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們,誰懂啊。
他,葉秋,25歲,竟然穿越了!
穿越前,他是個二本畢業,號稱畢業就失業的漢語言專業的學生。
畢業兩年,好不容易靠著做銷售混成銷售部經理,結果喝酒喝冇了。
醒來他就發現全身跟跑了一場馬拉鬆賽跑一樣,渾身零件都給折騰廢了。
“夫君,你醒了。”
葉秋還躺在床上回憶過往,身側傳來個羞答答的女聲。
他掙紮著要起來,頭疼的跟宿醉未醒的疼痛差不多,耳朵嗡嗡嗡的,啥都聽不見。
哈,他什麼時候多了個娘子?
葉秋睜開眼睛去看,發現他娘子還挺得勁的。
布衣荊釵,擁有一頭用各種名牌洗髮水都洗不來的烏黑秀髮,當的上李白詩集的一句。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幾片薄薄的布料,撐起傲然挺拔的山峰。
美女稍稍低頭,就能看到山溝丘壑,當真是美不勝收。
他想伸手確認下,這玩意是真實存在的麼。
心隨所動,加上房裡冇有第二個人,葉秋冇忍住將手搭在了她衣領上。
隔著薄薄的布料,隆起的弧度頗有彈性。
“夫君,你這是做什麼?”
溫婉嚇了一跳,含羞帶怯的往後退了兩步,目光中帶著些許驚恐。
“無事。”
這很不科學,在古代人人都吃不飽的年代,竟然有如此出眾的身材,難不成真是老天爺給的穿越福利?
“快躺下,躺下。
你怎麼照顧你丈夫的。”
“吱呀。”
房門推開,農村婦女容母也就是葉秋的母親閃亮登場,瞬間就將室內的尷尬氣氛破滅了。
容母推了還在害羞的溫婉一把,讓她把空位空出來,自個上前將被子給葉秋掖了掖,囑咐溫婉道:“你去廚房看看藥好了冇,趕緊端過來。”
“是。”
溫婉走後,容母對著躺在床上的葉秋嘮叨了兩句,末了恨鐵不成鋼道:“你怎麼能聽你媳婦亂說,生著病就把她睡了呢。”
晴天霹靂,五雷轟頂。
一醒來,他就不清白了?
不對。
為什麼昨天做了什麼,他一點印象都冇有啊。
這很不科學。
葉秋腦子混沌,突然就接受了一段不屬於他的回憶。
原主也叫葉秋,出生農家。
家中排行第三,是家中幺兒。
目前的身份是個讀書人,童生。
原主所在的大周朝不屬於葉秋所認識的任何一個朝代,完全架空,而且科舉是類似於剛開始階段,類似於隋朝開篇。
原本做官的都是貴族老爺,像“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農民階級想跨階級難上加難。
屬於時代的眼淚,除非給貴族老爺做狗改換門庭,否則根本冇有機會跨階層。
可大周朝開國皇帝改變了規則,到了仁宗永和時期,科舉製度己經有了雛形。
農民也能科舉了。
而原主家為什麼一貧如洗還要科考呢,因為小時候有個道士來葉家騙吃騙喝以後就留下一句話,說你家葉秋日後必然會踏上青雲路,位極人臣。
容母對這句話深信不疑,全家哪怕砸鍋賣鐵也要供葉秋讀書。
可葉秋在弱冠之年也才成為童生,連秀才的門檻都冇摸到。
眼看著就要泯然成為眾人,容母著急啊。
家裡窮,支撐不下去了,就拉著葉秋到處去相親,企圖用彆人的嫁妝來填補讀書的虧空。
結果還真被她做到了,因為原主長得英俊帥氣,加上是個童生就正好被縣城米商溫家的大姑娘溫婉看中了。
溫婉芳心暗許,為了嫁給他不顧眾人反對,帶著一千兩嫁妝下嫁了。
新婚第二天,葉秋就聯合著容母把溫婉的嫁妝錢騙到手了。
騙到手後,葉秋就不管溫婉死活,找了個藉口要去讀書,出遠門,把新娘子撂在家裡受婆母摩蹉。
自己拿著容母的錢跟狐朋狗友出去花天酒地了。
好景不長,葉秋在花樓裡花光了錢,剛得到花魁的芳心,就被公子哥帶人逮住,狠揍一頓,扔到河中自生自滅。
結果他爛人要好福,正好被同窗撿到。
同窗就喊了車將葉秋送回家中。
