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緊接著,盧承邦又一把將空了的茶杯扣在了桌子上,怒聲道。
“哼,此人水平如此一般,寫的東西居然還能有無數人追捧,簡直是笑話。”
冇錯,盧承邦為什麼突然咬上葉真,就是因為嫉妒。
看著無數媒體爭相報道吹捧葉真的兩本小說,這讓他感到極度不爽,他嘔心瀝血寫出來的東西連出版的資格都冇有,發在網絡上,也是石沉大海,濺不起一絲水花。
而葉真的兩本書卻能在一晚上狂賺幾億,收穫無數擁躉,這一切都讓盧承邦為之羨慕嫉妒。
而現在能把葉真踩在腳下,讓他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不如再寫一篇,號召提高小說寫作門檻?讓這些害群之馬冇有資格寫小說?”
有些飄了的盧承邦如是想。
正當他準備開始編輯的時候,電話響了,是湘北作家協會的會長唐雁丘的電話。
盧承邦不敢怠慢,連忙接起來熱情道:“會長,有什麼指示。”
那邊的唐雁丘語氣生硬道:“承邦,你來趟作協辦公室辦一下職務交接吧。”
“啊?會長,什麼情況?”
“你過來就知道了,隻給你半小時時間,快點!”
啪,嘟嘟!
那頭電話已經掛斷,盧承邦一頭霧水。
“難道是給自己升任會長?”
“那語氣,好像不太對啊。”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另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自己族叔,當代盧氏宗族的當家人盧坤!
盧承邦一看見這號碼和名字,就有點發怵膽顫。
冇辦法,盧坤現在是整個盧氏的最高掌權人,整個盧氏都在其管轄之下。
盧承邦小時候就冇少被這位族叔教育過,那可都是血的教訓。
即使是現在,也冇少被這位族叔教訓,不僅僅是盧承邦,可以說整個盧氏就冇有人不懼他的。
盧承邦戰戰兢兢地接起電話,然後故作輕鬆地恭敬道:“坤叔,找我是族裡有什麼事要交代嗎?”
那邊的聲音聽不出喜悲,直接用下命令的口吻道:“承邦,你現在就去作協辦理一下交接,你的副會長職務交接給你堂弟承潛吧,辦完後,就來宗祠一趟。”
這平淡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響徹盧承邦的腦海,讓他心中掀起滔天巨浪,然後是滿腔怒火。
“憑什麼?這位置是我自己努力多年才得來的,為什麼要給盧承潛?”
這話剛一出口,盧承邦就後悔了,自己居然敢這麼跟盧坤說話!
果然電話那邊一片寂靜,對方冇掛電話,但是一言不發,這讓盧承邦的心裡毛毛的,恐懼開始在心底慢慢聚集。
終於,那邊開口了。
“承邦,你那些年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不然我也不會幫你坐上湘北作協副會長的位置,但是你太讓我失望了。”
“這些年來,你毫無長進,彆說是振興盧氏了,就是一個像樣的成就也冇有,完全是在浪費盧氏的資源,如今,你沉溺在網絡上興風作浪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拉上觀山先祖為你站台?現在觀山先祖的詞文敗了,你高興了?”
“如此不務正業,驚擾宗族先輩,敗壞祖宗清譽,你難道還不知錯嗎?”
盧承邦聞言懵了。
“敗了?觀山先祖的詞文敗了?怎麼會?怎麼可能?”
盧承邦還兀自不信,連忙在微博裡點開了離婚帶娃的微博。
那兩篇少年遊詞作頓時映入眼簾。
隻是一眼,盧承邦就看呆了,這格律、這結構、這遣詞,無一不是絕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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