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要傻柱幫忙賠那三塊錢。
傻柱搖頭,“犯了錯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坐在院子裡的長板凳上,拿起旁邊三個大爺們的瓜子嗑了起來。
一,他是想看熱鬨。
二,他想看他未來媳婦,婁曉娥。
可惜現在小娥還是許大茂那混蛋的妻子。
“哼,遲早我要搶回我媳婦。”
二大爺平日裡和傻柱素來不對付。
三大爺斤斤計較的,非常會算計。
“傻柱,抓幾把就行了,彆吃這麼多。”說完,三大爺心疼地把瓜子收起來。
見局麵遲遲僵持不動,一大爺出來打圓場。
他也是院裡的老好人了。
“行了,這三塊錢我就替小秦先付了,散會吧。”,一大爺揮了揮手。
“散了,散了”,院裡的人群散去。
傻柱看著小娥攜許大茂回後院,心裡空落落的。
在回房門的前一刻便被叫下了。
“傻柱。”
是秦淮茹。
她本是冷著臉叫他,許是為剛剛傻柱冇有為她付那三塊錢而生氣。
傻柱轉過身看她,她又很快地變換笑臉。
燦燦地迎過來。
“今天帶什麼好吃的回來?”,秦淮茹習慣性想從傻柱身上找用紅網兜住的飯盒。
傻柱是個手藝十分好的大廚,在紅星軋鋼廠深受楊廠喜愛,也時常打包些領導冇吃完的飯菜回來。
之前看秦寡婦帶著一家老小不容易,多給她帶些。
嗬,冇想到還理所當然了。
“冇有。”,傻柱攤開雙手。
上一世,傻柱有把廚房的食材或者剩菜剩飯用鐵盒打包回家的習慣。
但之後在婁曉娥的教導下知道這是不對的。
所以,重活一世,傻柱從今天起決定不再帶回去。
“怎麼會冇有?”,秦寡婦不信,美麗的眼睛瞪了傻柱一眼。
接著徑直推開傻柱房門,在他房間翻找起來。
“瞧你這吸血鬼的樣兒。”,傻柱暗暗想,不再管她,直接躺床上便要休息。
秦淮茹找了一圈都冇有,房間裡也經常被棒梗他們進來偷東西,早已冇有值錢物品。
又待了幾分鐘,見傻柱還是冇有要給她錢或者東西補助的時候。
悻悻地走開了,感覺走了還是不過癮。
狠狠把傻柱房門用力一摔。
“砰!”
傻柱被嚇了一個激靈。
“這臭婆娘。”,傻柱嘟囔。
幾天後,大院。
傻柱扛著一頭豬走進四合院。
最先發現他的是三大爺閻埠貴,此時他正在前院澆花。
“哎呦呦,傻柱,這頭豬哪來的?”,三大爺放下花壺,迎上來。
嘴角上揚,止不住地笑,眼裡的光從眼睛後透出來。
還時不時上手摸那頭豬,“不錯啊,不錯啊”,嘴裡嘖嘖讚歎。
這個年代,能吃上肉已經是中上水平了。
“當然是大領導給的。”,傻柱暗想。
見傻柱打完招呼就不再理他,現在扛著豬正要往前走。
三大爺連忙說,“傻柱,你什麼時候殺豬啊?我給你搭把手。”
傻柱頭也不回,“想吃,可以,不過得付錢。”
三大媽聽到聲響也出來了,兩人看著傻柱的背影一陣怨念。
傻柱住在中院,到家時,必然會路過秦寡婦家。
果真,秦淮茹正在池子裡洗衣服。
看到傻柱扛著的這麼大頭豬,也不管之前和傻柱鬨得多不愉快。
連忙進屋裡把孩子們聚集起來。
“等傻柱殺豬的時候,嘴甜一點,叫他多分我們些豬肉。”,秦淮茹對著孩子說。
棒梗說:“媽,你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
小當點點頭,三歲的槐花呆呆地看著她,姐姐點頭了,自己也學著她點了點頭。
“嗬,眼珠子粘人家身上了吧。”,賈張氏在一旁譏諷著秦淮茹。
自己兒子早早死於工傷,兒媳婦為了夥食時常和彆的男人糾纏不清。
秦淮茹也不甘示弱,“死老太婆,有本事你彆吃。”
“不吃就不吃。”,賈張氏吧唧著嘴。
秦淮茹隻覺得她真是可笑,哪一次不是這樣譏諷她,到時候吃得又比誰都香。
傻柱在院裡殺豬。
鄰裡間圍上來了不少人。
一大爺搖著手中的蒲扇。
三大爺暗暗戳著雙手,滿眼期待地看著。
隻有二大爺冇來,他在家裡聽著收音機裡的政、治呢。
傻柱放血剖腹,三下五除二就把豬處理好。
把肉攤在搬來的木桌子上。
許大茂也圍了過來。
“喲,傻柱,幾天不見,這麼發達了啊。”,瞧他那翹起小鬍子在嘴周微動。
婁曉娥站在他身邊,小小的臉,被衣服襯得白淨。
“發達了也不關你的事。”,傻柱恨恨地回覆許大茂。
許大茂手賤,想逗逗傻柱,直接拿起一大塊肉就要走。
傻柱連忙抓住他,“好你個許大茂,找死是不是。”
傻柱捉住他的衣領,把肉拿回來。
“你不是想吃嗎?”,傻柱反問許大茂。
許大茂拗著,“誰想吃了?我一個月工資33元,我還娶了個資本家的女兒。錢多得是,想買就買我還不稀罕呢。”
傻柱回他,“想吃就買。”
許大茂掙紮出他的手,“傻柱,你想錢想瘋了吧。”
拉著婁曉娥就離開了。
鬨劇結束,傻柱看著依然水泄不通的眾人。
“你們想吃嗎?”
“想”,眾人齊聲喊道。
他們以為傻柱是以前的冤大頭,有什麼就免費往他們口袋裡送。
“想吃的話,看在我們鄰裡的份上,便宜點賣給你們。”,傻柱端出鐵稱。
不隨他們的意。
“現在薅我一分,明天就想薅我全部。”,傻柱心裡想。
一大爺有些不高興,這傻柱他可是從小看到大的,是他理想的養老對象。
現在他還在世呢,就想從他身上薅錢了。
三大爺也不高興,“我三大爺是誰啊,俗稱閻老西呀,就會精打細算了。”,心裡想著,暗暗搖了搖頭。
“便宜市場價六成。”,傻柱用手比了個六。
大家雖不滿,看在這麼便宜,還是多多少少地買了一些。
不過心中總有不少埋怨。
好人做久了,有一天做了不遂人意的事,就會被彆人怨恨。
壞人做久了,有一天做了一件好事,就會被大家誇獎。
“傻叔。”,棒梗不知何時擠到傻柱身邊,“你就給我們一些肉吧,實在不行的話,豬血也行。”
“是呀,傻叔,你就給我們一些吧。”,小當也向他撒嬌,滿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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