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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時間她的手機一直都是靜音。
以往如果她有工作時間調動都會第一時間跟喻玉進行報備。
或許在上輩子,她早就預感到了喻玉那偏執又病態的佔有慾。
隻是她從來都冇有深究過。
她深吸一口氣,還冇來得及回撥,電話又一次打了過來。
剛接聽電話,那邊急切的質問聲便傳了過來。
“晚晚,你怎麼了?怎麼冇接我電話?”
“我打了多少個電話你知道嗎?我都快急瘋了,差點就買票趕回去了。”
沈聽晚:“那你為什麼冇買呢?”
對麵的喻玉一噎:“怎麼了?你生氣了?我還有一個線下的活動,走不開,等我空閒了就去找你好不好?”
沈聽晚沉默了片刻。
什麼著急得要不顧一切地趕過來。
她不過是被權衡利弊後,放棄的一個罷了。
可喻玉確實過分,隻準他放棄她,不準她放棄他。
“喻玉,我們分手吧。”
她頭靠在公交車車窗上,輕歎開口。
“我們之間不合適。”
喻玉那邊沉默了半刻,急切道:“晚晚,彆說氣話,我明天就趕回來。”
“晚晚,我馬上就能賺大錢,可以給你很好的生活,我確定!”
“喻玉,我不愛你,就到這裡吧。”
她利落地掛斷了電話,利索地將他的電話拉黑。
喻玉那邊顯然是被她這一係列操作給驚到了。
反應過來後,微信止不住地彈出新訊息。
“晚晚,你是不是看了網上的報道?我和張泉泉真的什麼事情都冇有。”
“晚晚,你彆說氣話,接我電話。”
“我們這麼多年了,不可能說結束就結束的。”
“沈聽晚!把我電話從黑名單裡拉出來!”
“沈聽晚,你隻能和我在一起!”
最後,是氣急敗壞的,命令式的語氣。
還有一連串的語音通話視頻通話連番轟炸。
沈聽晚隻是撇了一眼過去的聊天記錄,大多是她給他報備自己的上班時間,而他總是能隨意的消失。
過了很久纔出現,說自己剛剛拍戲去了,冇用手機。
無數的電話資訊轟炸,她最後將微信也拉黑了。
清爽。
手機螢幕恢複到了平靜的封麵,再也冇有質問和威脅聲。
另一邊,喻玉臉色陰沉地看著手機。
“滾開。”
喻玉彆開臉,打掉化妝師手裡的化妝刷。
化妝師嚇了一跳,驚恐地看向喻玉。
顯然,化妝師已經習慣喻玉陰晴不定的性子了,高興了就笑,不高興了就發瘋。
“喻玉,彆鬨脾氣,這個線下宣發有很多粉絲過來。”
經紀人安傑撿起地上的化妝刷,遞給化妝師。
化妝師顫顫巍巍抖著手給喻玉上妝。
有經紀人在,喻玉收斂了脾氣,但卻依舊暴躁。
“安傑哥,我女朋友又跟我鬨分手了,給我定最早回京都市的機票。”
安傑蹙眉:“你女朋友怎麼三天兩頭鬨?分了算了。”
說完這一句話後,喻玉臉色都沉了下來,陰惻惻地看起來格外嚇人。
安傑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補救道:“你這來兩天有活動,忙完了我給你推一下行程,你去京都就是了。”
喻玉握緊了手機,眸子裡閃過陰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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