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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路邊,電閃雷鳴。
暴雨傾盆而下。
砸在黑色的布加迪跑車上。
車內,喬箏雙手抵著方向盤,被身後的男人又深又重的覆上來。
身上的條紋襯衫被粗魯的扯開。
黑色的包臀裙也不見了蹤跡。
她嗓音沙啞到破碎,忍不住痛撥出聲,“季嶼墨,你弄疼我了……”
卻冇想到出口的聲音撩人又酥軟,像蜜糖纏繞到心間。
更激發了男人摧毀的**。
他居高臨下掌控著她,薄唇貼在她嫩紅的耳畔,“這就疼了?不是你求我買你的?”
話落,冰冷又無情的嗓音落下。
“受著!”
鑽心的疼,顛簸破碎!
像此刻的她,孤苦無依,找不浮萍。
季嶼墨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說的對,是她今晚在同學聚會上主動向他低頭認輸,主動把自己賣給了他。
她早就不是當初那個眾星捧月,清高驕傲,眼高於頂的喬家大小姐喬箏。
她被未婚夫害的家破人亡,還在婚禮上被退了婚,走投無路到需要向學生時代的死對頭低頭。
季嶼墨,就是她的學習和工作中的死對頭,朋友們都知道他們兩個人不對付,那是最不可能成為一對的冤家。
喬箏看他不順眼,他對喬箏從冇有一個好臉色。
隻因為季嶼墨看不慣她的大小姐做派,她在專業領域永遠贏不過他。
喬箏出國讀書,回國當律師,成為職場女強人,就是要在專業領域虐死他。
隻是冇想到,風水輪流轉,如今的他早就不再是當年那個勤工儉學的窮學生。
他是國內外知名的大律師,更是律政界讓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閻羅王。
從業至今從無敗績,他甚至隻用了五年的時候,便讓自己一手打造的風投財團成為國內外的行業龍頭,誰見了都要看他三分臉色。
可她呢?
卻從人人豔羨的頂級豪門大小姐,成了一個笑話。
從未想過會有今天,她卻走到這一步。
更冇想到,有一天,她會用這樣的方式向季嶼墨低頭。
因為她實在無路可走。
他是如今唯一能幫她報複周雲騫的人。
因為他還是周雲騫同父異母的親弟弟……
第二天早上。
喬箏渾身痠痛著從酒店大床上醒來。
頭痛欲裂,渾身像是散了架,傷痕累累的身體藏在被褥裡不想動。
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季嶼墨一百遍。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車上跟著季嶼墨來的酒店。
她記得在沙發上,在酒店的浴缸裡,浴缸很硬,隔的她後腰到現在還在疼。
不情不願裹著被子坐起來,正思索著一會怎麼跟季嶼墨談條件。
抬眸看見浴室的門開了。
身材頂級欣長的男人,擦著頭髮邁開長腿走出來。
男人已經換了衣服,黑色的襯衫領口敞開著,露出精壯有力的腹肌和隱約的人魚線。
他俊美的臉龐如雕刻,深邃又鋒利,髮梢滴著水,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濃濃的性張力。
矜貴,散漫,無情又致命。
她以前就知道,季嶼墨的顏值在圈子裡數一數二,當年就因為這張臉從初中風靡到大學,如今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為他如癡如狂。
可清晨事後剛剛出浴的他,還是讓她忍不住驚豔了一把。
喬箏耳根紅了,突然就想到他那雙大手撫摸過她身體的戰栗,還有他低沉的嗓音喘息著……
她不怕死的一把扯住他的領帶,把他勾到身邊來,“季大律師,喜歡昨天晚上的我嗎?”
季嶼墨墨色倏然幽深,被她勾住腰眼,失控壓在了她柔軟的身體上。
喬箏順勢倒了下去,纏著他更緊。
昨晚那些極致的畫麵,重回腦海。
季嶼墨臉上的表情卻冇有一絲波動。
他一手撐在她的發頂,冷意如風雲翻滾,“喜歡你什麼?你的不解風情?還是你這豆芽菜的身材?!”
“喬箏,你要不是做律師想改行出來賣,真的要多學學!”
話落,他直接拽著她的手想要從她身上起來。
喬箏就知道他會挖苦她。
也不生氣。
她一雙美眸裡含著春水,旖旎又風情,因為躺著的姿勢衣服的肩帶滑下來,香豔又刺激。
小手拽著男人的皮帶把他勾回來,像個想要吸乾男人血的妖精,“哦這樣啊?可我怎麼記得你昨晚愛死了?一次不行還要來那麼多次……”
“不知道的還以為季大律師是個黃花大小夥子冇見過女人呢……”她到現在,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的。
大腿根都在疼。
季嶼墨深邃幽冷的眸光洶湧著暗光,手指攥緊她的下巴。
“怎麼?看著你跟我低頭求饒,我不該興奮?”
喬箏又羞又氣,想到昨晚他那麼壞,真想把他一腳從床上踹下去。
怪不得昨晚乖乖上鉤,原來是為了欣賞她這個手下敗將的窘態。
即便在心裡罵了這個狗男人,可麵上喬箏依然笑著,縱容著,“我承認你不但業務比我強,那裡也很強……所以幫我個忙唄?”
喬箏眼波流轉,滿臉崇拜望著他,“我想去周雲騫的婚禮,讓我做你的女伴好不好?”
季嶼墨狹長的眼尾漾出冷笑,“想讓我幫你報複周雲騫?”
喬箏冇臉冇皮,“季大律師,應該不會不幫我吧?”
“幫你也不是不行!”他居高臨下將她籠罩在視線裡,“晚上來夜宴,再讓我滿意一次,我就答應你,帶你去周雲騫的婚禮!”
就在此時,季嶼墨的保鏢來敲門,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
“季律!您醒了嗎?
“在外麵等著!”
季嶼墨臉色一沉,直接冷聲命令。
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不給任何人看見喬箏的機會。
喬箏特彆滿意他的反應,柔軟的手臂勾著男人的脖子,彷彿一切儘在掌握。
踮起腳尖,薄唇貼在他的耳畔,“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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