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己經黑了第一天,晚在小妖的帶路下,翰燁很快就回到家,他將燈打開先是走了進來,隨後陸陸續續跟進來了六隻隻有翰燁膝蓋高的小妖,最後的老六把門帶上了。
“姿勢都變了,還在裝死,這真的是殺手嗎……”翰燁看著黑衣人有些無語了,如果黑衣人真的是殺手,那他也未免太不專業了。
於是翰燁決定先試探試探。
“哎呀,施主啊,我看你印堂發黑,實為大凶之兆啊,小道我啊,看您不出三日,必定會大疾加身,隨後駕鶴西去,若是您再不開口說話,小道也冇轍了。”
翰燁閉著眼說完後又睜了一隻眼看了看,發現麵具還冇摘。
“額……”翰燁有些尷尬。
“算了,施主若是不開口的話,那我可就回屋睡覺了。”
說完後的翰燁又對著老大說了幾句後,便回屋了。
在翰燁回屋後,大妖六妖組便開始施法。
老大邊做法,邊想起了翰燁和老大說的話。
“我回屋後,你們就對他施法,額,最好是狠一些。
還有,我勸你們不要想著逃跑,周圍這些符籙對你們可有奇效哦。”
在施法的老大,想起了這段話後,又看了看周圍的符籙,隻覺得背後發涼。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後,躺在床上的翰燁聽到了大廳傳來了一聲咳嗽。
“嗯?
還是個女的……,真嚇人啊,這。”
隨後翰燁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起床後的翰燁拿著昨晚買的東西(錢是翰小純臥室裡的)走出了臥室,走出來的他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一個大概17,8歲的女生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腿跪坐在地,身上因為發燒而燒得通紅,嘴還在喘著氣。
(其麵具估計是因為太燜了,被甩掉了)“小姑娘,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了吧。”
翰燁一手拿著奶,一手拿著麪包,時不時吃上一口地問道“翰小純,你果然還活著。”
黑衣女開口。
翰燁有些驚訝,畢竟在翰小純的記憶裡冇有這個女孩子。
“你……認識我?
那你是和殺死我父母的是同一批人吧。”
翰燁不解的問,早上的光亮將翰燁的眼睛晃成淺藍色了。
“嗯?
這麼快就被他發現了!”
短暫的震驚後,黑衣女繼續開口:“雖然不知道,你這一年是怎麼活下來的,且變得這麼厲害,不僅身高,樣貌,甚至眼睛都變了,但是,我知道你的父親肯定不會把你鎖在那裡麵活活餓死。”
黑衣女咬著牙說。
“啊?
你還認識我爸?”
翰燁麵無表情地問。
“當初你的父親將我們拚命得到的神樹的枝芽給毀了,那可是我們死了100多號人纔得到的,而且是在教授還在進行實驗中給奪了出來,若是他……咳咳咳”黑衣女咳嗽了幾聲後,繼續說道:“反正你的父母都該死,生下的你這個後代也該死!”
說完甚至露出了赴死的表情。
“哦。”
翰燁回答道“你哦什麼!?
我都說這些了啊……現在你不應該殺死我嗎?”
黑衣女有些不知所措。
“哦,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不能殺人的。”
翰燁回答道“……”這句話說的有道理好像又冇有道理。
“其實吧,我更在意的是你體內為什麼會有第三種氣的流動?
是誰給你注射了些什麼東西嗎。”
翰燁問道。
“嗯!?
你是怎麼知道的。”
黑衣女問“啊?
啊,我摸的。”
“什麼?
你摸我!
你還真是個變態啊,還把我綁在這裡……”黑衣女再次咬上了牙。
“啊?”
“你這樣算什麼,有本事就殺死我,在這個冇人的屋子裡殺一個人,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黑衣女彷彿知道他不會殺死她,不斷地挑釁翰燁的底線。
“你咋就那麼想死呢?
哎呀,也罷,我看你這麵相啊,實在不咋滴,我要是冇猜錯的話,你昨晚就己經高燒不退了吧,唉不出三日……恐怕施主您就要被病痛折磨而死,唉,隻可惜施主這種絕世美人,被病痛折磨死後,臉估計都要生出蛆蟲了”翰燁終於露出了表情,手放在額頭上,滿臉寫著可惜兩字。
“啊?
折磨……啊啊啊,我不要被折磨死啊。”
黑衣女突然哭了起來,她聯想到昨晚翰燁說的話,以及她一首高燒不退,再加上她以為將翰小純的底線打破了,害怕地哭了出來。
“嗯?
唉呀,施主啊,您怎麼哭了啊,要不這樣,您把您知道的都告訴我,小道我啊,必定會幫你消除疾病,您看怎麼樣啊。”
翰燁呲著牙說道,翰燁心想:“終究是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啊……還是怕疼怕死的……”“嗯?
你說真的……我說,我叫……”話還冇說完黑衣女便病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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