山。
不過這些年過去了,父母臨死前的絕望嘶吼,都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
“爸,媽,我回來了,當年滅我林家滿門之仇,從今日起,起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不過,我要先找到妹妹!”
想到這裡,他眯著眼睛,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盒子,裡麵是一縷頭髮
這是妹妹林萱的頭髮,他儲存了十年!
現在找到妹妹的希望,都在這一縷頭髮上了!
師父抱元子有一門十分神奇的功夫,那就是神念尋人!
一瞬間。
一股龐大的神念就朝著四麵八方鋪展開來!
隨著神唸的快速鋪開,江北市的全貌也逐漸開始在林逍的腦海中有了一個清晰的地圖!
突然,站在火車站廣場上的林逍,臉上浮現出了激動的神色,可轉瞬,那激動神色,便化作滿目猙獰。
整個身子頓時化作一道白虹,朝著遠處妹妹所在掠去。
此刻,謝家彆墅。
今天是謝家長女出嫁的日子!
二十三歲的謝彩文,正在試著自己的婚紗。
“小姐,您要的飲料。”
一個蓬頭垢麵的女孩端著托盤,托盤上還有一杯飲料。
走動之間,還能夠聽到叮噹作響的聲音,原來是腳上帶著一條鐵鏈,這鐵鏈看起來有嬰兒的手臂粗細,恐怕得有幾十斤!
“你有冇有腦子,我馬上結婚了,不能喝高糖的飲料!”
“不知道喝飲料會發胖嗎!”
正在鏡子麵前試穿婚紗的謝彩文,頓時火冒三丈!
一巴掌就甩在了林萱的俏臉上,強大的力量,讓看起來十分瘦弱的林萱,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托盤上的玻璃杯也掉在了地上,剛榨取的橙汁,瞬間灑了一地!
而杯子在地毯上彈跳兩下,落在地毯邊上,摔了個稀碎!
林萱臟兮兮的小臉上也腫了起來。
“對不起,小姐,我馬上去換。”林萱的聲音不大,不過聽起來倒是十分的悅耳。
隻是,此刻這悅耳的聲音中,帶著顫音,很顯然是害怕極了!
謝彩文冷哼一聲,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對林萱說道:
“把地毯上的橙汁,跪著舔完!”
林萱頓時感覺到了一陣屈辱,可是,冇有辦法,她要是不舔,今天肯定少不了一頓毒打!
她隻能夠回身,輕輕跪在地上,趴了下去。
謝彩文看林萱跪在地上舔飲料,心頭不知道怎麼地,一陣暢快。
當年林家在的時候,林萱可是高高在上的林家小姐。
可現在呢,林家小姐還不隻是自己腳底下的一條狗!
謝彩文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上的林萱,眼皮低垂嘴角閃過了一抹嘲笑道:
“叫啊!”
林萱微微一愣。
冇想到這一愣,卻是讓謝彩文的臉色一下子冰冷起來。
她一腳踩在了林萱的手上,高跟鞋的鞋跟抵著林萱的手背,使勁擰著。
“你這個賤狗,怎麼不叫呢,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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