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兒見過大伯。”
“好孩子,快起來。”
“堂兄,我剛剛突破你就回來了。”敖丙說道。
“興兒,你,你居然到這個境界了?這才短短十幾載呀。”敖廣驚歎道。
“父王,堂兄到什麼境界了呀?我居然看不透堂兄的修為了。”敖丙問道。
唐玉一開始都冇反應過來,興兒?哦,原來是叫自己。
“你堂兄如今已是玄仙巔峰之境了。”敖廣說道。
“什麼?堂兄他,他已經是玄仙巔峰境界了?”敖丙大為震驚。
其實敖廣也極為震驚,到現在都還冇緩過神來。
這纔多長時間?十幾年呀,這修為漲的也太可怕了。
“堂兄,你居然是玄仙巔峰了?對了你後來拜入截教了嗎?你師尊是誰啊?你是幾代弟子呀?是親傳弟子還是內門弟子呀?”敖丙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你一下問這麼多?我該從哪個開始回呢?”唐玉道。
“兒呀,你也太笨了,你堂兄肯定是拜入聖人門下了呀,肯定是親傳弟子呀。”敖廣覺得自己兒子也太笨了,自己這個侄兒修為一下變得這麼高,在他看來,肯定是拜了個好師父。
“是的,大伯說的不錯,我確實拜入截教了,如今的我也算是聖人門下了,我拜在截教四大親傳中無當聖母門下,現在是截教三代親傳弟子。”唐玉說道。
“好好好,我侄兒有出息了。”敖廣很是欣慰。
興兒呀,你如今已是聖人門下,能不能給你堂弟在截教也找個師父呀?”敖廣見唐玉已經是截教弟子了,當即也想給自己兒子找個師尊。
“是啊,堂兄,你也給我找個師尊吧。”敖丙也想拜在聖人門下。
“這個,我回頭注意下,不過不一定能給你找個親傳的身份。”
“冇事的,堂兄,隻要能拜入聖人大教,親傳、內門、外門我都願意的,隻要不是記名就好。幾代弟子我都可以的,三代弟子不行,四代弟子我也可以的。”敖丙說道。
“是嗎,那你看堂兄我可以當你師父不?我如今可是截教三代親傳。”唐玉打趣道。
“堂兄,你身份自然是夠了,隻是......”
“隻是什麼呀?”
“隻是你這修為還是低了些。”
“哦,那你找師尊想找個什麼修為的呀?”唐玉好奇問道。
“怎麼說這修為也得不能比我父王低吧,要是大羅金仙強者能當我師尊那更好了。”敖丙道。
“好,我幫你儘力找個有大羅金仙修為的師尊。”
“多謝堂兄了。”
“大伯,我想再去北海龍宮看看。”唐玉說道。
“堂兄是想在去北海玩玩嗎?那我也去。”
“你堂兄怎麼會向你一樣,興兒肯定是想到了你四叔的兒子,他肯定是想替敖辰也找個師尊。”敖廣說道。
唐玉聽了敖廣的話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此行擺在第一的是想去完成任務的,當然即便冇有獎勵,他要是知道敖順有危險,他也會去相助的。
“那堂兄既然要給我找師尊,又要給敖辰找師尊,也不能忘了摩昂呀。”敖丙補充道。
“額,都不會忘的,我都會記得的。”
“既然你們要去北海,那你們何日動身啊?”敖廣問道。
“當然是馬上動身了,堂兄如今已是聖人門下,當然要把這好訊息儘快告訴四叔他們了;哦,對了,我們去完北海還得去西海一趟。”敖丙又想起了摩昂。
唐玉也想儘快動身,怕晚了來不及;正好敖丙急著去,省的自己找理由了。
“好,那你們一路小心。”
“堂兄,我們先去北海還是先去西海呢?”路上敖丙又問起了唐玉。
唐玉也不知道他咋想的,明明都說好了先去北海;唐玉道:“其實這次我始終覺得北海會出事情。”
“為什麼呀?什麼事情?”
“不清楚,隻是我回東海時心血來潮算了一下,北海似乎有難了。”唐玉胡謅一句,當然他說的也是實話。
“啊,堂兄,那你先前在家怎麼不說?不然我還可以喊父王幫忙呀。”
“冇事兒,我能解決,我也不想讓大伯擔心。”
北海龍宮,此時的重九嬰已經帶著飛廉來到了北海龍宮外。
飛廉是上古十大妖聖之一,排名比較後,修為也是十大妖聖裡最低的之一,有著大羅金仙後期的修為。
“老祖,這次麻煩您了。”重九嬰說道。
“若不是當年我與九嬰有些交情,我纔不會管這些小事。這次幫你之後,以後不要再來煩我了。你老祖在我這的交情也用完了,明白了嗎?”飛廉說道。
“是是是。”重九嬰一旁點頭哈腰。
“若是龍族有什麼隱世不出的老傢夥出現了,我也不會幫你的。”飛廉說道。
“是,老祖。”
“敖順,快出來。我重九嬰來找你算賬來了。“
不一會兒,敖順帶著敖辰與女兒以及一些龍宮的蝦兵蟹將出來了。
“重九嬰,當年本王饒了你一命,你竟然還敢出現。”
“老祖,請您出手。”
敖順這才注意到一旁的飛廉,可他竟然看不透麵前的這個妖族之人的修為,隻能看出是妖族。
“道友何人?”敖順問了一句。
“飛廉。”
“飛廉?怎麼這麼熟悉呢這名字。”敖順突然反應過來,飛廉不是上古十大妖聖之一嗎?
“飛廉前輩,你來此所為何事?”敖順問道。
“我與重九嬰的老祖九嬰有些交情,今日為重九嬰來討個說法,他兒子死在了你北海,你將殺他兒子的人交出來,我也不為難你。”飛廉道。
“前輩,此事明明是那重九嬰之子之過,他想搶小女做他夫人,小女不肯;他又與重九嬰想強搶,晚輩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他們搶去,這才動起了手;還望前輩明鑒。”
“你說的有理,隻是他兒子終究是死了,重九嬰求到我這兒來了,礙於他是故人之後,我也隻好照拂一二。你將殺他兒子的人交出來,我就不追究了。”
“前輩。”
“敖順,我已經很講道理了;你彆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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