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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雲和強強兩孩子正在院子裡,到趙秀珍回來,趕緊打招呼。
“姐,咱家晾衣繩不知道啥時候壞了,衣服都掉在地上了。”
“冇事兒,反正都凍成冰坨子了,也不會埋汰,拿進屋子裡麵放火牆子上吧。”
兩人答應了,和趙秀珍一起撿起來。
趙秀珍拉起來曬繩子想要重新弄上,卻發現曬繩子末端的掐口非常的新,應該是用鋼鉗子或者是大剪子剪斷的,有人故意為之!
趙秀珍看向趙二龍家。他們隻要站在椅子上從杖子那邊伸出手就可以成功了。
可是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弄斷我這裡的曬衣繩?
趙秀珍突然想到什麼,翻盆子裡麵的衣服,結果發現了少了一件自己的小背心,頓時心裡明鏡一樣。
“我就知道,這個家子真的是十足的賤人!”
“姐,你這是咋了……”
“冇咋!你們把衣服都弄屋裡麵曬在火牆子上,下麵接個盆子,展開了晾啊,不然該出褶子了,下麵接個盆子,這個是窩頭,你和哥哥要是餓了就先吃,我突然想起來個事兒,先出去一趟。”趙秀珍說完了就飛快的跑出去了。
強強和雲雲互相看看,不知道姐姐咋了。
趙秀珍一路打聽著:“看到我二嬸了嗎?我有點事兒找她。”
大部分的人都不理她,就像冇聽到一樣。
還有人問為啥找她:“你要是不說清楚了,我們可不放心告訴你!”
“就是的,上次你把你二嬸欺負成那樣,你小小年紀,就這麼心狠,誰敢告訴你啊!”
趙秀珍心裡的火蹭蹭的往上冒。這些人全是站在王妙花那邊的。
她和她弟弟妹妹被欺負成那樣,隻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來,就是覺得他們都是無依無靠的孤兒,才敞開了欺負。
幸好有一個好心腸的拾荒老頭給她指明瞭方向:“剛纔看到往這邊破路下去了。”
“大爺,多謝你了。”趙秀珍飛快的跑了。
遠遠地看著王妙花走到了村裡的鰥夫,孫鎖柱的家門口。
這人四十多歲了,早些年家裡有點錢,就一直吃喝嫖賭,也不結婚,後來家裡不行,父母也死了,一把年紀也冇人跟他。
看來是和趙秀珍想的一樣,王妙花又開始犯賤了。
趙秀珍也來不及直接繞路下去了,乾脆直接從雪堆上麵打著咕嚕下去。
王妙花此時拿著那件趙秀珍的內衣,跟孫鎖柱說話:“這個背心你就說是她給你的定親信物。我們當中揭穿了,然後再幫你傳出去,秀珍不得被吐沫星子淹死?要是想平息謠言,也隻有和你結婚一條路了。”
孫鎖柱猥瑣一笑,眼角都是褶子,露出了兩排大黃牙;“那敢情好!隻是這個女的不是訂過婚嗎?他要是他一直忘不了以前的對象咋辦?”
“你隻管使勁揍!要是她敢委屈,不願意,你就揍她,這女人啊,就得使勁的收拾!等過幾年了,她生了孩子了,她就得瑟不起來了。她不考慮自己,也的考慮她弟弟妹妹。”
孫鎖柱笑道:“那太謝謝你了嫂子,你對我也太好了。”
王妙花道:“那還不是因為我看著你人還不錯纔對你好的?行了,我把這衣服給你藏起來,你現在去找幾個人來你們家,”
“行,我都聽嫂子的!”孫鎖柱突然多了一個媳婦,當然樂意了,喜的抓耳撓腮往外走。
王妙花一把拉住他:“等下,你之前說的那個片林子……”
“你放心!我堂叔說了,隻要我能娶到老婆,絕對把林子給你們承包下來。彩禮錢二百塊一分不少。”
看來是和這個鰥夫達成了協議了,難怪她這麼喪心病狂了。
王妙花笑的見牙不見眼:“行,你趕緊去吧,多找幾個人來。”
她轉身進屋去,一股子腳臭味撲麵而來。一地都是垃圾和菸頭,酒瓶子,被褥已經油膩的看不出來本色了。
“真的是一個臭光棍。一個人住的還這麼窩囊!”王妙花捂住鼻子打開了被子把衣服塞進去。
她彷彿已經看到了趙秀珍被逼著嫁過來的慘淡模樣了,想想趙秀珍以後捱打捱罵過的狗都不如,她就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收拾的差不多了,她就往外走,剛到院子,她聽到了身後有動靜,緊接著腦袋上麵就被紮了一下。
王妙花眼睛一翻,失去知覺了。
原來是趙秀珍在後麵銀針刺穴,她飛快的扯下了王妙花的內衣來,找了一塊冇燃玩的煤塊,在上麵寫上王妙花的名字,塞進了被子,
又用銀針直接蒙紮她的腦後穴道,然後就飛快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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