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氣憤地從男人手裡搶過簡曆。
他當她什麼人了。
不過就是和他過一次,就給她打上這種恥辱的標記。
“陸先生,請你說話尊重點,錢是我借你的,等我找到工作,我會還你錢的。”
她不知道陸醉寒對她有什麼誤會。
竟然認為她是特殊職業者。
陸醉寒勾唇輕笑:“哦,那我誤會林小姐了,剛纔陪你來的,是你什麼人,我還以為林小姐,認識了出價更高的人,就不搭理我了。”
話中帶刺。
難道,剛纔她和顧星鳴走進天躍大樓,被他看到了?
她在天躍大樓麵試區,不過站了一分鐘,和顧星鳴說了三句話。
林晚抿唇,扣著手解釋:“同、同學......”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男人的氣場太過強大,林晚看到他不免有些緊張。
“你怕我?”
“怕我看到你和彆的男人在一起?”
陸醉寒抬起修長白皙的指尖,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我冇有......”
她和顧星鳴明明什麼關係也冇有,但這話聽上去,就像在遮掩什麼。
男人那雙瀲灩的黑眸透著散漫,但是手上發力,捏的她下巴生疼,高大挺拔的身軀遮蓋下來,直接把她抵在了洗手檯上。
林晚向後退了兩步,就退無可退。
男人偏過頭,輕慢地勾了勾唇,拖著漫不經心的腔調開口。
“不是男朋友,不是金主,那你為什麼看到我,有點害怕,說話結結巴巴的?”
男人停頓了一下語氣,俊臉逼近:“是不是他在追求你?”
林晚咬唇,瞳孔驟縮。
他這是吃醋了嗎?
可她和眼前這個男人什麼關係都冇有。
不是男女朋友。
不是一夜、情。
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真是吃醋的莫名其妙。
“我、冇有,我和他隻是同學。”
她心裡就是這麼認為的,她和顧星鳴,隻是同學。
而且,她有點膽怯,她不想惹怒眼前這個男人。
畢竟,他還是她的債主。
男人嘴角的笑意散去,漆黑的瞳眸盯著她,周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場。
“不許交男朋友,懂嗎?”
林晚蹙眉。
不是,他管得太寬了吧。
她交不交男朋友,和他有什麼關係啊?
不會隻是和他上過幾次床,就是終身製吧。
雖然,她現在一心隻想掙錢,並冇有交男朋友的心思。
林晚低垂著眸子,沉默著不說話。
沉默就是無聲的反抗。
陸醉寒向前,高挺的鼻梁直接抵在了她的麵頰。
“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你隻能和我一個人在一起。
缺錢了就找我,我會給你雙倍。”
林晚的臉,唰的一下變了顏色。
她摸著發燙的耳根,抬手要推開他。
“你,你管不了我這些。”
她又冇賣、身給這個男人,憑什麼他連她和誰在一起都要管。
男人凝眉,漆黑的眸子遮不住他眼中的怒火,他抬腕,直接把林晚拉進了洗手間旁邊的備用小房間。
一間有沙發,有桌子的化妝間。
男人起身接吻了上去。
“不要......”
淚水模糊了林晚的視線,她隻能看到男人的俊臉。
後來......
皮鞋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她聽到了顧星鳴來洗手間喊她的聲音:“林晚——林晚——”
聲音聽上去,很焦灼。
林晚的嘴巴被堵著,發不出任何聲音。
一小時過後。
昏暗的化妝間。
“都怪你,我要耽誤麵試了。”
林晚起不了身。
被男人伸出結實的手臂,從沙發上抱了下來。
男人姿態慵懶地靠在桌子上,慢悠悠地,一點都不著急。
“有我呢,耽誤不了你。”
那語氣篤定的,彷彿他不是來天躍麵試的,而是這裡的主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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