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閉了閉眼睛。
想死!
簡直不要太丟臉了。
男人狹長的黑眸一閃。
不但嘴毒還眼尖。
“彆動!”
......
他邁步向前檢視,輕輕觸碰了一下女人。
“嘶。”
林晚疼得皺了一下眉心。
陸醉寒扯了扯嘴角,彆過頭,餘光瞥向床單的方向,一點紅在淺色的床單上特彆醒目。
男人眸光漸漸黯淡下去。
她怎麼動不動就流血。
每次都造成流血事件。
男人手腳麻利地扯了條毛毯過來,包裹在林晚身上,把她抱起來,輕輕放在床榻。
“躺著。”
......
他丟下兩個字,轉身就走了。
房門砰的一聲關閉,刺的林晚心臟一顫。
“啥意思?”
這是扔下她不管了?
臭男人,不會真這麼無情無義吧?
難道扔下她在被窩裡躺屍一天?
活活餓死在床榻?
林晚無助地躺在床榻,腦海裡亂糟糟的,演繹了無數個可怕的畫麵,把男人想象成了無情的混蛋。
幾分鐘後,房門一響,男人捏著藥盒走進臥室。
高大欣長的身軀在床前隨意一站,就是一幅美好的畫卷。
他甩了甩手中的藥盒。
“是我擦,還是你自己來?”
林晚鬆開緊咬的唇,心中劃過一絲暖流。
原來,男人隻是下樓給她買藥去了。
是她誤會他了。
林晚臉頰微紅,非常不好意思地起身接過藥。
“我、我自己來。”
......
這種事,她怎麼好意思麻煩眼前這個男人。
陸醉寒抿了抿唇,眼神撲朔迷離:“你確定,你能看見?”
“哦。”
林晚遲疑,剛坐直的身軀又無力躺了下去。
但是......光想想就羞死人。
她做不到。
男人看穿她的心思,修長的食指抵著唇,挑眉輕咳一聲:“害羞什麼?”
林晚臉一紅,窘迫地捂住了雙眼。
他說的一點冇錯。
林晚彆過臉,視線從指縫裡透出來,落到男人立體俊朗的臉上:“那、好吧......”
“躺好。”
林晚咬住唇,緊緊攥住身旁的床單,害羞的滿臉通紅。
女孩嬌羞的樣子太美。
男人手一頓。
但眉眼間,風平浪靜,看不出一點聲色。
男人神色專注認真,彷彿隻是在乾一件非常細緻的事,動作也十分的輕柔和緩。
藥膏涼涼的,那感覺真是難以描述。
林晚扯著床單,眉心緊皺,慢慢的,才鬆弛了下來。
塗過藥膏的地方,涼涼的,像一陣風吹過。
冇有那麼疼,確實感覺好多了。
男人修長的指尖一抬,拉過毯子,蓋在女孩如雪的肌膚上。
“好了。”
男人拿紙把剩餘的藥膏從食指上擦下來,把藥盒遞到林晚手上。
“睡前,再塗一次,差不多就好了。”
“哦,謝謝。”
林晚臉頰發燙,接過藥盒,放在身旁的手袋裡,眼神向兩邊掃去。
她的衣服呢?
她這個樣子,還是穿上衣服比較保險。
“找什麼?”
陸醉寒話音剛落,咚咚咚,房門被人敲響。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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