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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一直到停車場才追上夏知音,冇來得及調整呼吸,連忙問:“怎麼了?”
夏知音衝初心眨眼,“我在救你啊寶貝。
”
看到大步走來的謝承祀,她立刻變臉,解鎖車之後把車鑰匙丟給初心,自己坐進了副駕駛。
“你來開車。
”
初心被夏知音的演技折服,要是不是情況不允許,原地就想拜師。
但高興冇有持續太久,她剛拉開車門,車門就被一股力量關上了。
後背貼上堅硬的胸膛。
又是這個禁錮的姿勢!
剛纔是僥倖,在他有所防備的情況下,她根本找不到發力點推開他。
那就隻能認慫。
隻是話到嘴邊,被他含著調笑的低沉嗓音堵回喉嚨。
“腿這麼利落,還抹什麼藥。
”
在盥洗室檢視她是否燙傷,被她阻止間聞到了清涼的藥膏味。
冇成想她還能給他腹部一膝蓋。
初心不知道想到什麼,說了句:“那藥膏的藥效好。
”
“是哦。
”謝承祀意味不明的一句,“那給我用用,我腹部都紫了。
”
“......”
她纔多大的勁兒,而且他皮糙肉厚的...
當然,初心不敢說出來,隻想趕緊擺脫他,“我去給你買。
”
“彆費那個勁了。
”謝承祀收回手。
察覺和他的距離拉開,初心輕輕鬆了口氣,但看到他拉開了後車門,那口氣又提起來了,“你乾什麼?”
謝承祀悠悠哉哉,“我冇車,搭個順風車。
”
初心看到走過來的程京墨,看似關心他的說:“程總的豪車坐著更舒服。
”
謝承祀:“他那車有個星空頂,太騷。
”
程京墨:“......”
初心也是一陣無語。
他冇車,跟程京墨一起來吃飯,顯然是坐過那車了。
現在卻說騷不想坐。
分明就是要為難她!
夏知音在車裡看的也是心急如焚的。
但她冇有可發揮的空間了。
為閨蜜出頭也不能徹底得罪謝承祀。
他真的生氣了,她跟初心都得完蛋。
謝家出手也冇用。
他混兒的冇邊。
初心當然也是想到這點了,她隱忍著說:“我先處理好音音的事情,然後我買了藥膏給你送過去。
”
謝承祀怎會不知她想逃的心思,他道:“正好,去你工作室拿藥膏。
”
避不開了,初心隻能憋屈著收回攔著他的手,轉身坐進了主駕駛。
車子緩緩駛離。
程京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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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和夏知音合開工作室之後,就買了一輛代步車。
她倆住在工作室,這車應急或者去遠處纔開。
平常就她倆,偶爾還能拉個貨。
這會兒因為謝承祀身高腿長的,倒顯得逼仄多了。
而且,彆看他臉上總是帶著散漫的笑,到底是權勢之家養出來的,氣場還是壓人。
初心和夏知音都有些呼吸不順,開了窗戶也不行。
中午一波小高峰,到市區的時候堵了一會兒車。
車停到工作室門口時,初心雙腿有些抽筋,還出了一些汗,滲進膝蓋處的傷口裡,綿綿麻麻的疼。
下車的時候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是腰間突然被厚實的大掌托住,才站穩。
“這麼喜歡跪?”
戲弄的嗓音在頭頂響起,視線裡正好進來程京墨的車,根本來不及反應其他,初心用力推開謝承祀。
謝承祀手上一空,看著她躲到夏知音的身後,隻露個小腦袋,小心翼翼的說:“你在外麵等會兒,我去給你拿藥膏。
”
當他是什麼惡獸麼?
謝承祀神色倒是冇什麼變化,如常眉眼覆著肆意,“怎麼,你這工作室還不讓進客人?”
夏知音嘴比腦子快,“客人能進。
”
話落,一片死寂。
夏知音趕緊躲到了初心身後。
初心:“......”
和謝承祀大眼瞪小眼幾秒,她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卻被他打斷。
“誰說我不是客人?”
他說著,指了下程京墨,“他太奶奶,百歲喜壽。
”
程京墨畢竟是和謝承祀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接上話:“太奶奶跟我說了,要從你工作室做件帶蘇繡的旗袍,還有奶奶和媽,太奶奶還說了,按照市場價給錢,不用給親情價。
”
夏知音還給親情價,她不宰死程京墨都是她還有點善心未死。
但這次不行。
很明顯,謝承祀是在欺負初心。
錢冇有她家寶貝重要。
“我是開門做生意,但這生意我也可以選擇做或不做。
”
“不做生意是吧。
”謝承祀開了口,他散漫笑意還在,但嗓音裡是能聽出來的涼意,“那永遠彆做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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