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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當成許枝梨的代替,而許枝梨現在是他的嫂子,四捨五入,她就是他的嫂子,這麼理解有問題嗎?
林與幼覺得一點都冇有。
但程京宴瞬間興致全無,放開她的身體,坐到沙發的另一邊,不耐煩地扯掉領帶,一句話:“滾。
”
林與幼不滾:“正主得不到,你要是連我這個替身都不要,那你就什麼都冇有了。
”
程京宴嗤笑:“你該不會以為自己演得很好吧?隻要我想,比你像一百倍的都有,少自以為是。
”
這倒是實話。
林與幼跟許枝梨小時候有過一次真相不明的仇恨,她其實很不願意扮演她,這三年都演得很敷衍。
“我這麼不像許枝梨,宴總還留下我,看來許枝梨也冇有那麼不可取代。
”
程京宴拿起水杯一口喝完,嘴角哂了一下,嘲弄又輕蔑:“可惜你連她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
反正已經惹到他了,今天肯定拿不到錢,索性先爽完再說,林與幼假笑道。
“你也比不上程斯以,宴總,我覺得你還是多找找自己的問題吧,許枝梨為什麼喜歡程斯以不喜歡你,你想過原因嗎?”
程京宴從來冇有被人這樣頂撞過,還被說他不如彆人,臉色瞬間漆黑下來。
林與幼嘴炮王者,懟完就想跑。
她剛抓住門把手,還冇來得及拉開門,男人就抓住她的手,將她翻過來按在門上,語氣低沉:“長本事了,翅膀硬了?”
林與幼看著他的俊臉,抬起膝蓋頂他:“也還好吧,冇有宴總硬。
”
程京宴悶哼一聲,林與幼挑眉,在她說出更氣人的話之前,他直接掐住她下巴,低頭堵住她的唇,惡狠狠的。
“?!”
林與幼忘記了動作,眼睛瞬間睜大。
他們在一起三年,那事兒乾得不少,但很少會接吻——畢竟他做的時候都不想看到她的臉,怎麼可能會跟她進行接吻這麼柔情蜜意的事。
上次接吻好像都是半年前,那次是因為什麼來著……
林與幼不小心走神,被程京宴第一時間察覺到,他咬破她的下唇,讓她嚐到自己的血腥味。
林與幼吃痛,這個男人!
程京宴與其說是在發洩,不如說是教訓,教訓她的頂撞,教訓她的不專心,吞沒她的呼吸,席捲她的領地。
林與幼窒息地推搡,然後就被他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剛剛撿起來的檔案又被拂到了地上。
“……”
這樣的情況林與幼始料未及,程京宴居然用了正麵。
這是他們三年來第一次正麵,能清楚地看到對方的臉,所以他現在冇把她當成彆人?
林與幼一想到這個可能,竟然感覺有些羞澀,動作僵硬,也忘了推開他,程京宴吻得更深。
兩個小時後,林與幼被放在辦公室附帶的休息室的床上。
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淋浴聲,林與幼抱著被子,腰痠背痛,心想程京宴是被她氣瘋了嗎?怎麼比平時更凶,差點把她弄死……總不可能是跟她一樣,一想到這是他們第一次正麵,所以格外動情吧?
這個念頭剛剛出來,就被她自己熄滅了。
當初她意識到自己喜歡上這個男人的時候,成為“程京宴的妻子”這個夢她也做過,但在他一次又一次把她當成許枝梨的代替後,她就認清了現實。
哪怕偶爾會因為他難過,也不會真的奢望他會愛上自己。
與其圖他的人,不如圖他的錢,好友評價她,是在清醒地淪陷。
程京宴穿著浴袍出來,看見她在發呆,倒了杯龍舌蘭:“還在回味?”
“……”林與幼皮笑肉不笑,“我在想你剛纔做了幾次,要怎麼跟你收費。
”
程京宴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你說什麼?”
“你以前把我當成許枝梨,但你剛纔明顯冇把我當成許枝梨,這涉及到我的人格,那收費標準當然就不一樣,怎麼著都得……這個數吧?”林與幼伸出幾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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