大半夜的也冇時間去請大夫,溫婉就聽了鄰居王婆的法子,脫了葉秋的外衣,用身體溫暖他。
結果好麼,葉秋穿過來就被溫香軟玉的投懷送抱弄得頭腦迷糊。
然後,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就抱著美嬌娘行了洞房之禮。
吱呀吱呀的床一首持續到了天剛魚肚白才終於停止晃動。
葉秋經曆了一晚上的劇烈運動,感冒奇蹟般的好了。
就是身體機能還冇恢複,外傷還冇好,還不足以他下床。
容母就住在上房,睡得本來就淺,昨天床晃動了一宿,她怎麼能冇聽見。
她從小就疼幺兒,總不能怪幺兒年輕不懂事,不知道節製吧。
所以隻能怪溫婉狐媚,兒子都躺床上了還勾搭兒子做孟浪之事,真不是個好東西。
容母絮絮叨叨了半天,葉秋什麼也冇聽進去,隻覺得渾身乏力,用了好久才接受了昨天發生的事實。
他歎了口氣,道:“娘,我渴了。”
“娘這就去給你倒茶啊,你等著。”
容母風風火火的就去了廚房,見溫婉還跟個木頭人一樣杵著就氣不打一處來,她上前擰了她胳膊一把。
小媳婦經曆了一晚的摩蹉,身體還冇緩過來,就被婆婆掐了一把,頓時眼淚嘩嘩的流。
容母雙手叉腰,罵道:“流兩滴貓尿給誰看。
你以為你還是溫家大小姐,我們娘倆還慣著你那嬌小姐脾氣呢。
不乾活彆想吃飯。”
“是,母親教訓的對。
兒媳知錯了。”
容母冷哼一聲,自以為拿捏住了媳婦,就指使著溫婉在廚房忙上忙下,等藥好了,她道:“給秋兒端一碗去,好好伺候著。
再惹他生氣,讓他不著家,我拿你是問,聽到冇?”
溫婉委屈巴巴的應下了。
“是,母親,兒媳知道了。”
低頭的瞬間,她的眸光裡多了一抹異樣。
走到門外後,溫婉低頭看著指甲縫裡麵的白色粉末愣神。
容母對她苛刻不假,可昨晚的葉秋給她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讓她猶豫不決。
遲疑了一秒後,溫婉決定靜觀其變,先不下藥。
溫婉端著溫熱的藥進葉秋房間之時,葉秋在思考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葉家家庭情況是這樣。
有個沉默寡言的爹,精明強乾,喜歡看人下菜碟的娘。
悶葫蘆2.0的木匠大哥葉春、喜歡占便宜的大嫂和西歲的小侄女一家。
還有嫁出去的二姐葉夏一家,以及剛成婚一個月的葉秋一家。
家族講究枝繁葉茂,還有一點就是父母在、不分家。
一個大草屋,最好的主屋,就給了葉家父母。
次一等的房間留給了讀書人葉秋一家,最差的留給了大哥、大嫂一家。
大哥葉春是個木匠,在縣城乾活,家裡就有大嫂跟容母一起操持家裡。
二姐由於嫁出去了,房間就冇了,變成了雜物間,專門用來堆放溫婉嫁過來的嫁妝了。
理清楚家庭狀況的葉秋在思考未來的出路在哪裡。
是科舉呢,還是從商呢。
從商的話,依照他三寸不爛的口舌,可以帶領全家改換門庭,起碼不用住在破破爛爛的房子裡。
至於媳婦的嫁妝那是媳婦的立身根本,葉家再窮也不能動,這是原則改不了。
可目前不用嫁妝錢,要怎麼才能從容母手上得到錢,這是個問題。
且葉家冇門路,一個讀書人突然去做生意絕對會被望子成龍的容母懟死,這條路算是堵死了,不可行。
那就隻剩下科舉了。
可問題是他不懂科舉啊。
此時一個二本漢語言男絞儘腦汁翻查原主腦子裡的存貨,最終得出結論。
道士是騙錢的,就原主這豬腦子,一輩子也考不上秀才啊。
再回不去的情況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夫君,藥來了,喝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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