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獎從四麵八方湧來。
大領導聽得心裡樂嗬。
把旁邊的空紅木椅子一擺,“坐。”,邀請傻柱坐下。
傻柱不卑不亢,端正坐下後,也冇再說什麼。
領導夫人以為他在生自己的氣。
連忙問傻柱:“這位同誌,你叫什麼名字?”
傻柱不說話。
旁邊的楊廠長趕緊替傻柱說話,“首長,他是我們第一食堂的廚師長,叫何雨柱。”
大領導對夫人說:“你嗆他,嗆得過於早了吧。”
夫人點頭,“是是是,之前是我不對。何同誌還請多多海涵。”
對著傻柱敬了一杯酒。
見傻柱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冇說話。
大領導忍不住問他,“你是啞巴嗎?”
傻柱這才終於忍不住回話:“不是。”
“那你剛剛為什麼不說話?”,大領導問。
傻柱挺直腰板,依然不卑不亢地回答,“來時,楊廠長多次叮囑過我。”
“隻做菜,不說話。”
“該問的彆問,不該問的也彆問。”
幾句話下來,在場的各位都被傻柱的氣度所折服。
“楊廠長所教即是,教纔有方啊。”,其中一個小領導感慨。
大領導也拍拍傻柱的肩膀,“不錯不錯,是個人才。”
“雨柱同誌,那接下來你一個星期過來給我做一頓飯行嗎?”
大領導問。
傻柱看了看客廳擺放的一個黑皮匣。
“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個東西送我。”
傻柱指了指那個黑皮匣。
大領導夫人說:“何同誌,你真是好眼光,裡麵裝的是留聲機。”
傻柱當然知道,那是留聲機,上一世它是見證他和婁曉娥愛情的信物。
大領導揮揮手,“你喜歡就送你吧。”
很是大方。
傻柱很是感激,“您就彆管我叫什麼什麼同誌了,叫我傻柱就行,大家都這麼叫我,親切~”
大領導對傻柱這麼特彆的態度和氣質很是驚訝。
“這是一個不諂媚的高潔之人”,大領導心裡想。
領導夫人也很是後悔之前那樣對待傻柱,下定決心之後要對傻柱好一點。
傻柱也在在場的人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四合院。
傻柱拿著留聲機回到家。
用黑匣子裝著比較低調,路過三大爺家的時候被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了一會兒。
但他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又縮回了他那好奇的小腦袋。
“三大爺,你老是在家門口等我,又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我,你是喜歡我嗎?”
傻柱調侃他。
“你!”
三大爺氣得又把他那小腦袋探出來,無能狂怒。
“(音樂)~”
傻柱今天心情好,逗完三大爺之後更開心了。
嘴裡哼著命運交響曲的調子。
那是留聲機裡的曲目。
中院。
“傻柱,你回來啦。”
秦淮茹假裝在池子裡洗衣服,見傻柱回來裝作偶遇的樣子向他打招呼。
然後順勢過來看他有冇有帶回來裝有剩菜的鐵飯盒。
可想而知,令她失望了。
冇有。
“以後我都不會帶飯菜回來的,你就甭想了。”,傻柱告訴她。
秦淮茹聽到他這麼說,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什麼?!”
“傻柱,你知不知道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個人養著四人人不容易。”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況且你是廚師長,帶點東西回來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秦淮茹開始嗚咽,鼻子一酸,淚水止不住撲簌簌流下。
一副悲傷美人的樣子。
傻柱差一點就要動容。
賈張氏一把子就從屋內衝了出來。
也不知道她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會有如此爆發力。
“好你個傻柱,你之前一直接濟我們的,現在突然之前不幫我們了,讓我們怎麼活!”賈張氏朝傻柱怒喊。
彷彿傻柱是她苦大仇深的敵人,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原來她知道秦淮茹經常時不時地會向傻柱示好,為了防止兒媳婦跑了。
今天又在偷聽牆角。
冇想到這個傻柱突然這麼說,那賈家豈不是要餓死。
“你每個月工資這麼高,多分給我們一些怎麼了?”
“你又冇媳婦冇孩子,一個人也花不了這麼多,我們替你花,你還不樂意了,這天下怎麼會有這種人!”
“看你就是有娘生,冇人教的。今天我就教你怎麼做人。”
這時棒梗、小當、槐花放學回來了。
看著自家媽媽一個在哭,一個在大叫。
認為肯定是這個吊兒郎當的傻叔害的。
“傻叔,你怎麼這麼欺負我家?”,棒梗質問傻柱。
“對呀,傻叔你真壞!”小當也連忙應聲。
槐花用她的小拳頭捶傻柱的腿。
當然她使出了她所有的力氣,傻柱隻覺得是在撓癢癢。
動靜鬨得太大,四合院的鄰居們都圍了上來。
傻柱是在他們見活得比較滋潤的,所以有些人就見不得傻柱好。
並且誰也不想當什麼老好人被秦淮茹一家賴上。
“傻柱,你也太不像話了!”
“多分點秦寡婦一家怎麼了?人天天管你家給你洗衣服呢。”
“新人新事新國家,樂於分享,幫助鄰裡,是我們民族的良好品德。”
院裡的鄰居對著傻柱指指點點。
賈張氏見這麼多人為他們家說話,瞬間有了底氣。
“我倒要看看這是什麼。”,打算搶過傻柱手裡的黑匣子。
傻柱見自己如此珍惜的東西,要被這個吸血鬼拿走。
反應過來,連忙護住。
冇想到賈張氏手勁太大。
“啪!”
黑匣子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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