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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烤肉我請吧!”
季聖司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冇有半點兒拖泥帶水。
整個會議室內頓時安靜下來,每個人都愣住了。
總裁是什麼時候返回的?
他怎麼知道他們要去吃烤肉,該不會聽到他們吐槽他了吧?
總裁在他們心中就像包拯一樣鐵麵無情,讓人又敬又怕。
蘇曉曼看著季聖司,問:“季總,您也跟我們一起去吃烤肉嗎?”
聚餐是為了放鬆,她其實不希望總裁同去,這會讓大家不自在。
冇想到季聖司點了點頭,“是的,我會和大家一起去。
”
總裁的回答讓所有人感到鬱悶。
但他們又不宜表現出來,隻能對他表示感謝和歡迎。
技術部有十來個人,叫了兩輛商務車,偏巧差一個位置。
所以,蘇曉曼充當季聖司的司機,開他的邁巴赫載他前往。
到達烤肉店。
季聖司坐在正中間,所有人圍著他坐在一張長方形的大桌子後。
席間,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烤肉,不敢隨便亂講話,吃飯時也保持著莊重。
季聖司冇意識到氣氛拘謹,他主動與每位員工互動,聆聽他們的工作彙報。
最後,這場聚餐毫無懸念變成一場員工大會,大家被迫討論工作的方方麵麵。
酒足飯飽,聚餐散場時,所有人都是精疲力竭,隻想趕緊離開回酒店。
蘇曉曼也一樣,席間季聖司要她思考關於新產品的廣告創意,讓她很頭疼。
唯有季聖司感覺良好,覺得與員工拉近了距離,心想這種聚餐他以後要多多參加。
開車回去的路上,蘇曉曼生怕季聖司又要跟她談工作,於是主動轉移話題,開始聊起了季太太,“季總,明天您要不要去白古彙給太太買些禮物帶回去呢?”
總裁深愛自己的太太,她想他應該會對這個話題感興趣,誰知道……
“不要。
”季聖司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悅。
蘇曉曼聽出總裁有些情緒,以為總裁和總裁夫人吵架了。
她可不想在總裁的雷區上蹦迪,正尋思著再找個話題轉移注意力。
季聖司卻突然問她,“你那個被丈夫出軌的朋友怎麼樣了?”
提到杜文靜這個戀愛腦,蘇曉曼無奈地歎了口氣,“她還愛她老公,所以選擇原諒。
”
“愚蠢!”季聖司有些激動地罵了一句。
他冇想到蘇曉曼在處理工作時乾脆利落,在感情方麵卻如此不理智。
季聖司激動的反應讓蘇曉曼有些迷惑,她並不知道他誤解了那個朋友是她本人。
她十分讚同地道,“是的,我也覺得她很蠢。
所有道理她都明白,在工作上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可偏偏長了個戀愛腦,總是受到男人的傷害,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了。
”
蘇曉曼說話時恰好打了個嗝,結果被季聖司誤以為她在哽咽。
“戀愛腦是種病。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你…朋友請個心理醫生。
”
看蘇曉曼一副執迷不悟的樣子,他想幫她走出這個困境。
“好的,她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告訴您的。
”
總裁的熱心和誠意讓蘇曉曼有些困惑。
她心裡暗想,總裁乾嘛對杜文靜被出軌的事這麼在意呢?
她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具體是哪裡有問題,她也說不上來。
車子駛入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蘇曉曼找了個車位將車子停下。
這時,一輛黃色的敞篷跑車轟隆隆從入口處駛來,停在他們對麵。
耿雲城坐在駕駛座上,旁邊的印巴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嬉笑著坐在副駕上。
蘇曉曼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憤怒的火焰在她胸中燃燒。
她本想裝作看不見,可他們太招搖了,竟公然在車裡接吻!
陪季聖司走到電梯口,她越想越氣,便找了個藉口折回停車場。
當她走到跑車旁時,耿雲城和印巴女才意識到她的存在。
他們停止了**,驚訝地望著蘇曉曼。
“曼曼,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耿雲城努力保持鎮定,但聲音仍透露出一絲緊張。
“耿雲城,你對得起文靜嗎?”蘇曉曼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耿雲城臉色一變,忙解釋,“你誤會了,她隻是我的一個客戶。
”
蘇曉曼不屑地笑了起來:“什麼樣的客戶需要親吻和擁抱?”
“你是誰?憑什麼指責我們?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印巴女下了車,走到她的麵前,說著一口蹩腳的普通話。
蘇曉曼冷冷地掃了她一眼,眼中透露出挑釁的光芒,“我是他妻子的朋友,你對我朋友的家庭造成了破壞,你們傷害了我朋友,這事我當然有權介入!”
“我冇有破壞他們的家庭,我們之間纔是真愛!”印巴女強行為自己辯護。
“不要臉!”
蘇曉曼瞬間出手,扇了印巴女一個耳光,聲音響徹整個停車場。
“嗚嗚……baby,她打我!”印巴女立刻委屈地向耿雲城哭訴。
耿雲城根本不理她,直接與她保持距離,心虛地看著蘇曉曼,懇求道,“曼曼,你聽我說,我和她隻是逢場作戲,為瞭解決生理需求。
我求求你,這事你千萬不能告訴文靜。
我答應你,我一定跟這個女人斷乾淨,以後都不會再背叛文靜了……”
“baby,你在說什麼?”印巴女簡直不敢相信。
蘇曉曼冷漠地注視著他們,她對耿雲城這樣的人很瞭解,他之所以懇求她保密,純粹是因為離婚的代價太高,他害怕離婚後被杜文靜分割財產,他內心的本質就是自私自利。
耿雲城想隱瞞,而杜文靜則選擇裝傻,夫妻兩人一拍即合,她又能說些什麼呢?
“隻要你能處理好這個女人,今天的事我會當做什麼都冇有發生。
”
蘇曉曼已經儘到應儘的責任,剩下的事隻能由當事人自己去麵對和解決。
與此同時,季聖司的備用手機正好落在了車裡。
他正好回到停車場,正好聽到蘇曉曼說的最後一句話。
“……?”
季聖司修眉一挑,循著聲音朝他們這個方向看去。
一瞥之間,他大概明白了,原來這是蘇曉曼在抓姦現場。
隻是蘇曉曼的心胸未免太寬廣了,這種情況居然還能原諒?
她果然是個戀愛腦,這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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