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賈張氏張牙舞爪地向自己抓來,何雨柱可不慣著她,一腳就將她踹了回去。
叮,收到來自賈張氏的怒氣 1 1 1 99……叮,收到來自秦淮茹的怒氣 1 1 1 99……叮,收到來自易中海的怒氣 1 1 1 99……看賈張氏被踹得滿地打滾,易中海立刻就拍桌子站了起來,對著何雨柱大聲嗬斥道:“柱子,你怎麼能打人呢,她可是你長輩!
你還知不知道尊老愛幼?”
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又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對何雨柱進行譴責。
對此,何雨柱不屑冷笑,當即就回懟了過去。
“你眼瞎呀?
冇看到她要打我嗎?
為了不被她打到,我進行自衛,這有什麼錯?”
“還有,她可不是我長輩,充其量是一個大院兒的鄰居,這和尊老愛幼有什麼關係?”
叮,收到來自易中海的怒氣 1 1 1 99……叮,收到來自賈張氏的怒氣 1 1 1 99……叮,收到來自秦淮茹的怒氣 1 1 1 99……“柱子,你怎麼能這樣說一大爺呢?
我媽剛纔的行為確實不妥,我向你道歉!
但你也不能把氣撒在一大爺身上啊!”
看到易中海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秦淮茹這個白蓮花便出來救場,上演起苦情戲來。
“就是,你也太不像話了……”二大爺劉海中也想趁機展現一下他的官威,怎奈水平有限,話說半句就冇詞兒了,隻好悻悻收場。
對此,何雨柱毫不在意,隻當是看小醜表演了。
“還有事嗎?
冇事我就回去了。”
何雨柱不想和這群禽獸繼續胡鬨下去,於是就打算回去。
至於怒氣,這個他並不擔心,因為怒氣可以無視距離,隨時都能獲得。
“等一下,偷雞的事情還冇解決,你不能走!”
見何雨柱要走,許大茂可急了,連忙叫住何雨柱。
聽了這話,何雨柱先是冷冷瞥了許大茂一眼,然後環視了下在場眾人,等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後,這纔不緊不慢地說道:“偷醬油這事兒,可以去廠保衛科報案!”
“丟雞這事兒,可以去街道或者派出所報案!”
“打人這事兒,去街道、去保衛科、或者去派出所報案都行!”
“我說的夠清楚了吧?”
話落,不理會眾禽那彷彿要殺人般的目光,何雨柱拿起凳子,就向家裡走去。
靜!
場麵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唯有係統提示音,在何雨柱耳邊不斷響起。
叮,收到來自易中海的怒氣 1 1 1 99……叮,收到來自賈張氏的怒氣 1 1 1 99……叮,收到來自秦淮茹的怒氣 1 1 1 99……叮,收到來自劉海中的怒氣 1 1 1 99……叮,收到來自閆埠貴的怒氣 1 1 1 99……叮,收到來自許大茂的怒氣 1 1 1 99……聽著不斷響起的係統提示音,何雨柱是心情大好。
而另一邊,大院裡的眾禽卻被氣得不輕。
“好了,柱子今天可能受了點刺激,過後我會好好開導他。”
“現在我們繼續開會!”
不得不說,易中海這個偽君子,的確有一套,簡單幾句話,就挽回了他的威望。
“許大茂家的雞,究竟是誰拿的,趕緊承認!
我給你幾分鐘時間考慮,想清楚,是賠錢認錯還是蹲牢房,你自己選!”
易中海也是一肚子氣,好好的全院大會,竟然被弄成這個樣子。
如果以後都這樣,他這個一大爺還怎麼當?
所以,他想儘快把丟雞這件事弄清楚,重新樹立起自己的威望!
不僅是他,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閆埠貴也是有著同樣的想法。
所以易中海這番話剛說完,三位大爺的目光就在人群中掃視起來,試圖找出那個偷雞賊。
至於何雨柱,人家根本就不怕報警,所以基本上就排除了他偷雞的可能。
既然雞不是何雨柱偷的,那麼偷雞的就另有其人,至於是誰,三個大爺也猜個**不離十。
這偷雞賊,很有可能就是偷醬油的棒梗。
但懷疑歸懷疑,還得有證據才行,所以三位大爺才如此強硬,要說去報警。
看等了好一會兒,也冇人承認偷雞這事兒。
劉海中首先沉不住氣了,就站起來說道:“冇有人承認是吧?
既然冇有人承認,那我們就報警了。
一旦報警,事情可就鬨大了,到時候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聽到要坐牢,其他人都不以為意,反正偷雞和他們沒關係,自然也不怕報警,但秦淮茹卻坐不住了!
她一聽說要坐牢,心想棒梗這輩子不就毀了嗎?
所以就連忙跳出來說道:“大家都是一個院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就為了一隻雞,不至於鬨到要坐牢這麼嚴重吧?”
“柱子今天肯定是遇到什麼事了,要不我去問問?”
秦淮茹最後這句話是看向易中海說的,易中海也不想把事情鬨大。
大會開成這樣,正愁冇台階下呢,於是就借坡下驢說道:“也好,你去和他好好說說,彆讓他犯渾。”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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