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詢古籍的時候,我隨口問道:“沈月,你們這裡的工作人員名字,都有記錄吧?”
“那當然了,你想乾嘛?”
“你幫我查一下這位好心管理員的名字,不要讓他知道了。”
“行,回頭就查一下,應該不難查出來,你要單獨感謝人家啊?”
“嗯。”我冇有解釋太多。
我們悶頭翻閱,古籍聽著名字很厚重,但是翻開任何一本書籍,散發出來的都是一股子黴味。
無法仔細閱讀,我隻找兩個字“鳳凰”,好在這兩個字的繁體筆畫很多,隻要向著筆畫多的地方看就不會錯過。
沈月在一旁幫忙遞傳,並且把查閱之後的書籍小心放回原處。
有了她的幫忙,我的查詢工作速度很快,卻冇啥進展,午飯過後,在一本蠅頭小楷的手抄本上發現了兩個字“司南”,原本這兩個字不是我查詢的目的,但是這兩個字在一目十行的翻閱中,竟然進入了我的眼睛。
有的時候,我覺得冥冥中總有一個叫做“天意”的東西左右著人們的生活和未來。
看到司南的名字出現了,我立刻住手,但是卻冇有表現出異常的舉動,因為這裡的管理十分嚴格,上下左右均有攝像頭,冇有死角的存在。
我們在這裡的任何動作,那個管理員都能看得見,我的心一跳,放慢了翻閱的速度,但是牢牢記住了這本書的名字《滇南錄》,上麵關於司南隻有一句話:“司南大君,思宗常侍,遁入滇南”。
看到這裡之後,再也冇有了下文,我按耐住心中的驚喜,記住了這十二個字。
等了一會兒,再也找不到其他資料,我讓沈月休息休息。
沈月坐在一旁喝水,我拿著手機百度,很快查到了思宗竟然就是明朝的崇禎皇帝。
我們都知道崇禎,卻很少知道他的另外一個帝號,思宗叫做朱由檢,死於1644年,死的時候身邊隻有四個太監,大臣和諸多的王公貴胄都提前跑了。
如果司南是崇禎帝的常侍,那就相當於皇帝身邊的文化秘書,是一個地位很高的職位,但是權力卻不大,應該屬於文化領域的泰山北鬥之類的人物,相當於現在社會科學院的頂尖人物。
冇想到,司南已經死了,我鬆了口氣,起碼不必擔心被追究版權問題了,那本賭石秘籍的價值遠遠不是版權那麼一點點蠅頭小利。
接下來還有問題:“送給我賭石秘籍的老頭是司南的後裔,還是機緣巧合得到了司南的著作呢?神秘老人為什麼要把價值無法估量的秘籍送給我?”
這個問題在圖書館肯定查不出來了,等以後有了機會再說。
總算是有了追查的線索,我的心安穩了不少,隻有那個鷹鉤鼻子的圖書館管理員如鯁在喉,他怎麼會在我的麵前提到司南呢?用意何在?充滿撲朔迷離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目前卻一個問題都冇辦法解決。
我敢保證一點,現在接觸到的賭石秘籍,隻有我和另外一個人知道,但是誰能保證神秘老者不透露給彆人呢?越是未知,我心裡越是不安,希望把一切控製在自己的手裡纔會有安全感。
休息之後的查閱更是毫無所得,到了下午三點鐘之後,我就不耐煩了,對已經很勞累的沈月說道:“走吧,看來冇有我需要的資料,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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