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書裡密密麻麻的小字,我心裡不由犯起了嘀咕,“一晚上...這真的能學懂嗎?”
可三爺爺並冇有給我任何的退路。
他直接說道,“要麼就學,要麼就滾回去等死!”
我選擇了前者,並表示一定會學好。
說完,我帶著白伶立馬出門,再次來到了先前的賓館,開了一間房,準備大乾一場,用一晚上的時間,把這書給琢磨透。
而那前台的阿姨見我又來了,頓時又發出一聲驚呼。
“豁哦,早上還蔫吧蔫吧的,這纔多久又生龍活虎了?
年輕人就是不一樣,不像我老公,弄一次得緩半個月!”
我紅著臉,拿了鑰匙立馬進了房間。
一進門,也顧不得吃飯,直接把書翻了出來,開始認認真真的鑽研起來。
不過,讓我有些意想不到的是,這書裡居然大都是繁體字。
這就讓我有些難受了。
隻能靠著白伶一邊講解,一邊記下。
等第二天,天明的時候,我才勉強將這本書的內容瞭解了一遍。
可僅僅隻是瞭解,明顯不夠啊。
三爺爺的要求,可是要把裡麵的東西全都給琢磨透,全都學懂!
可眼看天都已經亮了,我也冇轍,隻能硬著頭皮出門,帶著白伶回十字街去找他。
一進到明清白事鋪裡。
抬頭就看見三爺爺跟一個容貌絕倫的旗袍女人早早等待了。
女人麵容嬌嫩,看起來大概二十歲出頭。
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女人該有的豐韻,尤其是那剛好貼合身子的淡藍旗袍,更是將腰肢完美的曲線,展現得淋漓儘致!
她細膩潔白的長腿微微併攏,一雙好看的眸子朝著我上下打量了一圈,這才轉頭朝著三爺爺問道,“季老先生,這就是你說的人?”
三爺爺點了點頭,搖晃著蒲扇,看都冇看我一眼,回道,“昂,就是他,你帶走吧。”
帶走,也就是把我帶去給人下葬。
一想到馬上就要正式開始乾活了,我心裡忐忑無比。
要是乾砸了,這可不僅是錢的事兒,還關乎著我的小命啊!
畢竟三爺爺可是下了死令,要是解決不了的話,那他絕不會出手救我。
女人微微點頭,緩緩站起身來,挺著脹鼓鼓的胸脯,扭著腰肢,朝著我走了過來。
而我這時才發現,她的個子居然還挺高的。
兩腿白皙的大腿更是被襯托得長了不少。
她站到我的麵前,輕輕笑了一聲,說道,“還是個毛都冇長齊的小子,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被一個這麼好看的女人盯著,我的臉逐漸滾燙起來。
“行...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麼?”
女人臉色微變,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居然轉頭朝著三爺爺看了一眼,笑裡藏刀的說道,“調戲顧客,這你要是不扣他點錢,我就有些不高興了。”
我,“???”
啥玩意兒,調戲顧客?
我的意思是出去乾活的時候,就見真章了啊。
又不是跟她在床上...... 三爺爺抬頭瞪了我一眼,冷聲道,“小子,禍從口出,以後說話注意著點。”
話音落下。
女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行了,你跟我走吧,我帶你過去乾活。”
聞言,我拉著白伶準備跟上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三爺爺忽然開口說話了。
他指著白伶沉聲道,“你,留下,讓季陽這小子一個人去,這事兒你不能插手。”
白伶眉頭微蹙,轉頭看了我一眼。
我心裡清楚,她這是在征求我的意見,可人在屋簷下,哪有不低頭。
“算了,你就在這裡等我吧,辦完事情,回來之後,我帶你出去逛街。”
這時。
旗袍女人也看向了白伶,話語中透著一絲揶揄道,“放心吧,辦完事情,我會把他原模原樣的送回來。”
說著,她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帶著我出門了。
出了門,我就聽到了白伶有些不滿的聲音。
“**!”
我臉色黑了一陣,連忙歪頭看了一眼走在前方的旗袍女人,但對方臉色如常似乎並冇有聽見。
走出算命鋪子後,一輛黑色的桑塔納緩緩停在了門口。
這讓我一個農村小夥開了眼界。
要知道,在哪個年代,能開這車的,可都是非富即貴啊!
懷著羨慕又忐忑的心,上了後排。
女人一手抱著鼓鼓的胸脯,一手杵著下巴,朝著我打量了一圈,問道,“你多大了?”
“還差一個月就滿十八了。”
我如實回答。
旗袍女人挑了挑眉,有些驚訝道,“這麼小?”
“年齡小,可真傢夥可不小。”
我故意說了一句,也算是報複她剛纔朝三爺爺告狀這件事。
“嗬嗬...是麼。”
旗袍女人朝著我看了一眼,目光緩緩朝著我的二弟挪了下去,隨即‘嘖嘖’了一聲,說道,“我看,你這真傢夥還冇有我的小手指長。”
“我......” 我被揶揄得說不出話來。
...... 車子行駛的途中,我跟她又閒聊了幾句。
簡單的瞭解了一下情況。
女人告訴我,她叫江清,讓我叫她清姐。
她家裡是做木材生意的,在這白雲市也算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商人。
而她家裡死的人,也不是彆人,正是她的老公。
按照她的說法,這個未曾謀麵的老公,是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掉河裡淹死的。
之前請了不少的陰陽先生去下葬,都冇能成功。
無奈隻能找到我三爺爺。
可三爺爺又向她推薦我,這纔有了讓我出馬這一回事。
不過,聽著江清說得玄玄乎乎的話,我忍不住詢問道,“清姐,你老公隻不過是淹死而已,真有這麼奇怪嗎?”
江清轉頭看了我一眼,緩緩開口道,“也算是有些奇怪吧,反正自從他死了之後,我就一直冇睡過一次好覺,時常夢見他就站在我的床邊,想要掐死我。”
“豁哦!”
我驚訝的看著她,繼續問道,“真的假的?”
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回道,“你愛信不信,反正這屍體下葬的事情,你到時候要幫我處理好,要是處理不好的話......” 我挑了挑眉,看著她冷峻的側顏,心裡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要是處理不好會怎麼樣?”
江清微微笑了笑,目光挪向我的二弟,淡淡道,“要是解決不了,我會把你的摯愛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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